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大學生會參加暑期社會活動,包括暑期打工,杭州姑娘小林和小李通過朋友介紹,找了一份暑期工作,但是在工作中,兩個年輕的女學生遇到了,讓她們「不好意思」的事情。
然後半夜的時候給我們發騷擾簡訊,說的也很噁心的那種,然後還說要包養我們、給我們買包包,就是給我們一個月一兩萬塊錢。
「喝多了 不由自主想到你」、「你不來 好冷清」,發送這些微信給小李的,是小李口中的公司老闆嚴先生。今年7月,大一學生小李和高中畢業,準備上大學的小林,通過朋友介紹,和嚴先生籤了「勞動合同」,為期一、兩個月,到杭州高新區某寫字樓的一家公司,做前臺工作。
他沒有具體的名稱,就是說EPC什麼中國模特大賽組委會。
他說他近期也有一場模特大賽在杭州舉辦,所以才在這邊開公司,但是最近也沒有看他在準備這方面的。
小林說,公司共三名前臺。老闆告訴她們,公司剛成立,後面會去補辦營業執照。另一方面,小林和小李工作了一個月左右,紛紛離職。她們說,遇到了很多讓她們「不好意思」的事情。
在公司的話,經常會對我們動手動腳的,然後摸一下肩膀坐到我們中間來。
他之前買了個皮帶,他就直接來前臺把衣服撩起來給我們看,這種行動真的,我們是女孩子,就覺得很不好意思。
最讓小李感到接受不了的是,她在前臺工作時,曾收到一個「閃送」的郵包,因為包裹寫的是她的名字和電話,所以她打開了。
就是一個成人用品,就是感覺很奇怪,他私人用的東西也要填我們的電話號碼。
不過就在離職後,小李和小林,又為了另外一件事,再次回到公司,想找到老闆嚴先生。
兩個女大學生說的情況屬實嗎?她們為什麼還要回去找公司老闆,老闆又會怎麼說呢?幫忙記者找到小李和小林的工作場所,不過一進寫字樓就被物業工作人員攔住了。
房東說不允許,因為他們已經退租退掉了,房東的錢也沒有給,不可以採訪是房東的自由,現在他還欠著房東的錢,租了沒多久 個把月不到。
這個消息讓小李、小林十分意外。隨後,小李、小林、以及幫忙記者分別用自己的手機,給公司老闆嚴先生打了電話,有的號碼已停機,有的號碼無人接聽。小林認為,嚴先生是故意的,因為前一天他還更新過微信朋友圈。幫忙記者看到,嚴先生的朋友圈,經常會發一些模特照片,配上一首小詩。
他欠我工資就兩千多,一個月五千塊錢嘛,這樣算下來兩千多。
原來,小李小林再次回到公司,是想拿回自己暑期打工的部分工錢。據了解,三位前臺工作人員,兩位保潔人員均沒有拿到工資。那麼他們可以通過這份勞動合同維權嗎?幫忙記者和小林他們來到杭州高新區勞動保障監察大隊,工作人員看了合同後表示,和小林建立勞動合同的是嚴先生個人,不是公司,而個人和個人籤的不屬於勞動合同,只是勞務關係。
這樣的情況,無法通過他們他們勞動保障部門立案,需要走司法途徑維權。隨後,幫忙記者將小林、小李遇到的情況向幫忙後援團的律師諮詢,律師從兩方面進行分析,其一,工錢如何拿回來。
它的名稱是勞動合同,勞動合同沒有加蓋公司的公章,這裡涉及到嚴先生是不是某個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如果他是某個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他籤字同樣具有代表公司的法律效應的職務行為,也可以視為勞動合同。
如果嚴先生不是任何一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那麼,小李、小林只能通過法院提起民事訴訟,要求支付勞務費。另外,按照目前現有的證據,也就是微信記錄來看,是否像小李、小林說的,可以認定為受到性騷擾呢?
這個屬於性騷擾,這個應當受治安管理處罰法的,當然如果剛才說的前提是構成勞動關係的情況下,導致勞動者因此解除勞動合同的,用人單位還要承擔支付經濟補償金等法律責任,但是勞務關係就不存在法律上的賠償了。
據了解,小李等人已經去過公安機關,幫忙記者建議再次報案。至於打工的工資是否通過法律途徑追討,兩人還要考慮。在採訪過程中,兩位女生似乎都還沒有把暑期打工的具體情況告訴家長,幫忙記者建議告知家裡人,甚至應該是第一時間告知家人,以及報警。
我們仍然在等待嚴先生的回應,我們的新聞熱線是0571-88901111。同時,小李、小林暑期打工遇到的情況,也歡迎大家來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