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金佩刀,斫破蒼玉瓶。
千點紅櫻桃,一團黃水晶。
下咽頓除煙火氣,入齒便作冰雪聲。
長安清富說邵平,爭如漢朝作公卿。
——《西瓜吟》【宋】文天祥
今天的我們一提起文天祥,首先想到的可能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也可能是「臣心一片磁針石,不指南方不肯休」,很少有人會想到他的《西瓜吟》。
當我們了解了《西瓜吟》之後,大概會覺得詩中把切西瓜、吃西瓜的情景描繪得如此形象生動,肯定是詩人夏日裡納涼解暑之時作詩聊以消遣,純屬戲為。可是,當年文天祥作此詩時,其實是透露出些許儀式感的,因為那時候西瓜在江南仍屬珍奇果品。
史書記載,文天祥性情豪爽豁達,平素衣食豐厚,聲伎滿堂。據此,文天祥作詩吟詠西瓜,說明他是品嘗過西瓜的。此後不久,元軍大舉伐宋,兵鋒直指臨安,宋廷詔令天下兵馬勤王,文天祥捧詔痛哭,決意募兵勤王,繼而對以往的錦衣玉食自責不已,於是變賣家財充作軍費,徹底告別了曾經的精緻生活。
西瓜:飛入尋常百姓家
自漢代開闢絲綢之路以後,中原與西域的物質文化交流日趨密切。遼、宋、金時期,自西域傳入中原的最重要的水果便是西瓜。《中國古代物質文化》考證出,古文獻中最早出現西瓜的記載是在五代時胡嶠的《陷虜記》,書中說西瓜是「契丹破回紇得瓜種」。在內蒙古遼代墓葬的壁畫中,主人面前桌上的果盤裡就擺著西瓜。其後,關於西瓜的記事又見於南宋初年洪皓的《松漠紀聞》,他是出使金國被扣留,在陰山一帶見到西瓜的,這時我國南方仍罕見西瓜。
文天祥詠西瓜時已是南宋末年,元代西瓜進一步在南北推廣。王禎《農書》說,西瓜「北方種者甚多,以供歲計。今南方江淮閔浙間亦效種,比北方差小,味頗減爾」。雖然如此,西瓜這時仍是一種新鮮的珍味,王禎書中仍然用了「醍醐灌頂,甘露灑心」這樣不平常的詞句來形容吃西瓜時的感覺。
很難想像,如若沒有張騫的「鑿空」之行,西瓜何時才能傳入中原?我們只有從歷代詩人們吟詠西瓜的雅興中看到,西瓜的「絲路來客」身份被反覆提及,如「未可蒲萄苜蓿誇」(南宋範成大《西瓜園》),「東門無此種」(南宋顧逢《西瓜》),「當年傳種非東陵,蒲萄石榴來與並」(元代周權《西瓜》)。
彩虹西瓜:非同尋常的消暑利器
宋元之後,歷代文人墨客吟詠西瓜的名篇佳句俯拾皆是,大多清新雅致,吟罷韻味悠長。如,寫西瓜生長習性的「碧蔓凌霜臥軟沙」,寫西瓜外形的「一片冷裁潭底月,六灣斜卷隴頭雲」,寫西瓜色澤的「水晶球帶輕煙綠,翡翠籠含冷焰紅」,寫西瓜汁液的「結成唏日三危露,瀉出流霞九醞漿」,寫西瓜食用功效的「涼爭冰雪甜爭蜜,消得溫暾傾諸茶」,而且西瓜已是夏日宴席的「標配」,如「清敵炎威退,涼生酒量寬」,「豪家宴客侯鯖列,濁酒鯨吞嫌內熱。此時專席薦冰盆,分與風前滿襟雪」,「當筵鼓金刀,破此傾酒卮」……
到了近現代,中外文學作品中有關夏日的記憶裡出現頻率最高的水果就是西瓜了。汪曾祺在《人間草木》裡這樣寫道:「西瓜以繩絡懸於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咔嚓有聲,涼氣四溢,連眼睛都是涼的。」讀罷,直覺口齒生津,沁人心脾,暑氣全消。
然而,今天的我們早已對西瓜習以為常,種類繁多的熱帶水果讓人眼花繚亂,更不消說在冷飲冰棍的刺激下,人們早已對西瓜這一舌尖上的美味失去了知覺。幸而這一切統統被一款西瓜新品種徹底改變了,這款以彩虹命名的西瓜一經面世就註定要奪回消暑神器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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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西瓜不僅是一款科技西瓜、品質西瓜,還是一款扶貧西瓜、情懷西瓜,更是一款能喚醒你沉睡的味蕾的消暑珍味,帶給你古往今來眾多名人雅士都不曾領略的視覺享受和那些詩詞名篇中描繪的清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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