半島記者 黃靖斐
從最近曝光的劇照和預告片可以看出,王千源、舒淇主演的奇幻喜劇電影《健忘村》實在是一部畫風清奇、腦洞大開的電影,劇情和角色還頗具懸疑反轉的調調,讓人又看不懂又好奇:「健忘村」村民集體失憶會是什麼後果?舒淇真的像她看上去那麼純真善良嗎?這部電影定檔春節檔,和成龍的《功夫瑜伽》、周星馳的《西遊·伏妖篇》正面對抗會成為炮灰嗎?近日,舒淇和王千源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春節吃年夜飯也不能只有一個菜啊,《健忘村》是觀眾從來沒看過的一種電影,是很創新的、不常見的喜劇,要不,看看試試?」
故事荒誕角色難捉摸《健忘村》的整個故事線不複雜但不是很好懂,在一個類似桃花源的美麗村落,一個道士帶著所謂的「忘憂神器」,讓村民忘掉憂傷、集體失憶成為「健忘村」,聽起來很美好,但後來的故事發展漸漸失控,道士搖身一變成為村長,這個來路不明不知何物的「忘憂神器」成了操控村民的器具,改變了整個村子的命運。「健忘村」這個能使人忘憂的奇幻村落,極富想像力與喜劇感,故事的撲朔迷離一覽無餘,但又時時反轉,也讓人疑惑:《健忘村》到底在講什麼?
不僅故事荒誕,角色也令人難以捉摸。舒淇透露她在拍攝中一直在和導演探討她飾演的秋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我本來一直覺得她是一個挺壞的女孩子,得不到最想要的東西,最後和王千源飾演的道士混在一起,把整個村莊給顛覆了」。在舒淇看來,秋容的骨子裡有一種女人的堅忍和狠毒,有點類似像東方不敗,武藝高強,但是深藏不露,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才爆發,「其實電影中每個人都藏得很深。可導演還是比較想表現出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單純的,我和導演之間就有了矛盾和糾結」。
王千源飾演的道士田貴,給人感覺是個反派,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讓所有的人都失去記憶。但王千源給了這個角色另外一種可能性,「田貴身上的壞,是短暫地被烏雲遮住了太陽的那種感覺,他也有愛,也有光亮」。
王千源用演技「震住」導演王千源過去給人的感覺非常硬漢,這次卻出演一個道士,連舒淇都很驚訝:「之前他們跟我說是千源哥的時候,我就覺得,啊?他真的會接嗎?」但王千源最終用演技折服了她,「一個好演員不用分什麼類型,碰到好的劇本和導演,就會有一種很奇幻的化學效應出來」。
王千源透露,這是他和舒淇的第二次合作,這次合作彼此之間的言語不是特別多,但兩人就像久違的好朋友一樣默契,「在演對手戲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比以前更成熟,互相之間也有很多關愛。演員之間對戲,除了語言上,很多時候是一種精神上的交流。那種情感通過鼻子、眼睛、耳朵、毛孔傳遞過去,對手過招就是這種感覺」。
王千源第一場戲就展示了他的神演技,用導演的話說,「直接被震懾住」。王千源透露,在進組之前他就做了很多功課,覺得沒有一種感覺和風格可以代替《健忘村》,「它是一種不常見的喜劇,是很創新的,所以要找出一種能與它匹配的表演方式,這可能是作為《健忘村》演員比較頭疼的一件事情」。臺詞方面,王千源採取京劇念白的那一種感覺,「它的臺詞,看似簡單,但又融入到了《健忘村》劇本的形式下,如果用很一般的說法去表現的話,有可能就跟《健忘村》的離奇感不相符。怎麼用一點誇張、一些抽離、不太合理但是又很合理的一種感覺來展現有一點創造性、有一點寓意、有一點好玩的感覺,這是《健忘村》的表演形式」。
舒淇透露,雖然王千源說他之前沒有演過喜劇,但在拍攝現場能讓她「笑出馬甲線」,王千源和張孝全聯合起來天下無敵,「他們會非常冷麵地演一場很好笑的戲,但我又飾演一個悲劇角色,永遠都要眼眶含淚,所以我很難控制自己,只能強忍笑意。我常常會要求導演離他們兩個遠一點,最好鏡頭不要帶到我。有一場千源哥跟孝全的戲特別好笑,我直接就背對著鏡頭抽搐,因為真的是太好笑了,沒有辦法面對鏡頭。」
舒淇連劇本都沒看就接拍《健忘村》的整體班底是中國臺灣以口碑著稱的金牌團隊。導演陳玉勳曾憑藉《熱帶魚》拿下金馬獎最佳劇本獎項,監製李烈和葉如芬大陸的觀眾都很熟悉,代表作《艋舺》和《我的少女時代》在大陸獲得非常好的口碑和票房。造型指導吳裡璐曾憑藉《十月圍城》拿下金馬獎最佳造型獎項,今年憑藉《七月與安生》再度入圍,攝影姚宏易此前也曾提名金馬獎最佳攝影獎項,因為團隊含「金」量高,舒淇在決定參演《健忘村》時連劇本都沒有看,「太相信導演和烈姐,感覺《健忘村》是蠻特別的一部電影」。王千源認為導演非常有智慧,「他寫了這部電影,註定要用一種不同尋常的拍攝方式,導演是一個很專注的人,比如說拍白天的戲,不到太陽下山最後一刻,他都不會停下」。
影片中最重要的道具當然非「忘憂神器」莫屬,村民們為了忘掉不快樂反而失去了自我,舒淇說,如果生活中真有這個神器,她也不會用,「我是一個還蠻容易開心的人,不需要去忘憂」。王千源也不認同「忘憂」:「人生都是有選擇的,好與壞,悲傷與痛苦,都是我們生命當中應該承受的。」
(來源:半島網-半島都市報) [編輯: 焦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