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方為誰,無我有問 九月露溼,待君之前你會哭著笑,笑著哭,是因為你的心,早已超越了自己啊。夢裡相逢人不見,若知是夢何須醒。縱然夢裡常幽會,怎比真如見一回。黃昏,不是白晝亦不是夜晚,是我努力卻看不清你的臉。從你的前前前世開始,我就開始找尋你「想和你重新認識一次 從你叫什麼名字說起」重要的人,不能忘記的人,不想忘記的人。
你,是誰?自己喜歡的人未必喜歡自己,人的感情並不是相對的,這才是有趣之處。我們曾經在過去相逢。不,這也許只是錯覺,也許只是夢境一般的一廂情願。也許,只是前世的妄想。即使這樣,我,我們,再一點就好,想要那時在一起。再一點就好了,想要現在在一起。重要的人,不想忘記的人,絕對不能忘的人,就算我不記得你的名字,我也會一直一直拼命的尋找你醒來的時候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 時常會有的事情 做過的夢總是回想不起 只是 一種有什麼消失的喪失感我一直在尋找著什麼,不知何時,我陷入了這種情緒裡。哭過之後仰望的天空,十分的澄澈。
不管在哪裡,不管過多久, 不管是要跨過高山, 還是要越過湖海, 我一定會去見你一面明明愛的至深,明明不想忘記,可是只有心碎的聲音,卻喊不出你的名字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從未見過的你。相遇不計取數的世界裡,和命運的那人相逢是困難的。而即使相逢了,又如何證明這就是命運的那人呢。兩人相逢的物語,在無限壯大的世界中描述。兩人被命運引導而相逢。
不知不覺中又像往常一樣,凝視那條街的同時。將某個人,唯一的某個人,試圖鎖定。最初兩人本來是一體,聯結在一起的,人由此,斷開聯結隕落於現世。神明如果真的在的話,要許下什麼願望才好,我自己其實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似乎還想要馴服我,那我就如你所願,我會漂亮的掙扎到底看樣子這個世界依然試圖馴服我 那就如你所願 我會優雅的掙扎一番做過的夢總是回想不起,只是,有一種什麼在消失的喪失感,即使醒來,也一直存在。只要記住你的名字 不管你在世界的哪個地方 我一定會,去見你。
無比重要的東西,曾經。不管你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我一定會,再次去見你的。描線一筆接一筆,白色的素描本上漸漸萌生黑意。即便如此,還無法照準記憶中的風景。假如我們相遇,肯定一眼就能認出彼此。初戀也好,夢想也好,得到的人是少數,大部分人是失去的。我已記不得你的名字,卻還記得喜歡你。聚攏,成形,捻轉,迴繞,時而返回,暫歇,再聯結。這就是組紐。這就是時間。這就是結。以彗星為龍,以彗星為繩結。描繪出割裂的彗星舞動的形態。又是一輪歲月。扭曲,纏繞 有時又還原,再次連接 這就是結,這就是時間
不管你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我一定會再次去見你的「遇見竟然需要如此用力,穿越錯位的時空,仰望隕落的星辰,你沒留下你的名字,我卻無法忘記你寫在我手心的名字——我愛你」從現在開始,我將追尋你的名字。我們曾在過去的夢境裡相遇 我們將在未來的現世中相逢那天,彗星划過天際的那一天,那就像,就像夢幻的景色一般,那真是無與倫比,美到極致的風景。散落至四方。又或是升起至四方。在無法確認這一事實的浮遊感中,彗星耀輝在夜空。彗星裂開,碎片落下。聚結成狀,交錯糾纏,時而迴轉,中斷,卻又再次續接。這就是時間。這就是結。黃昏,不是白晝亦不是夜晚,是我努力卻看不清你的臉。我已記不得你的名字,卻還記得喜歡你。
昨天的昨天,只不過是序章的序章。所謂的現實就是無數偶然的重合。休問我,彼為誰;九月露沾衣,是我,待君會。我,將某個人,唯一的某個人,試圖鎖定。我。世間最美的文字 就是你的名字在這麼大的世界裡,能夠遇見你竟然要如此用力。穿梭錯位的時空,仰望隕落的星辰,你沒留下你的名字,我卻無法忘記那句「我喜歡你」。黃昏 不是白晝亦不是夜晚 可是我努力卻看不清你的臉。我已記不得你的名字,卻還記得喜歡你。黃昏之時大家都知道吧,傍晚,非日非夜的時段,世界的輪廓變模糊,可能看到非人之物的時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