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德國在盟軍的進攻下,節節敗退 ,德國的領土也被蠶食。
這一年春天,4月30日,蝴蝶花開滿了總理府。希特勒和愛娃共進了午餐,向他的助手揮手告別,來到總理府的花園。
希特勒與愛娃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相對無言。總理府外槍炮聲越來越近,偶爾天上落下的炸彈,也沒有讓他們起身離開。他們就這麼坐著,互相看著對方。
良久,希特勒起身離開座位,愛娃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彈坑裡。希特勒拿出手槍,望著愛娃,眼裡除了絕望就是不舍。愛娃一言不發,他什麼都聽希特勒的,包括為他去死。
啪啪,兩聲槍響,兩具屍體倒下,鮮血濺在矢車菊的嫩芽上,一個時代落下了帷幕。
1955年,經過戰後重建,德國一片欣欣向榮,卻再也難復往日的輝煌。
這一年春天,4月1號,矢車菊長滿了總理府。愛因斯坦離開了美國,回到他的故土,站在總理府的後花園。
愛因斯坦望著花園的石凳,痴痴的看了很久。總理府外車水馬龍,每個人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偶爾天上飛過一個和平鴿,愛因斯坦也無心思去看。
良久,愛因斯坦走到石凳旁。他使出全身力氣,推開石凳。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石凳下面竟然有個暗道!可愛因斯坦毫不在意,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愛因斯坦踱步走進暗道,並把石凳重新放回原處。這個暗道並不深,沒走多久,他便走到了一個石室。這個石室裡堆滿了黃金,黃金上方,是一個巨大的油包紙。
油包紙被一層一層的揭開,每揭開一層,愛因斯坦的手都顫抖一下。終於,油包紙被完全打開了,裡面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道:「是你?」愛因斯坦道:「是我。」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都不恨我?」
「帶著你疑問,去問我的600萬死難同胞吧!」
2005年,春天,矢車菊開滿了總理府。
在遙遠的東方,長白山深處,一位小哥背著黑金古刀,走進青銅門。沒有人知道青銅門後的世界,更沒有人知道進去之後會有什麼結果。
小哥沿著青銅門後的路,就這麼一直走著,仿佛走在終極與原點之間。
終於,他走到了盡頭。這個盡頭是一件石室,裡面堆滿了黃金,黃金上面放著一個巨大的油包紙,旁白躺著一具屍體。
小哥慢慢走過去,看了看這具屍體。這具屍體穿著二戰時期的軍服,胸口佩戴著鐵十字勳章。脖子少了一節骨頭,仿佛丟失在異次元。
油包紙被一層一層的揭開,每揭開一層,小哥的手都顫抖一下。終於,油包紙被完全揭開了,裡面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手裡拿著次元劍,說道:「你來了。」
小哥看了看手裡的黑金古刀,笑道:「爺爺饒命,油包紙那麼厚,您分我一張,能包著我就成,您用那麼多也是浪費啊!」
滄海桑田,歷史變遷,眨眼千年。總理府早已不知何去何從,總理府的花園,開滿了矢車菊,狐鳴兔走。
石室的門終於又一次被打開,兩個人走出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