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文瀾#
有的博物館布滿歲月的痕跡,有的博物館轉動歷史的年輪,有的博物館只為幫你找尋一份童真的記憶。
我們的童年,或多或少都曾經住過一隻泰迪熊。
也許你會說洋娃娃是女孩子的專屬玩具,但泰迪熊,它可以是每一個人的專屬,無論女孩兒還是男孩,無論大人還是小孩。
在多雨少雪的南國,每一個有雪的冬季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所以初雪才顯得格外期待。
南國的下雪天,盼望了一年的人們都會興奮地跑下來,伸出手接接雪、堆堆雪人、拍拍照、發發朋友圈,所有的人,那個時候都快樂地像個孩子。
在這個找回童心的日子裡,不放迎著風中的雪花,帶上孩子或是戀人、朋友,去世博源到泰迪熊的世界裡,來一場泰迪之家的奇幻之旅!
《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自由引導人民》、《丘比特與一隻蝴蝶》……這些耳熟能詳的世界名畫你一定不陌生,你也許有幸曾在博物館中見過真跡,也許曾在某一次畫展中見過仿製品,或者在某一本畫冊、某一個網頁上曾經見過它們的照片。即使並非真跡,則足以令人嘆為觀止。
這些油畫經大師們的手筆勾勒、描摹,一個個栩栩如生的人物躍然紙上。而這一次,熊熊們也想走進油畫的世界裡體驗做一次主角的感受。
布畫油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現時畫作存放在海牙的Mauritshuls博物館中)是17世界荷蘭畫家約翰內斯·維米爾最偉大的作品。此畫面世三百多年來,世人都為畫中女子驚嘆不已:一名身穿棕色「日本和服」式衣服,佩戴黃、藍色頭巾的少女,那柔和的衣服線條,耳環的明暗變化,氣質超凡出眾,寧靜中淡恬從容、欲言又止的神態栩栩如生,尤其是她那看似帶有一種既含蓄又惆悵的、似有似無的傷感表情,驚鴻一瞥的側身回首,似笑還嗔的回眸,使她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光彩奪目,平實的情感也由此具有了淨化人類心靈的魅力,唯《蒙娜麗莎的微笑》可與之媲美。
《阿諾芬尼夫婦肖像》()又名《阿爾諾芬尼夫婦肖像》、《喬凡尼·阿諾芬尼夫婦肖像》或《阿諾菲尼夫婦肖像》,木板油畫,是尼德蘭畫家揚·范·艾克在巔峰時期的作品之一。該油畫描繪了尼德蘭典型的富裕市民的新婚家庭,逼真地刻畫了阿諾芬尼夫婦肖像。這幅畫如此重要的原因如下:首先,是由於繪畫本質所致,畫家對環境一一進行刻畫,真實地描繪了典型的資產者形象,不僅再現阿諾芬尼夫婦的外貌和個性特徵,而且對室內的環境什物作了極其逼真的描繪,顯示了畫家特殊的造型才能。《阿爾諾芬尼夫婦像》不但是新型油畫深入表現的最早嘗試,也是後來發展起來的風俗畫和室內畫最早的先例;其次,由於揚·范·艾克使用各種優質顏料的方法獨特所致,用色十分細膩;最後,是基於此畫的布局和結構——畫中的主人翁是阿諾芬尼和他的新婚妻子,夫婦倆人一塊兒站在臥室中央,阿諾芬尼舉著右手,似在宣誓,他的妻子則虔誠地微低著頭,伸出右手表示永作丈夫的忠實伴侶。二人含情脈脈地執手相依偎,似乎是一種終生相託的情感流露,也是忠貞不渝和患難與共的象徵。
《自由引導人民》(於1874年被羅浮宮博物館收藏)是法國畫家歐仁·德拉克羅瓦為紀念1830年法國七月革命而創作的一幅油畫作品。畫家歐仁·德拉克羅瓦(1798年-1863年)出生於法國的一個外交官家庭,他的兒童時代生活在充滿藝術氛圍的環境裡,並且受過許多方面的良好教育。他曾師從法國著名古典主義畫意復興美術家學畫,崇尚義大利文。或許也正是受這樣的教育背景、成長環境的影響,他對於自由的理解是更加開放的態度。畫面展示的奪取七月革命勝利關鍵時刻的巷戰場面,以浪漫主義的手法巧妙地將寫意和寫實結合起來,運用豐富而熾烈的色彩和明暗對比,充滿著動勢的構圖,奔放的筆觸,緊湊的結構,表現了革命者高漲的熱情,歌頌了以工人、小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為參加主體的七月革命,該作品成為代表法蘭西民族精神的標誌。該畫作在1831年的巴黎沙龍會展(Salon de Paris)上第一次正式對外進行展覽。
《丘比特與一隻蝴蝶》是法國畫家威廉·阿道夫·布格羅William-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的著名畫作之一,他是法國19世紀上半葉至19世紀末法國學院派藝術繪畫的最重要人物,1825年出生於法國拉羅謝爾。 布格羅追求唯美主義,擅長創造美好、理想化的境界,他創作有以神話、天使和寓言為題材的畫作,也有近似於照片特質的寫實繪畫題材的畫作,這些完美的風格吸引了大批藝術追隨者和贊助人,他一生獲得多種殊榮,成為當時法國最著名的畫家。
《維納斯的誕生》(現藏於義大利佛羅倫斯烏斐齊美術館) ,The Birth of Venus,是義大利畫家桑德羅·波提切利於1487年為佛羅倫斯統治者梅第奇家族的一個遠房兄弟創作的蛋彩畫代表作。國外的評論說,這幅作品的元素,脫胎於作者當年複製的拉裴爾的《Galatea》和波提切利的同名作品《維納斯的誕生》,因為後者也是站在貝殼上出生。畫面所表現的是西西里島的一個美麗的傳說:女神維納斯從愛琴海中浮水而出,一片漂亮的大貝殼漂浮在碧波蕩漾的海面上,上面站著純潔而美麗的維納斯,風神、花神迎送於左右,翱翔於天上的風神輕輕地將貝殼吹到岸邊,等候在岸邊的春之女神正張開紅色繡花鬥篷,準備為維納斯換上新裝。維納斯身材修長,容貌秀美,雙眼凝視著遠方,眼神充滿著幻想、迷惘與哀傷。整幅畫體現了在佛羅倫斯流行一種新柏拉圖主義的哲學思潮:美是不可能逐步完善或從非美中產生,美只能是自我完成,它是無可比擬的,美是不生不滅的永恆。
——未完待續#百家文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