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消息網11月28日報導臺媒稱,日本一名35歲女子日前前往印度旅遊,期間認識一名24歲印度男子,兩人相談甚歡,女子進一步返回男子住所,卻慘遭對方性侵,導致大量出血,目前仍在醫院接受治療。
臺灣ETtoday東森新聞網11月28日報導,該名受害女子來自日本神戶,職業是一名護士,原定計劃在印度旅遊12天。11月25日,該被害者在印度南部海灘市鎮科瓦蘭結識24歲印度男子拉克什曼,兩人一見如故,便在海灘邊飲酒作樂直至半夜3點。當晚,被害女子跟隨拉克什曼返回其住所,當女子告訴對方隔天早上便要離開此地前往科摩林角時,卻慘遭拉克什曼性侵。
所幸女子最後掙脫成功,並且衝回飯店請求協助,但因身體大量出血,隨後被飯店的工作人員送往醫院進行治療。警方表示,拉克什曼目前已被拘留,一切要等受害者康復,以利錄取口供。
當時被侵犯後,狄普提在家裡待了15天,不敢去學校,因為路上有人威脅她如果不放棄指控,她還會繼續遭到攻擊。最後本該被重判的男子只服刑了18個月,現在他已經出獄,給狄普提家900美元(約合6000人民幣)讓他們放棄這個案子。
第二位女孩名叫姬坦雅莉,今年9歲。她被自己30歲的父親性虐待了很多年。去年,他性侵了姬坦雅莉,還威脅她和母親,如果敢告訴別人就用鐵魚竿打死她們。
然而,姬坦雅莉的母親說有錯的是自己的女兒。雖然姬坦雅莉的父親經常毆打母親,但母親依然不想讓他進監獄。「姬坦雅莉也有錯,她被父親關起來的時候應該叫的,可是她什麼都不跟我說。有時候我丈夫還讓我睡在地板上,他和姬坦雅莉睡在床上。」姬坦雅莉的母親說。萬幸的是,姬坦雅莉的爺爺發現了這件事,報了警。之後姬坦雅莉的父親被送進了監獄。
從那以後,整個家族和所有鄰居都讓姬坦雅莉的爺爺撤銷指控。姬坦雅莉的爺爺說:「所有人都反對我,他們說我居然把自己的兒子送進了監獄,以後誰照顧我?誰來養家?他們一點都不覺得我兒子做錯了,有些人還覺得我在撒謊。甚至連姬坦雅莉的母親和祖母都讓我撤銷指控。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但我知道我兒子是什麼人,他永遠不會改變的。如果我撤了案子,他還會繼續那樣做。」
鎮上的人都取笑姬坦雅莉,讓她不要再撒謊了,還說「以後誰敢娶你?」。姬坦雅莉說,父親進了監獄後自己很難過。父親在的時候,家裡的錢還多一些,還能給家人買東西。這個可憐的女孩每天都被自己的母親叫「妓女」,罵她害自己的父親進了監獄。
第三名女孩名叫薩達夫,今年8歲。3個月前她被鎮上的一名醫生性侵。當時她正要去集市上買糖果,那名50多歲的醫生將她拉進自己的診所。之後,薩達夫被扔到了街上,暈了過去。家人找到她時,她已經滿身是血。
家人報了警,但是警察拒絕立案,還讓他們接受調解,因為那個醫生可以給他們2200美元(約合15000人民幣)。薩達夫的家人拒絕了:「他毀了我們孩子的一生,我們怎麼能妥協呢?」但是堅持控告非常艱難,因為警察一直拒絕立案。經過家人10次嘗試之後,這件事終於引起了注意。圖為薩達夫被性侵的診所。
事情發生5天後,薩達夫還在流血。她換了好幾家醫院,身體一直很虛弱。之後,薩達夫不敢離開自己的房間,沒法繼續上學。家人也不敢讓她出門,因為他們聽說那個性侵犯來自有錢有勢的家庭,還會再來傷害薩達夫,甚至還會綁架她。
以前,薩達夫很喜歡上學,還說長大後想當一名英語老師。她喜歡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妮莎玩遊戲,打板球。但是現在,薩達夫已經3個多月沒見到妮莎了。為了能讓這個案子轉移到法院,薩達夫的叔叔已經貸了兩次款,用來支付律師費和相關的費用。每次他去法庭時,都不得不請假,丟掉一天的工資。
第四名女孩名叫尼瑪拉,今年5歲。她是被母親的老闆性侵的。當時,尼瑪拉正要去街角的商店買吃的,這個男人出現了,說要給尼瑪拉買糖吃。他把尼瑪拉帶到公寓後面的林地裡。尼瑪拉被發現時渾身赤裸,嚴重出血。
尼瑪拉接受了兩次手術,在醫院裡待了3個月。強姦犯2周後被抓捕。但是犯人的家人一直在糾纏尼瑪拉的家人,希望能給他們錢,讓他們撤銷控告。
尼瑪拉的家人已經搬了好幾次家,因為鄰居並不同情他們,還說尼瑪拉是「被寵壞了」。尼瑪拉的母親說他們不會接受那些錢,他們想要的是正義。
第五名女孩名叫普裡揚卡,今年15歲。她14歲時被鄰居性侵。這個鄰居騷擾了她很長時間。有一天晚上,他騎著摩託車,帶著一幫朋友,威脅普裡揚卡說,如果她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就殺了她。他將普裡揚卡帶到了一個朋友家,然後侵犯了她。
案發後長達10天,警察都拒絕立案。侵犯者和朋友不讓普裡揚卡離開警察局,直到2天後普裡揚卡被迫和警察說自己是自願發生關係的。普裡揚卡和家人說那個男子來自有錢有權的家庭,自己不得不這麼做。鎮上的其他居民現在都說普裡揚卡是自願的,也應該受到指責。
此後,男子依然在騷擾普裡揚卡,讓朋友告訴她,如果再看見她就要殺了她,還要綁架她的妹妹,殺了她的父親。不久之前,男子還在馬路上毆打了普裡揚卡的父親。
2周前,普裡揚卡被迫嫁給了一個22歲的男子。普裡揚卡覺得自己結了婚,住在另一個地方,可能會安全一些。普裡揚卡的丈夫不知道那起案件,但那名侵犯者還寫信給普麗揚卡的家人,威脅說要告訴她丈夫曾經發生的事情。「我很憤怒,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普裡揚卡說。
(2016-09-14 06:38:00)
(責任編輯: HN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