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屬於那種自來熟,永遠是有很多話題的。所以在旅途上有很多愉快的事情分享。
今天從柳州到欽州,全程大約兩個半小時。
每一段旅途都是愉快的,柳州到南寧,或許是聊天時間過得很快吧,轉眼間就到了。在動車上信號不好,索性就不看手機了,跟旁邊的顧客閒聊。
每一段旅途都是愉快的,從柳州到南寧,大約1小時40分鐘,我旁邊坐的是一個大概20歲的小帥哥。我看他在玩遊戲,也就跟他閒聊了幾句。他也特別的健談。手遊嘛,無非就是花錢了。因為我也玩過手遊,因為太燒錢,所以放棄了。最主要的是我沒有時間。我覺得玩兒遊戲就是一種浪費時間。這段旅途可能對很多不玩遊戲的人覺得是一種煎熬,因為我說了很多東西,你也沒有什麼興趣,那這一頁也就翻篇了。
每一段旅途都是愉快的,從南寧到欽州這一段。當時我看我坐在我旁邊的帥哥一直在拍窗外的風景。
我就跟他閒聊,我說你這個拍風景是上傳的哪個平臺還是自己欣賞啊?他也就說他說他自己欣賞,另外一個就說跟朋友分享吧。從聊天中意外得知他是學新聞的。剛好我也是,所以就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他大概比我小了七八歲吧。他在新聞行業從業了五六年。
聊著聊著,我們既然聊到了人性的這個話題。記得當時我在從事媒體行業的時候,因為接觸了很多政府裡面的官員。所以也學到了很多的那個交際藝術。由於我剛剛那個畢業,對很多交際方面的事都不是很懂。但是禮節和基本的修養,這一點我還是有的。
記得當時我們在採訪中也會遇到很多很多的政府官員,跟我們一起的飯局。我當時算是一個比較勤奮的人吧,因為我沒有依靠啊,只能靠自己。我的領導也比較喜歡帶我出去。出去免不了在酒局上,要多向領導敬一些酒。當時我的領導就經常對我說,小金,你去敬一圈酒吧。其實我的酒量是很差很差的那種,但我感激領導對我的照顧,也正是那個時候,有了現在的這種大肚喃。當時的政府領導特別的有那情商,我覺得。
在我們敬酒的時候,他會特別特別客氣地叫出我們的每一個人的名字,包括我這種剛剛出校門工作的人,其實後來我發現他們根本不認識我,當時就感覺到很感動那種,覺得哇領導這都能記得住。因為我們雖然說是做新聞媒體好聽點兒可以監督,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知道,我們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在這一點就跟今天的那個旅伴兒有共同的話題。因為他也從事的新聞工作,當時的單位是縣級的事業單位。這個裡面會接待很多市裡面的媒體,偶爾也接待省裡的媒體。當時遇到市裡的媒體工作人員,尤其是省裡的媒體工作人員,縣裡的領導總會安排人接待。似乎市裡的媒體和省裡面的媒體特別的吃香。作為他也是媒體從業人員,他感覺到一起的話,領導會把他們當成跟班兒,把市裡或者是省裡來的媒體人員當成是兄弟或者朋友,這就是差異。
其實這並不是說縣裡面的官員領導對市裡面或省裡面的媒體同行,有特殊的感情或是敬佩之情之類的。他們純屬是對這個媒體的平臺,表示他自己的一一種官方的那種感情在裡面。他也說到,他現在已經離開那個單位,以前的同事幾乎不會跟他互動,就連朋友圈點個讚,這種事很多曾經的同事都不會去做了。而經常互動的還是自己的那些真實的朋友。今天我們也互加了聯繫方式。就像他所說的,或許過了三個月5個月我們還會聯繫。因為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我們可能就是彼此是真實朋友。
回想起自己曾經從事新聞工作的時候。我這個人屬於笨鳥先飛的那種類型。所以領導在出去的時候,經常會跟和我一起,應該貼切一點的說是帶我一起。因為出去以後回來的稿子啊,這一塊的時候,他也比較對我放心。現在回想起來,在當時還是發了幾篇,自認為還是有一點影響力的稿子。比如我現在還記得有一篇稿子是嗯,鎮巴農民肖像上郵票。在我發表後大約20多天。被新華社轉載,這樣的新聞不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