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通遼》十月十六日,我們去了通遼。《通遼》是是北方民族的一部份的棲棲地。也是耶律阿保機首領的疆土。這裡的民族善騎射,勤勞勇敢。豪放不羈。《通遼》這片國土,我只聽說過,但從來沒有去過。更沒有機緣去拜見過他。這一日,大哥帶我和忠英,老胖弟哥四人從本溪經撫順,過新民踏上了《通遼》的土地。這片土地沒有深林,沒有高山,只見天上的白雲和大地上的丘陵。大地裡割倒的莊稼一望無際,秋收的景色盡收眼底。大地的土埂上一排排老柳和白楊樹靜靜的守望在那裡,安詳又老城的樣子,像似用無音的微笑歡迎我們的到來。此刻的瞬間,我看到那道邊和大地裡土埂上一排老柳,想起了毛主席曾說過的柳樹有靈活性的一段話,告訴我們的人民軍隊,無論到了哪裡都要像柳樹那樣紮根,既要有原則性又要有靈活性。這樣才會生存才會打勝仗。看到那老柳一個久遠的名字不停的在腦海裡徘徊,這個名字就是是我們家人無法忘記的一個沈性家族的恩人,叫沈敬安。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初 ,我們家在過去叫千金寨的《撫順》,認識了在撫順的沈家人。沈家人是有文化的大家。沈家裡的長輩人善良,晚輩達理。晚輩沈敬安是我大哥從小學到高二的同學。莫逆之緣,成就了同學之情。在我們家離開撫順的日子裡,大哥續學業在校拿校講學金渡學。高中畢業後,大哥沒有就業,那些日子,是沈家人宿舍救助了大哥。把大哥的戶口落在了沈家。大哥白日做沈家人在撫順安排的工作,晚上同沈家的長輩人住在一起。後來大哥回老家二戶來了,在「兩處茫茫皆不見」的境地時,還是沈家給了我們家一絲曙光。在我們家最艱難困苦的日子裡,我們家在仇家溝裡接到了沈家拍來的一封電報。電報說,中國鐵道部招工了。得到這一消息,母親毫不猶豫 ,從拉古甲村一直到馮家堡村的親戚裡舍了九塊錢。在家裡又給大哥準備了趕路的乾糧。那是一個數久寒冬的早上,天沒亮 ,天上的月還還旋掛在空上,仇家溝裡一片雪白,冰面被月光照的通亮。那一刻,母親撈著爬犁帶上乾糧,頂著皎潔的月光,送大哥走出仇家溝踏上了國家招工去內蒙 修鐵路的徵程。大哥這一走出去,同中國鐵路結下了不解之緣,也從此改變了我們家人的命運。一九七零年四月四日我的母病故。七一年五月的春天大哥不辜負父輩囑託,將二姐和兩個小弟接去了貴州麻江。功兩個小弟學業後,我的二姐和兩個小弟不久也成了支援國家三線建設的鐵路工人。從我們郭家人在接到沈家人電報的那一年到現在已近六十年了。在這近六十年的歲月中,我們郭家人一直沒有忘記沈家人。沒有忘記沈敬安。十月初,我接到了大哥從貴陽打來的電話,告訴我,在這個十月裡,大哥要去通遼去看沈敬安了。在二零一零年春天,大哥從住寨建設北京地鐵回東北帶我去撫順見到了特意從通遼趕到撫順見大哥的沈敬安。沈敬安給我留下了一句「一家人不說兩家人的話」的話。沈敬安,一眼看上去,是一位很厚道又誠實的人。他高中畢業後,加入了國家機械工程兵的隊伍。服役後分配到了通遼。他的愛妻從外地趕到通遼結合在一起,在一九七零年的冬季有了一個女兒出生,起名叫沈冬怡。現在工作也在通遼。當我們趕到通遼時,沈敬安一家人已在進通遼的高速口接我們等一個小時了。到了沈家,聽說我的腰出了問題,即刻拿藥《回力膏與平衡膏》上服治療。經過此藥的上服,緩解了疼痛也好多了。這次見面,大恩不言謝,我記住了沈敬安曾對我說過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話來。沈敬安告訴大哥,為了這次見面,他安排我們在通遼不僅要住下,還要帶我們去科爾沁大草原,看藍天白雲,品味草原上的烤全羊,還給我們準備了蒙古草原的特產《手撕風乾牛》。一家人帶我們到了飯店,飯店裡很乾淨,店裡進的陽光明媚。落座後,點菜時,沈敬安大哥表情,特別是喊服務員的聲音是非常洪亮的。頓時間,手略微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一聲,來一盤《爆肚羊雜》。再看上去,沈敬安大哥點菜的氣勢如虹。席上敬酒的胸懷坦蕩毫無膽怯。就像激蕩的黃河和奔騰的長江。考慮沈敬安大哥已是上年紀的人了,通遼我們不能久留,飯後,我們哥四人謝過了沈家人,告別了沈敬安。當日,大哥帶我們由小弟老胖駕車離開了沈家,走出了通遼。披著火紅的西陽,車向家鄉桓仁奔去。金秋十月,大哥帶我們去通遼,收穫了對恩人的回憶,那回想如連綿起伏的高山,那回憶似不息迴旋的江水,激蕩不息。遠遠流長。此文,寫給恩人沈家人與沈敬安大哥和我的大哥郭忠良。二零一九年十月。臣字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