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想和你一起越來越瘦,越來越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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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和沐風
圖|《陳情令》截圖+大神P圖/侵刪
「他」化作風雲雪雨,代替那個人,伴他走過生死,走過輪迴,走過漫漫歲月。當他思念的時候,代替那個人作答;當他心碎的時候,代替那個人撫慰;當他長醉的時候,代替那個人嘆息……
黎明寂靜的光線跨過玻璃窗悄然走進房間,提前驚擾了那個睡夢中的柔弱男子。
幽幽地嘆息一聲,仿佛是越過滄海桑田之後的最後一道唏噓,嘆息聲落,萬物歸於虛無。
魏嬰緩緩睜開眼睛,每一次重見光明,都仿佛又重生了一次。嘴角不自覺地輕輕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微笑,他自嘲,真是一個定時炸/彈,這樣的生命,有什麼資格去承擔任何承諾?
習慣性地側頭往身邊看一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儘管那個位置從來都是空蕩蕩的,他就是想看一眼,看一眼而已。
想伸手揉一下眼睛,卻發現抽不出手,轉頭一看,原來是溫晁趴在床邊睡著了,手抓著他的。
魏嬰不禁笑了,這個兄弟真沒話可說的,任何時候,只要有他在,自己就沒什麼好煩憂的。
不想驚擾他的睡眠,魏嬰想悄悄抽回手,然而就只那麼輕輕一動,溫晁便馬上抓緊他的手,並霍地抬頭,全身戒備,一臉緊張又擔憂地察看他的動靜。
這反應令魏嬰忍不住失笑,沙啞著嗓子調侃道:「幹嘛啊,見鬼啦?」
溫晁微微顫抖地抓緊魏嬰的手,沒敢太用力,畢竟這隻手太柔軟了。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流奔流著太多情緒,是魏嬰平日幾乎沒有機會見到的,這令魏嬰在動容之餘難免感到疑惑,笑著問:「這樣看著我幹嘛?嫌我醒太早了是嗎?」
說著便抽回自己的手,擊了溫晁的胸膛一下,取笑他說:「真是的,我又不是女孩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掰彎了你,平時你若對女孩子有這份熱情啊,恐怕早娶到媳婦了。」
溫晁張口正想說什麼,在沙發上歪斜地躺著的兩條大漢聽到動靜,瞬時齊整地彈了起來,江澄還沒清醒便下意識地嚷道:「醒了嗎?」
突然平地憑空蹦出這麼兩個人,這動靜也著實嚇了魏嬰一跳,他詫異道:「你們怎麼也在這兒啊?」
江澄說:「不看緊你,有什麼閃失,我還有命回去嗎?」
肖恩三步並兩步走到床前,掰過魏嬰的下巴就前後左右查看了起來,皺著眉頭問道:「覺得怎樣?」
魏嬰毫不客氣地打掉他的手,一邊撐起身一邊說:「喂,別趁機作亂哈。」
江澄扶他起身,抽出枕頭往他臉上胡亂捂了捂之後才塞到他背後,怨道:「就你最會作亂,整天有事沒事專挑事情嚇人,還嚇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你以為我想啊。」魏嬰向他呲了呲牙,突然緊張地問:「你沒告訴咱媽吧?」
「我哪敢告訴她啊,她若知道,恐怕早翻天了。」
「那就好。」 魏嬰舒了一口氣,拍拍心口定定神,隨即看到始終一臉異樣的溫晁,推了推他的肩膀,問,「怎麼不說話啦?啞了?」
溫晁掃了他的衣領一眼,閉上眼睛吸一口氣,起身坐上床沿,一把攬過魏嬰的肩膀,把他牢牢鎖在羽翼下,聲音沙啞得沉重,仿佛在安慰他,又仿佛在安慰自己:「沒事了!沒事的!」
「這……」
魏嬰一下子愣住了,瞪著莫名其妙的眼睛看看江澄,又看看肖恩,只見這兩人的神色也有點掩飾不住的……難過?
「你們怎麼啦?我這不是已經好好地醒來了嗎?莫非這次又查出什麼重症來了?」
「呸呸呸!趕緊摸摸木頭重新說過。」
江澄立刻抓起他的手就往木質的床頭蹭了幾下,放開手,看著這個外表瘦削得像未成年少年一樣的哥哥,忍不住伸手在他頭頂上揉了揉,突然像對待小孩子一樣柔聲安慰道:「沒事就好。」
「行了,讓他先好好休息吧。」
肖恩拉開溫晁,順便暗暗在他背後敲了敲,提示他注意控制情緒。既然魏嬰不想多說,那就暫且緩一緩,這件事情確實讓人難以接受,萬一再次刺激到他的情緒,一旦難過失控,發作起來就又麻煩了。
魏嬰狐疑地盯著三人逐一在看,心想,好傢夥,莫不是這三個人聯合起來耍他?
此時溫情輕輕地敲門進來,看見魏嬰已起身,不禁詫異,這是有史以來他醒得最快的一次。
「你醒了。」
「溫情也來了?」魏嬰開玩笑地說:「哈哈,想不到這麼快又在醫院見面了。」
說完這一句,他就被自己說出來的話懾到了,臉上的笑容剎那間僵在那兒。
是啊,最近是怎麼回事?短短一個月不到,不說那些小毛病,就這種情況進醫院都已經是第二次了,而且事先都毫無徵兆,說來就來。
這個毛病,小時候不懂控制情緒,會出現得比較頻繁,但自從成人以後,尤其是近幾年來犯病的次數屈指可數,像這樣一個月內連續兩次發病,幾乎是不可能的,一年都不可能,他向來哪有這麼多需要難過的苦大深仇憾事?
溫情似乎看出他的憂慮,平靜地說:「昨天給你採了樣本做一些檢測,數據顯示都很穩定,過兩天等你狀態好一些,我們再安排時間做個例行的全面檢查吧。」
魏嬰臉上迅速堆上笑容,故作輕鬆地說:「好啊,順便回家喝我媽煲的湯,一些天沒喝,想得緊啊。」
江澄白他一眼,念叨道:「吃了不認帳的傢伙,肉也不見你多長兩斤。」
溫情配合地牽動一下嘴角,對魏嬰微微一笑,把探熱針在他身上安好,發現僅僅一個晚上,他身上表面的那層瘀痕又比之前淡了些,這是從沒有過的現象,正常人也不至於消散得如此快,這是什麼道理?
她問:「這一次感覺如何?」
魏嬰想了想,說:「嗯,沒啥特別的,只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夢,很漫長的夢。」
「夢?什麼樣的夢?」
他聳聳肩,說:「不知道,記不起來了,就只覺得很長很長,好像天荒地老一般的長。」
說完笑了一下,低下頭沉思著這種叫人納悶的莫名思緒。
溫情一邊準備點滴,一邊思索著各種可能性,直覺告訴她,這很大可能與昨日那位前輩有關係,但看他年紀並沒有多大,可能有這樣不可思議的能耐嗎?
溫晁擦擦魏嬰的手臂,勸道:「別想了,夢而已,忘了就忘了吧。」
魏嬰抬頭看他,笑著調侃他:「我還以為你今天啞了,原來還會說話啊。」
溫晁扯一下嘴角算是回應,輕輕替他攏了攏衣領,沒有說話。
魏嬰探頭看了看他,只當他是累了,畢竟昨日肯定折騰了一整天,又陪護了一個通宵,也該如此,於是就沒再打趣他了。
暫且到此,下次彪悍再會。
這一篇就權當稍微緩一緩情緒吧,上/吊也總得喘個一口氣。今天帶來一首同樣是雙男主的歌,白宇&朱一龍的《時間飛行》,是電視劇《鎮魂》的主題曲。我沒有看過這部劇,所以也是小夥伴推薦的歌,希望你會喜歡。
作者簡介:大和沐風,工科出身,以成為一個工作狂為理想的極簡主義者、環保主義者。喜愛薄荷,沉迷旅行,專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歲。
本文是根據墨香銅臭原著《魔道祖師》及電視劇《陳情令》衍生的同人文,由沐風少爺原創,歡迎關注,帶你一起長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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