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無法捍衛他們的權利,所以我們要為他們努力。
美國原住民首先來到這裡,看到了湖泊與高山,與無盡的荒野相遇,整片大陸依然充滿了野性與自由。
這些原住民認為,自然的偉大在於那些融為一體、卻又彼此相輔相成奇幻。
百年來的孕育並非自然獨享,而是人類共同的財富。
最先到來的人往往無法領略這種心曠神怡,冒險就是前往那些我們未曾踏足的領域。
黃石公園,它坐落在地球最大、也是最活躍的巨大火山。
每年超過兩百萬遊客在特定的時間到此觀光。
嗜熱細菌創造出層次分明的色彩,超過半數的噴泉匯集於此。
黃石公園是一個讓人類經歷地球心臟跳動的地方,並且能夠接受來自地球的凝視。
由此出發,河流蔓延到美國大陸的每個角落。
大峽谷由科羅拉多河雕刻而成,刻痕超過1500米,將17億年前的沉積巖暴露無遺。
美國原住民曾經在偉大的河谷中採摘、狩獵;
也曾在新墨西哥州的查科建立起一座繁榮的城市。
仔細聆聽,依舊能夠捕捉到來自遠古文明的聲音。
美國國家公園不僅讓這片土地保留下來,同時也讓動物們有了棲身之所。
膽小的土撥鼠在這裡生活的有滋有味。
土撥鼠的語言高度發達、包羅萬象,為的是能夠及時的告訴同伴,天敵的入侵。
美國原住民認為此處擁有莊嚴的權利,他們會在樹枝系上旗幟用來祈禱。
整齊的柱狀排列被看作是巨熊的抓痕,它們是來自火山深處巨大的地殼石,火山其餘的部分已經消失在歲月中。
美國國家冰川公園,作為世界遺產橫跨加拿大與美國。
加利福尼亞州的紅杉樹國家公園是高聳入雲樹木的庇護所,有些古老的倖存者已經2000歲,如今卻脆弱如步履間的野花。那些沒有存活下來的樹木,在150年前人類的殘酷的砍伐中喪生,將近95%的紅杉樹變成了木材。
西部植物學家相信,能否長成蒼天大樹,取決於它們是否遇到過火災。
許多針葉植物會用樹脂封住它們的松果,更何況發芽之前最好經過燃燒。灰燼中迸發出新的生命,在約塞米蒂谷,樹木浴火而生。
荒野需要有人保護,120年前,約翰.繆爾用幾乎狂熱的情感,詩一般的保護著自然。
陽光不僅灑在我們臉上,同時也照進我們心裡;河流不僅在身邊流淌,它貫穿我們的心靈。
偶爾逃入荒野,讓自然洗滌人類的靈魂,繆爾深愛著約塞米蒂谷,但他卻無法從伐木工、農場主、開發商手中拯救它。幸運的是,充滿激情和詩意的描繪引起了位高權重之人的注意。
1903年,西奧多.羅斯福總統在約塞米蒂會見了繆爾,他們在戶外露營3天之後,總統有了足夠的理由保護這片土地。
在羅斯福25歲時,他生病的母親與妻子在同一天去世,他在悼詞中寫道:「我的生命中再也不會有陽光。」他永遠不會忘記帶著悲痛進入荒野,在自然力量的幫助下,慢慢療傷、直至痊癒。露營的三天不僅治癒了他的傷痛,也保住了美國的自然瑰寶。
繆爾與羅斯福第一次籠統地提出了「國家公園」的概念,很快設想變成了現實,國家公園的面積超過了英格蘭3倍的領土面積。
約塞米蒂的400處遺址、夏威夷的火山、東部的尼亞加拉瀑布、加利福尼亞的海峽群島、國王峽谷、死亡之谷-世界上最熱的地方之一,從南部的溶洞到亞利桑那州的紀念碑山谷,從懷俄明州的大提頓公園到緬因州的阿卡迪亞,他們成為了人類共同的財富。鮑威爾湖、黃石公園、俄勒岡州火山口湖-美國最深的內水、華府的國家廣場-那裡的櫻花趕走冬季。在紐約,紀念老羅斯福的銅像就在中央公園附近,與此同時,為了歡迎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自由女神像就佇立在紐約的港口。
鳥類並非一直活躍在佛羅裡達州的溼地中,曾幾何時,人們需要用羽毛精心裝扮女士的頂戴,在1900年,收集羽毛的獵人每年獵殺的鳥類超過500萬隻。美國溼地公園所在地的婦女們在繆爾的影響下,奪回了這片溼地,終止了屠殺。溼地再一次恢復了和平,就連哥斯拉的幼仔也幸福生活在此(鱷魚),這也是他們的家園。
多大13個國家公園坐落在猶他州,這正是很多人選擇居住在此的原因。在布萊斯峽谷,雨水滲進石頭,冬季凝固,膨脹作用下,擠碎巖石,呈現出的夢幻人們稱之為「石林」。 從山脊可以辨別出不同時代形成的巖石層。穿梭其中,仿佛侏羅紀時代與現代文明相互交融。
風的侵蝕讓砂巖呈現出指紋狀,給了旅行者一個絕佳的遊樂場。
整個宇宙化作星空漂浮在天空,猶如巨大的合唱團呈現出暴風雨般的美麗。此處,唯有自然可以撫平創傷,同時給予精神與肉體力量。
都說國家公園是美國想出最好的主意,繆爾這樣形容他對自然的體會,「在上帝的荒野中,孕育著世界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