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古道,這一帶的歷史不短不長,不濃不淡,七百年左右。恰好夠你興發起感慨詩情,又恰好讓你感到了什麼卻又寫不出來。目前,只收穫了一些散碎印象。那麼,去吧。
印象1. 秋季裡的春天氣息
走在京西大山的溝谷裡,坐在第一次休息的地方,在這仲秋時節,卻感受出了春天的味道。這種感覺我當時跟其他旅伴核實過。或許是溫暖的光,不濃不淡的霧氣,溝谷裡昨天剛下過雨的水汽,陽光照射的樹葉背面依然的翠綠,以及這一切組成的氤氳的氣息,或者是前面山頂傳來的能明顯聽出快樂的鳥叫聲;當然還有行進中,石板小道上古老的石頭上反射的陽光,一直照進心裡;或者乾脆就是一種心情。
印象2. 古道人家的槐樹和上空的白雲
老馬家的那兩棵槐樹和它下面所形成的高臺,有看不透的意味。
印象3. 未能見到的「村長」
金樹帶來的月餅,最終不是我捎去的,因此沒能見到那個留守的「村長」,但是卻打聽到了一些關於他的故事。
印象4. 馬蹄窩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文人,站在古道邊,寫出了「古道西風瘦馬」的句子。我蹲在馬蹄窩旁邊諦觀撫摸,也似乎想到很多,卻又似乎沒什麼想說的。
印象5. 從圈門回到人群
從圈門坐上370,只有幾分鐘就又回到人群了。剛剛發生的,夢幻感很強,這也許正說明了這次登山的效能很強。
印象6. 力量
我們上山來消耗力量,也是為了增長。但是,有時候只發生了消耗,卻看不到增長。這時候就要仔細尋找,否則會陷入失落。西西弗斯的神話是太過悲觀了。
印象7. 山野靜悄悄
機緣巧合,午飯過後,從老馬家出來,成了金樹小高和我單獨一隊了。回頭看,所有照片中,給我最大觸動的,還是小高在很遠的後面,給我和金樹拍下的,在廣闊的環境中,行進的兩個渺小背影。映照這樣的景象,我嘴裡哼的正是俄羅斯歌曲 《田野靜悄悄》——
「田野裡,靜悄悄。 草兒不動,樹也不搖…」
——金福
2020年9月27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