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決鬥寫真論》時,認識了一代攝影宗師Eugene Atget。
他的名字有很多種翻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稱呼他,索性直接用他的英文名Eugene Atget,避免不必要的「噪音」。
「已經無法返回」,這是書中談到看Atget作品時的感受。
Eugene Atget,1857年出生在法國,五歲父母去世,被祖父母撫養長大。因為家境並不殷實,為了生活,從小就當了極為危險的水手。
24歲(1879年)到巴黎的國家戲劇藝術學院學習表演,畢業後成為了一名演員,但他的演藝生涯卻一直沒有大的發展,卻也因此結識了自己的妻子,算是演藝生涯最大的收穫之一。
在19世紀80年代,商業攝影在巴黎逐漸流行,從繪畫事業中失敗的Atget在1897年購買了一套老舊的二手大畫幅相機,成立了一個小小的商業攝影工作室。
工作室專門給當時的各種藝術家提供關於巴黎的記錄,作為創作的參考。Atget有不少這種藝術家客戶,包括畢卡索、德加、杜尚、馬蒂斯等;甚至包括巴黎市政府,也會僱傭他去記錄即將消逝的一些街道和區域。
遺憾的是,或許是因為他拍攝的題材太「老」,並不符合當時人喜歡的那種動感、活潑的風格,幾乎沒人注意到他拍攝的那些照片的藝術價值。
也是,Atget只是一個記錄者,一個巴黎的記錄者。
他花了近30年的時間記錄逝去的巴黎,如紀念碑、老教堂、小巷裡的舊建築、街角、櫥窗、街頭藝人、妓女、手推車……巴黎的慘澹與富有都被他一視同仁的拍了下來。在這些照片展現出來的巴黎,似乎不是一個人間的城市,而更像是夢中的城市。
直到一戰後超現實主義興起,Atget的作品在Berenice Abbott的努力下,被世界看到。
1931年他的第一部攝影集出版;1969年美國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為他舉辦了一次重要的回顧展從而確立了Eugene Atget)在現代攝影史上的重要地位。
他的攝影也深刻影響了布列松、布拉塞、中平卓馬等攝影大師。
Eugene Atget作品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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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對藝術的評價各有不同,你看完這組照片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在歷史的長卷中,不管藝術工作者們對他的爭論如何,Eugene Atget 對於你的意義,或許都不會改變。
不知道是他打開了紀實攝影的大門,還是當時的社會接納了他,總之,Atget帶給我們的感動與溫情,不會被世俗的框架所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