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奇聞,留日學生買春曰「日貨」,日本女性稱留學生為「蝌蚪」
清末之際,清政府官費派遣了很多留日學生,以期待「師夷長技以制夷」,同時有很多家庭富裕的自費留學生,因此,當時日本各大學有很多中國留日學生。這些學生群體後來成為各大領域的翹楚,但因留學生群體的龐大,他們在與日本女性的交往中遭受頗多批評。
身在異國他鄉的清末學生,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煩惱,其中最大的又難以啟齒的問題便是性的需求怎麼解決。
由於清末留日學生男性群體佔絕大多數,且受到日本社會的種種責難,跟普通的日本女性接觸不同,因此他們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便是買春。清末留日學生的諸多回憶中,對日本有「賣淫國」的印象。因為相比於中國的傳統和娼妓問題,日本顯然更為開放和突出。當時日本政府為了統一管理國家的賣春場所,發布了專門的行政命令,換句話說就是將娼妓問題合法化。根據歷史資料可以發現,僅東京一地,登記在冊的日本娼妓就達到將近6000人。
當然,有公娼也就有私娼,數量更為龐大,據日本學者山尾清實的調查,私娼的數目約為公娼的20倍左右。且這些私娼也有自己的本職職業,從事賣春完全是一種私下的兼職,稱之為援交。日本私娼的職業身份多為婢女、女傭、女工、保姆、按摩師、護士、農婦、女學生等,基本上涵蓋了當時拋頭露面的日本中下層女性群體。當時東京人口為157萬人,其中女性人口約為70萬人,按照學者的統計,日本公娼和私娼的整體人數約為11萬多人,基本上佔到了東京女性人口的16%。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中國留日學生群體稱呼日本女性為「日貨」,取一語雙關之意,儘管有些污衊貶低女性的做法,但也可見日本娼妓業的發達,以及留學生對日本「賣淫國」的強烈印象。
在日本的娼妓群體中,基本上就圍繞在留學生的周圍,因此難免會發生諸多的糾葛。中國留日學生最中意的是女學生和護士兩類。中國留日學生整體上經濟相對寬裕,留日官費約為450-500日元/年,但當時的日本大學生畢業的月薪僅為35元,足見留學生群體屬於有錢有閒的一類。同時自費留學生則在經濟上更為寬裕,有些甚至帶著僕人前來留學。生理上有需求,口袋裡豐裕的清末留日學生同時也是日本女性,特別是賣春女性的圍獵對象。
龐大的中國留日學生群體和日本女性的交往,引起了日本社會的普遍反感,因此在諸多有關留學生的新聞報導中,多是和日本女性交往、買春、犯罪等有關的活動,清末留日學生被日本人列為風紀方面需要嚴加注意的三大群體之一,竟然和日本黑幫並列。因此當時的日本警察專門組織了多次關於日本賣春女性跟中國留學生的抓捕活動,有次在一個留學生住宿地,竟然當場查獲賣春女三人,且都是20歲左右,註冊在校的女學生,令日本社會大為尷尬。
為了躲避搜捕,日本賣春女開始用暗語稱呼清末留日學生,比如「女學生喜歡紫地丁,其實不過是喜歡地丁花旁小河裡的蝌蚪」。在這句話中,紫地丁屬於地名,就是清末留日學生的聚集地,「蝌蚪」很明顯就是指中國留日學生的辮子。
在女學生(日貨)和中國留日學生(蝌蚪)的交往被報導之後,兩個群體之間的隱秘交往開始為日本社會所注意。這樣非但沒有阻止事情的發展,反而吸引了更多的日本女性裝扮成女學生、護士的身份頻繁往來留日學生的駐地。
在這個過程中,其實已經無法分辨到底孰是孰非,若日本國無娼妓制度,那清末留日學生的行為屬於妨礙教化,違反律法;但日本確有合法的賣春制度,單獨對清末留日學生進行制裁則顯得很沒道理。正是因為如此,無論是日本女性還是清末留日學生,都有投機取巧,矇騙對方的行為。
有關他們之間的是是非非,鏟君可以在以後幾篇文章中詳細列出,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關注下我的自媒體號「博士洛陽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