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一隻普普通通行李箱,掐著搬家的時間把它帶回家,不早不晚。箱子一到,就麻利的把早就打包好的行李全部妥帖的塞進去,拉起拉杆兒,出發!
24寸的大小,不像20寸一樣,可以輕巧的帶上飛機;也不像28寸一樣,明明瀟灑的走在路上,倒讓人覺得,我是有多麼捨不得離開,才會恨不得把整個家都帶在身邊。24寸的大小,剛剛好,就該是一個準備行走一年的路人,應該帶的箱子。
耀眼的暖黃色,不像黑色那樣深沉,在夜幕降臨時恨不得和黑夜融為一體看不見蹤影;也不像白色那樣脆弱,連綿的陰雨天生怕濺上一丟丟泥點子。暖黃色,倒也剛剛好。
我很愛我的箱子,因為它承載了我出門在外所需要的衣服、書冊、護膚品、常備藥、畫筆、口琴和香薰機。它可以隨時立在地鐵站,馬路邊還有各種我想歇歇的地方,它解放了我的雙肩,讓我背著小小的雙肩包就可以上路。
然而它常常不解風情,遇到沒有電梯的火車站地鐵站,兩隻手用力的把箱子提起,打在膝蓋上,撞出深深淺淺的痕跡,於是,每次換一個城市,膝蓋都會青紫一塊,好容易要消掉,便要去往下一個遠方。
我拉著這隻箱子,坐過飛機,搭過火車,上過地鐵,走過暖陽也遇到過傾盆大雨。終於在從南京往蘇州搭車的路上,一個好心的大叔用摩託車載著我,在夜幕降臨時痛快淋漓的兜了一把風,行李箱一個興奮就踢掉了一隻輪兒。
我反向拉著它走到蘇州,走到上海,在上海,一個年邁的修車大叔,託著下巴思考了半天,動手卸下一個輪子,換到了對面的位置,哈,終於可以不那麼費力的拉動箱子跟著我的腳步挪動,然而它再也站立不穩。
在上東極島之前,我決定把它留在陸地上我朋友的後備箱裡。上島之後我決定精簡行李,讓這隻年邁的箱子退休。於是我在某寶上以它三倍的價格買了只嶄新的22寸深藍色。
我以為,小藍會接替它的位置,陪我走過春夏秋冬,大江南北。可是,小夥伴把小藍放在馬路邊去開車的2分鐘裡,就入了不知哪個路人的眼。
於是,明天我將帶著這隻三個輪兒的24寸暖黃色箱子,繼續往前走,走到廈門,在北方大雪紛飛時,現在依舊溫暖如春的地方。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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