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我們做了一件「大」事,探索了芽籠紅燈區,而且選擇了白天,因為晚上怕頂不住而丟了原本的自己哈哈。
白天的芽籠和一般的居民區沒太大區別,偶爾會出現幾個年老色衰的老小姐,或站在商店旁,從過往的人群中搜索著她們的目標,或坐在咖啡店,和旁邊吃飯喝茶的新加坡安哥(新加坡英語uncle的發音)搭訕著,試探著……
新加坡的紅燈區都是獨家小院個體經營,小家碧玉而顯得有些小清新。即使在白天也能看見年輕男子進出各個小房子,據說夜間會有各種女子站街招攬生意。女子性工作者分為各種等級,高級別的會有執照,每月都要體檢,價格較貴;等次低一點的價格僅需20新元。
比較有意思的是,這裡的紅燈區基本被各種佛教、基督教、華人同鄉會、商會包圍住,似乎有洗滌失足男女的靈魂之意。
這裡的蕭氏總會幾個字讓我有種小親切感,畢竟是本家嘛,不要再問我肖與蕭的區別,我只會拍著胸脯確切的說,作為姓來講,是一樣的,不信可以各種問度娘,並且是有蕭(肖)姓族譜可查,二者不同的是,大陸大都簡化"肖",港澳臺和海外依舊是「蕭」。
芽籠附近的榴槤水果攤,品種各異的榴槤擺放在攤點上,「任人宰割」。在這個一瓶水能賣到3.5新元(約17軟妹幣)的高消費國家,也只有榴槤相比國內便宜那麼一點了,所以立馬來倆。
其實芽籠(Geylang)是新加坡的一個社區,在新加坡金融區以東,位於新加坡河東部。芽籠是一個複雜的地區,它是一個廟宇多、會館多、美食多、風月場所也多的地區,現在一說到新加坡紅燈區,大家就會不自覺地想到芽籠!
對於色情行業,新加坡政府深知根本無法杜絕,於是便立法使其合法化,每一位註冊的從業者要持有政府頒發,有效期為兩年的「黃卡」才能上崗。當兩年期滿,這些從業者就必須回到她們國籍所在地,並終身不能以同樣身份重回新加坡,而且為了杜絕這些從業者以各種手段留在新加坡,新加坡政府明令禁止這些從業者與新加坡本地居民結婚。
對於這種規範與積極引導,以及反思向前的紅燈區,是否對於某些國家來講,可以很好的批判與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