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想和你一起越來越瘦,越來越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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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和沐風
圖|《陳情令》截圖+大神P圖/侵刪
藍啟仁素有「嚴師出高徒」的美譽,凡經他調教出來的子弟,個個當屬人中之龍,無可挑剔,藍曦臣便是他親手帶出來的接班人。
與藍忘機施過禮後,藍啟仁腰杆筆直,望向魏嬰的目光嚴厲中透著一種令魏嬰感到莫名的尊崇,但僅在剎那之間,藍啟仁的目光便轉為驚訝,或者說有絲兒震驚。
這個人……藍啟仁迅速調整思緒,深藏不露地望向藍忘機,卻依舊不能從那張冰封千年的臉龐上望出一點點蛛絲馬跡。
魏嬰當然察覺到這電光石火之間流竄而過的信息,靜觀眼前二人微妙的波動,姑且先存下疑點。
反正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這張臉最吃香了,於是瞬即蕩開一臉桃花,彎起眼,咧著嘴隨藍湛朗聲喊道:「叔父!」
這一聲喊得神採奕奕、清亮生動、熱情爽朗,當中又夾著一絲仿若不經世事的孩童所特有的率真、嬌俏、乖巧與甜膩,喊得素來被平輩後輩供起來敬而遠之的藍啟仁當下微微一怔。
身後那桌年輕人暗地裡眼神交換流轉了千百回不止,他們幾曾見過有人如此熱烈嬌氣地叫喊這位固執有加、嚴厲有餘的長輩?任平日再搗蛋的子弟,只要一來到藍啟仁面前都蔫得九成,更別說要與他如此親暱招呼了。
藍啟仁板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審視了魏嬰半晌,目光隨後緩緩掃過旁邊那桌年輕人,沉著聲嚴肅訓道:「好好學習一下。」
年輕人頓時面面相窺,一下子沒明白得過來到底是幾個意思,但依然紛紛應道:「是。」
魏嬰溜轉著眼,看得有點兒意思,在目光對上藍啟仁的時候,又即刻笑得一臉繁花似錦、沒心沒肺……外人看上去很是率真爛漫。
藍啟仁沉吟道:「你……」
魏嬰馬上接話:「魏無羨。」
「無羨?」
「對。」
藍啟仁沉吟了半晌,微微點頭道:「嗯,名字相配。」
「嗯?」魏嬰懵了,問,「與何相配?」
藍啟仁看了看他,隨後望向藍湛。
藍湛輕握魏嬰的手,淡淡地說:「先用早膳吧。」隨後向藍啟仁頷首道,「叔父請坐。」
藍啟仁聞言恭敬入座首席。
按常理,藍啟仁是長輩,理應先落座,然而藍忘機身份特殊,在家族中,平起的情況下,若藍忘機不入座,站著的人是不會先坐的,所以他都會招呼長輩先入座,以示尊敬。
藍湛放開魏嬰的手,為他輕輕拉開椅子。
眾人霎時間齊刷刷地注視著他們,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倆的一舉一動。
嗯?
魏嬰雖然自小便被圍觀習慣,但像此刻這樣突然被一屋子的人像看什麼似的大剌剌緊盯著來看,而且看的是那麼一致的神經兮兮,還是頭一遭,心中不由得再次生起疑來。
轉著眼在眾人之間溜了一圈,只見人人雙目炯炯有神地等待著他的動作,有人還對他扯出個熱切得奇怪的微笑,仿佛這椅子上有什麼金銀珠寶似的。
他盯著椅子看了一輪,不過就一張普通的椅子而已,看起來也不像有什麼機關的樣子,遂疑惑地望向藍湛。
藍湛依舊一臉霜雪無波,只是回望他的眼神藏著只有他才看得見的溫情,點頭說:「坐吧。」
藍湛定然不會坑自己,既然都喊他坐了,那他還怕大家把他給吃了不成?姑且就放寬心看他們內裡到底藏著些什麼乾坤吧。
如此一想,魏嬰當即朝藍湛俏皮一笑,瀟灑入座。
他落座的時候,藍湛順勢為他緩緩置好椅子,之後把桌邊摺疊好的一塊雪白印花絲緞為他鋪平在膝上,捧起一朵仍沾著晨露的廣玉蘭放到他手中,手指沾了點露水點在他的額頭中間。
魏嬰把玩了一下那朵開得正盛的廣玉蘭,朝藍湛笑道:「規矩真多。」拍拍旁邊的座椅,催促道,「快坐吧。」
等藍湛落座,魏嬰也有樣學樣,得意地把藍湛座上的絲緞為他同樣鋪好在膝上,捧起廣玉蘭遞過去,卻在藍湛伸手要接的時候縮了回去,俏皮地將花朵朝他臉上輕輕一揮,把晨露灑在他的臉上,才笑著將花遞到他的手掌中,渾然不覺地完成了一道宣告儀式。
二人相視而笑,一個笑得坦蕩心悅,一個笑得深沉寵溺。
眾人當即仿佛放下心頭石一般,恢復一貫的禮儀神態,只是神色間又似多了一份……喜氣?
席間,藍啟仁逐一問明魏嬰的課業,貌似大致滿意,隨後對藍湛慎重交代道:「今天曦臣有事不在,改日務必安排正式見一次面。」
藍湛點頭應道:「此前已見過兄長了。」
「曦臣哥哥嗎?我們經常見到的,昨晚才又見了。」
曦臣……哥哥?眾人再一次面面相窺。
魏嬰兩袖清風地等待藍湛為他涼好茶點,接過來大快朵頤,間中又灌一口藍湛為他嘗過的茶。二人的動靜令人看得有點兒奇怪,也有點兒心照不宣。
藍啟仁望向前方一位中年男人,略有不悅地問:「今早為何不見思追與景儀?此等大事後輩怎可缺席?」
男人表情略有敬畏,說:「前日歐陽家的公子子真也回國了,幾個孩子到市區聚會一趟,說後來接了緊要的任務,一時三刻趕不及回來。」
「放肆!」
眾人紛紛頓住筷子,不敢妄動。
藍湛也放下筷子,說道:「叔父,是我有要事安排他們代為處理,故今天沒讓他們回來。」
藍啟仁一聽,才緩和臉色,點頭道:「既是如此,便隨他們去吧。」
隨後看了看魏嬰,又看看藍湛,沉吟了半晌,開口道:「忘機,昨晚……」
藍湛朝藍啟仁轉身低頭垂眼,恭敬地說:「忘機有錯,甘願領罰。」
「嗯?什麼情況?」
魏嬰一口鮮蝦蒸餃含在嘴裡不上不下,隨即想到,難不成昨晚他倆「私奔」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這裡來了?
隨即囫圇吞下嘴裡的食物,搶著說:「叔父,我也有錯,我也領罰。」
管他罰什麼呢,先站同一陣線再說。
此時眾人真的正襟危坐得緊,人人噤若寒蟬。
開玩笑,靜室的主人,有史以來誰罰過?又誰敢罰?不過話也說回來,那也是因為藍忘機除了遺世獨立以外,從未犯過這種錯,而且還是瘋狂的錯——機車夜闖雲深不知處,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藍啟仁輕咳一聲,一派嚴肅地說:「不知者不罪。」
眾人一致贊同默默點頭。
「啊?那……」
魏嬰懵了,附在藍湛耳邊低聲問:「藍湛,你們家到底還有多少條規矩啊?」
藍湛看著他,猶豫了一下,低聲說:「九千條。」
魏嬰瞠目結舌,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結巴道:「九……九千條?」
「嗯。」
他哭笑不得道:「那都是些什麼鬼玩意兒啊?」
藍湛輕輕把他往身邊拉攏一下,說:「無事,有我在。」
魏嬰脫口而出道:「罰你還不是跟罰我一樣嗎?」
說完委屈地白了藍湛一眼。
不經意間傾訴而出的一句無心之語,卻訴得藍湛心間仿如灌滿了蜜餞兒一樣甘甜滋潤,當下眼中只此一人,再無他人。
「咳咳。」藍啟仁目不斜視地再度輕咳出聲。
藍湛收回目光,端坐在座。
魏嬰往藍啟仁面前一靠,巴著眼睛問:「叔父,你要罰什麼啊?」
那眼睛仿若星辰淹沒在汪洋裡,叫人不忍怠慢。
藍啟仁微微蹙眉,思索了一陣,說:「就罰抄《禮則》十遍,可好?」
眾人聞言,不禁暗吸一口大氣,忍著掏耳朵的衝動,不敢置信這語氣間竟然有一絲兒旱漠中都難以尋覓得見的徵詢,以及不知是否是錯覺的……和藹?
魏嬰眨眨眼,《禮則》?罰抄書嗎?十遍是多少?他馬上回頭問藍湛:「可好?」
「好。」
嘖,問他也是白問,小古板準什麼都說好,魏嬰又抬頭問眾人:「可好?」
眾人毫不遲疑齊刷刷地一致沉聲道:「好。」
嗯,那看起來應該是勉強可以的,於是轉頭衝藍啟仁咧嘴一笑,應道:「好。」
藍啟仁挺挺腰杆,威嚴地定錘:「那便如此落實了,若再有重犯,必加倍重罰。」
魏嬰拍拍藍湛的肩膀安慰道:「藍湛,放心吧,我也幫你抄。」回頭自豪地對藍啟仁說,「叔父,我的字寫得可好了,保管你恨不得給我120分的滿意。」
後輩們又捏了一把汗,如此公然大剌剌地作弊真的好嗎?他們平時若被抓包了,可是要領重罰的。
今日到此,明日彪悍再會。今晚來聽一首旋律比較生動的歌吧,郭富城的《聽風的歌》,不曉得你會不會喜歡,反正我是挺喜歡的。嗯,最近越來越多朋友讓我不要發藍湛的圖片,說會影響閱讀感受……嗯,恕難從命。我一直堅持不參與任何混戰,作品就是作品,角色就是角色,演員就是演員,現實就是現實,不僅要有脫/軌的幻想,還要有硬核的理智。
作者簡介:大和沐風,工科出身,以成為一個工作狂為理想的極簡主義者、環保主義者。喜愛薄荷,沉迷旅行,專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歲。
本文是根據墨香銅臭原著《魔道祖師》及電視劇《陳情令》衍生的同人文,由沐風少爺原創,歡迎關注,帶你一起長知識!
陳情令之忘羨心動83.3|執起你的手,從此你便是我的妻,伴我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