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世人常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陸繹自覺自已這一生得運氣都用來與懷中這位姑娘相遇到結伴了。
「大人此次去蜀中,一定要保重自己。」臨睡前今夏還是不免擔憂,每次他出公差,都不是什麼清閒容易的活兒,遇險是隨時都有可能的事情,偏偏還不能不去。
「知道的,不用擔心。」陸繹輕輕拍了拍她。
「可是,我再有兩個多月就要生產了。」今夏擔心,若是陸繹此次公出時間久的話,是不是就趕不回來陪她等待孩子的出生了。
陸繹握了握今夏的手,也知道她的擔心和害怕,「委屈你了,這段時間不能陪你,我會儘快處理好蜀中的事情,應該能趕在你生產之前回來。」
「也只能這樣了。」今夏嘆了口氣,雖然不情願和他分開,但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畢竟皇命不可違。
沉默了一會兒,一隻小手抱住了陸繹的腰,「大人,你處理好公務,可要快點回來陪我啊。」今夏將頭靠在陸繹的肩膀上蹭了蹭。
「嗯,我記下了。時辰不早了,休息吧。」陸繹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他知道她不捨得和他分開,他又何嘗不是呢?答應她的話,他不論如何都會努力去做到,因為他不想讓她失望。
可是這一次歸期不確定的公差,未知的事情那麼多,又是趕上她臨近生產的時期,陸繹也不免擔憂,答應她的話,自己能否實現呢?
陸繹看著睡夢中的今夏,竟不知下次這般擁她入懷得過多久了,這個小人兒別看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其實是缺乏安全感的很,心思也是細膩且敏感的。
愛人在懷中,似乎與他不同,倒是睡得極為安穩,一向淺眠的自己,稍有些響動,便會察覺,睡覺於他而言只是閉目養神罷了,成婚前的自己也從不眷戀這四方床榻的一點溫軟。
今夏不似其他女兒家,尋常姑娘家愛用的香料,她都不喜,先前以為她或許是為了節省銀子,後來陸繹貼心備置好的各種香料,也依然不見她用,只用了最為平常的皂角。
鼻息間縈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皂角氣味,再為尋常不過的氣息,卻讓陸繹深深印在了心底,因為那是屬於她袁今夏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陸繹不知自己幾時才睡去的,清晨的第一絲光亮透過窗縫,灑進屋裡的時候,慣性的陸繹已經醒了。
只是他並未急著起身,也一直未動,仔細地端詳了一番枕著自己胸膛熟睡的今夏,好一會兒,才仔細小心的挪了挪虛虛環抱著今夏的胳膊,不忍看到她那水汪汪不舍的表情,打算獨自起身出發。
然而,在陸繹更衣回身之時,只見床榻上近來都晚起的姑娘,正盯著自己看,知道這趟出行,是避不開與她的分別了。
「醒了?那起床更衣送送我?」
今夏默不吭聲,起床更衣洗漱,陪著陸繹吃早飯時,也不再嘰嘰喳喳的,直到送他出府之時,才吸了吸鼻頭。
「大人,你答應我的,要早點回來,你可說話要算數。」今夏心裡難受,想到要和他分開還不知道多少時間,鼻子甚是酸楚。
「好,我答應你。時辰還早,你回屋再睡會兒吧。」陸繹笑了笑。
「大人……」今夏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莫然他們還在等著,我得出發了,在家好好照顧自己。」陸繹緊緊握了握她的手,不舍,卻又的鬆了手。
「岑福,照顧好今夏。」說完,陸繹便轉身大步上馬。
岑福那句斬釘截鐵的,飄蕩在晨曦的空氣中。
不過就是一次公出,許是孕期真的讓今夏缺乏安全感了,「大人!」再度喚了陸繹一聲,他卻沒有回頭,徑直策馬離開。
直到看不到他離開的背影了,今夏才轉身回房,大人不在,自己可要乖乖地照顧好自己才是。
策馬來到匯合出發地時,莫然等錦衣衛已經在等著了,看到陸繹的出現,還是他此刻有些清冷的神情,莫然知道,這怕是在強壓著情緒吧。
出城後,莫然著實忍受不了這冰冷的氣場與氛圍了,「幹嘛一直這個表情?有岑福在,今夏不會有事的。」
簡單與他說了一下譽王的那些交道,陸繹總結道,「此行還得儘快處理好,早日返回才是,有譽王在京城,感覺總歸是個禍患。」
他最為擔心的就是譽王會對今夏出手,也是讓他心神不寧的主要原因。
陸繹以前從不信神佛,可與今夏在一起後,他便如同善男信女一般,開始祈求上天,給他的今夏一生平安喜樂,若是上天不憐見,那自己願做她的金甲神人,護她逢兇化吉,遇難成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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