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們就喜歡《西遊記》中六小齡童扮演的齊天大聖—孫悟空,是的,楊潔導演的《西遊記》創造了收視神話。孫悟空也因此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儘管他是虛擬的人物,章金萊老師以精湛的演技將齊天大聖演的深入人心,以至於無人超越的境界。《西遊記》之所以能夠收視長紅,除了這部小說本身優秀之外,老一輩演員的演技也是功不可沒,而他們如同西遊記裡的齊天大聖一樣,在艱苦的環境下,創造了一部經典的電視劇,他們每個人都流淌著西遊精神,在他們身上有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五百年向東吹的風,帶走故事什麼內容,水簾洞裡沉睡的夢,才沒有什麼蓋世英雄,那天宮,穿越九霄時空,等誰來天搖地動,深海裡的針把風暴掏空,一個轉身山河裂開,石縫飛出孤獨的天才,沒有驕傲的心性,畏懼的表情,打破虛偽的重霾」,五指山下五百年的風,不會告訴你這個世界的故事內容,曾經的水簾洞埋藏著蓋世英雄的夢,那九霄的天宮到底誰可以撼動,只待那石猴一個轉身的運動,他無懼這邪惡的的暴風,嫉惡如仇的他要打破虛偽的牢籠,這束縛的天才,就是齊天大聖—孫悟空。
「金箍棒不懂什麼以柔克剛,誰不曾愛上自由、獨上高樓、為夢放手、孤單行走,勇敢闖大鬧天宮,就怕你寧願流淚向天卻不肯昂首向前,月光下的愛恨情仇,隨茫茫浪濤前塵悠悠,緊箍寸寸痛的是心不是頭,南風吹來你為何淚流」,這段借金箍棒之口,強烈的突出孫悟空被束縛的內心,他大鬧天宮只為爭取一個自由,奈何這頭上的緊箍咒,這世間的愛恨情仇如塵埃一般付之東流,這可惡的緊箍咒一寸一寸的炸裂他的頭,無語的南風也解不開他的愁。誰能理解他的痛,誰又曾明白被束縛的苦,自由對於齊天大聖也是很昂貴。
「百年,洶湧沉默的煙火燻出傷口,解毒的只有一口泛黃的桂花酒,潦草收工,有些苦衷沒人能懂,原來英雄也頭痛,欠白晶晶的笑容染紅了夜空,化作心底如夢的彩虹」,五百年的束縛無人能懂,那內心深處的洶湧,被燻出的傷口弄的一些惶恐,就這樣草草收工,也不想言不由衷,願遺憾如頭痛化作那曇花一現的彩虹。「悟空,前途偉大卻不做野心家,幾句謊話,算誰的天下,去他的真假,我睡醒走天涯,我是齊天大聖」,其實到這裡,就已經說出了悟空的內心,一個愛自由的超級英雄,卻被這個虛假的世界所束縛,這難道不是我們這個世界嗎?齊天大聖睡醒後走天涯,我想這也是華晨宇用意所在,放縱與自由是人的天性,難道齊天大聖的心聲不是我們的心聲嗎?
而許嵩的《齊天大聖》則偏相佛性,「誰讓我是孫悟空,四大皆空,恩恩怨怨不放心中,瀟灑還數我最輕鬆,十幾個春夏秋冬,是一場夢,歷盡艱險不求恩寵,我只要回到我的水簾洞」,誰能四大皆空?我想就連天上神仙也無法做到這一點,這世間的恩怨四季都不過是一場虛妄的俗夢,求什麼恩寵,落葉歸根才是勿忘初心的始終,「兒女私情和我永遠絕緣,心中有佛怎會還有雜念,塵世情感本就飄忽善變,獨行天下不冒愛情之險」,從某種個角度講,齊天大聖並非無兒女情長之心,難道一心向佛就能排出雜念?如果連自由都無法獲得,還談什麼塵世間,還談什麼佛海無邊?
華晨宇與許嵩二者的作品各有特色,但我更傾向於前者,誰不喜歡自由?誰喜歡被束縛?擺脫束縛被就是自我解放的過程,如果真的能四大皆空,連這塵世間的蒼生都不顧,那還談什麼佛?齊天大聖不僅是自由的象徵,更是懲惡揚善的正義化身,致敬經典,品味音樂的魅力,寫有深度的文章,做有溫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