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世界,是業力緣起的世界,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和我的世界,是彼此業力的共同緣起,我的世界和我相互依存。
這個世界的萬物,和我,都存在著「或近或遠、或深或淺、或直接或間接」的關聯。
這個世界的萬物,和我,都存在著「或近或遠、或深或淺、或直接或間接」的相互作用,而這種相互作用,引起了這個世界和我的相互變化。
因此,改變自己,就是在改變這個世界;世界的變化,也同樣對應著自己的變化。
所以,任何的不幸、苦難、挫折,都能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原因。
有人相信命運,面對不幸、苦難、挫折要麼自暴自棄,要麼求神拜佛,可是終看不到一絲的改善;有人迷信技巧,認為我定勝天,自私自利,無所不用其極,只能讓自己更快地面對不幸、苦難、挫折。
看不到自己和這個世界,共同的業力緣起,彼此的相互作用,以及由此而產生的時刻的相互變化,把自己和這個世界粗暴地割裂,就只看到事情的結果,而看不見事情的起因。
世界上的萬物,都是業力緣起的結果。比如蔚藍的天空,出離了和人相似的視覺系統,那天空就不再是藍色,甚至在別的感知系統中,那是一堆堆分子、原子,或是渾濁雜亂的夸克湯。蔚藍的天空,在陽光的視角下,它或許就只是會吸收自己,也會把自己檔來擋去的雜亂的塵埃。
蔚藍的天空是不是真實的,在我和那個善信的視角下,是絕對真實的,因為我們可以相互驗證。
相同的業力結構,相同的緣起路徑,相似的感知系統,是我們得到相似認知的原因。
所以,業都有其緣由。
有什麼樣的業力結構,就有什麼樣的緣起方式,正如「有什麼樣的物質、力學結構,就有什麼樣的運動變化」,而後者現代科學的重要認知。
正如:種瓜得瓜;孤立的正負帶電體必然相互靠近……
所以,緣都有其道路。
所以,改變自己,要懂得因果,要遵循規律。
我站在蔚藍的天空下,我面對的是整個的世界,這個世界浩瀚無邊,我渺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世界,有熾熱至極的恆星,有瘋狂至極的大風,有極深的海洋,有極重的物體,有我打不過的人,有我害怕的野獸……
我是如此弱小,面對著整個的世界,卻依然可以存在,為何?
我面對的是這個世界萬物的相互作用和合力,這種合力,給我創造了太多的平衡的、適宜的生存條件,比如適宜的溫度、氣壓等;我面對的這個世界給我提供適宜生存的疆界,比如我生活的陸地,生存於沒有野獸出沒的人類社會等;我面對的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與我互惠互利的事物,比如:給我提供氧氣的綠樹,幫我消化食物的細菌等。
想一想那蔚藍的天空,緣起它的我,站在地面上,緣起它的陽光,來自遙遠的太陽。天空雖然廣闊,「大氣分子、冰晶、水滴」雖然眾多,沒有了我和太陽,我真的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我看看我的手,真不知道當這個世界只有我時,那會是什麼;我看看我正在吃的蘋果,我確信在「它的產生的過程中」當出現「任何毀滅性的業力緣起條件的變化」時,一定沒有我現在正在吃的這個蘋果。
我是面對著這個世界,不是與這個世界對立。我應該敬畏它,遵守它的規律、遵守它給我劃定的行為邊界;我應該愛護它,愛護它的肢體,愛護與我相形相生的萬物。
誠然,我的生命是脆弱的,任何的造作都會使我喪失生命;誠然,我和這個世界的萬物相依相存,沒有了我,萬物也就不是我生命中的那個萬物。
當我和我的世界滅寂,太陽還會升起,但那太陽只是和我有相似認知系統的他人他物生命中的太陽,我的世界裡的那個太陽,我不知道它是一堆堆原子,還是濃稠的夸克湯。
當我的世界滿目瘡痍,到處都是崩潰毀滅的場景,我的生存條件也將變得惡劣,我的生命也會充滿毀壞破敗。
人都愛自己,卻很少有愛「自己的世界」如同愛自己的;人都想過得更好,卻很少有人能明白「只有自己的世界更好」自己才能更好。
結論:
以愛為方向,改變自己,就是在愛護自己的世界;以愛為道路,改變自己的世界,就是在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