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遊楊麗萍豪華別墅雲南大理旅遊散文隨筆
雲南某地 一個精靈美女的別墅臥室 我在夢裡和她相會!
標籤:中國雲南旅遊、建築名人居室遊、雲南大理洱海楊麗萍別墅、旅遊散文隨筆、神遊楊麗萍別墅
我了解楊麗萍,是因為她的舞蹈《雀之靈》,當她的獨舞《雀之靈》在中央電視臺播出時,我一下子被楊麗萍美麗的舞姿迷住了,她那無與倫比的肢體語言,賽過千千萬萬文字描述,我怎麼也想不到,僅憑她苗條婀娜的身姿,何以表達出孔雀的華美和靈動!
毫無疑問,楊麗萍是一位美女,她的舞蹈是美麗的舞蹈,她的《雀之靈》榮獲過中華民族20世紀舞蹈經典作品金獎,後來又憑藉《雲南映像》姊妹篇《雲南的響聲》大獲成功,成為中國第一個舉辦個人舞蹈晚會的舞蹈家,被譽為中國的舞蹈皇后。
這樣的舞蹈皇后,我們普通人只能仰視,絕無近距離接觸的可能。不料去年11月,我到了雲南大理,在洱海中的南詔風情島上,隔著一灣小小的海峽,我先裸眼遠眺了東岸玉幾島上的小漁村雙廊,而後藉助望遠鏡仔細觀察過海邊一幢精緻的別墅,聽導遊說,那是中國舞蹈皇后楊麗萍的日月宮,我的心潮頓時像洱海的波濤一般,再也平靜不下來,我有了強烈的創作欲,我不能不寫寫楊麗萍的日月宮。
隨著一陣陣不大的風,洱海的波濤輕輕地推送著我,我知道,當波濤到達彼岸,會拍到日月宮的牆下,正好幫我敲開日月宮的宮門。如果楊麗萍正好在日月宮中度假,浪花飛濺的聲音,或許會對這位舞蹈皇后起一些騷擾,如果楊麗萍此刻的情緒尚好,她也許會把它們看成一串串悅耳的音符。
我站在南詔風情島的東北部,高大的榕樹遮住了我的身影,楊麗萍如果偶爾朝南詔島瞥一眼,她也不會斥責我這個偷窺客,榕樹繁密的樹枝恰到好處地為我做了掩飾。我把手中的軍用望遠鏡調整到最大倍數,於是,日月宮靠洱海這邊的布局,全都收入我眼中——
緊靠洱海,兩座別致的建築赫然出現在我眼前,右邊的那座,與日月宮毗鄰,是楊麗萍日月宮設計者趙青的「青廬」,左邊那個巨大的圓拱,當然是楊麗萍日月宮外牆的一部分,我的理解,靠海的這個圓拱,大約是日宮吧,而月宮被外牆遮住了,或者要換個角度才能看得見。從建築風格看,應該是西式和中式的有機結合,你瞧瞧大拱券旁邊的小拱券就知道,這裡揉進了西方建築藝術,而拱券右邊的方形落地長窗和牆下靠海的平臺,則是典型的中式設計。中國園林式建築都講究近水和樓臺,還要開軒見風景,窗框則是最好的取景框,我不知道,站在楊麗萍的別墅裡,透過玻璃窗看蒼山和洱海,還有近在咫尺的南詔島,會是一幅多麼和諧的圖畫。
我把鏡頭稍稍偏移了一下,呵呵,我看見臨海的平臺上安裝著古樸的躺椅,它們由粗大的木頭做成,不仔細看,你以為是褐色的大理石呢。當然,既然是躺椅,用大理石做成,坐上去絕對不舒適,我甚至看見了躺椅上鋪著紅色的、粉紅的、咖啡色的浴巾。平臺下應該是淺海吧,海底應該鋪著細紗,想想吧,在豔麗的陽光下,一代絕佳麗人泡在清澈的海水裡,任波浪輕輕撫摸她潤澤的肌膚,這對人們的視覺和心靈,該是一種怎樣猛烈的撞擊!
另一處平臺上卻擱著一條古舊的木船,像是從遠古時代漂過來的,船尾有翹起來的兩塊木板,一個靠墊放在翹起來的船尾,一個靠墊放在船板上,在一個和暖的日子裡,你躺在船尾,沐浴著陽光,沐浴著海風,還任憑海浪把浪花濺上船尾,那晶瑩的珍珠一般的水珠落到你的肌膚上,該是何等滑爽!
我看見一個平臺的犄角上放著一個生了綠鏽的銅盆,銅盆呈扁平狀,盆中一汪清澈的海水,水中蕩漾著一株睡蓮,睡蓮已開花,秀氣的花瓣呈玫紅色,哎喲,這是高超的藝術家獨具匠心的點綴呀。我知道,從犄角上的睡蓮出發,慢慢地踅向日月宮,掀開厚重的落地窗簾,我就會看到一位如睡蓮一般躺在房間的睡美人。這睡美人當然不是楊麗萍,在這座皇宮一般的別墅裡,楊麗萍的足跡,每年涉足的不過三五天,六八天,經常光顧這裡的是一些慕名而來的青年,男青年、女青年都有,多半是女性,他們或者跟楊麗萍一樣,有對藝術的不懈追求,或者對楊麗萍的生活充滿好奇,花了大價錢,到這座海邊別墅一睹為快。
可惜,我現在只能站在日月宮對面的南詔島上,透過濃密的榕樹枝葉來窺探別墅的動靜。我是個半拉子作家,也有對藝術的不懈追求,一種對文學和藝術的追求引誘我對這座別墅想入非非——當然,我的想入非非絕非邪念,而是對未知領域強烈的探求欲望。
當我們結束南詔島的遊覽,重新回到洱海一號遊船上的時候,我再也不滿足於透過樹枝的間隙悄悄窺探日月宮,立即上網查閱了楊麗萍和楊麗萍別墅的相關資料,我便跟著文字作者的筆尖,還跟著攝影記者的鏡頭,悄悄地潛入日月宮別墅……
這是一個暴風雨即將來臨的下午,蒼山以北有急劇聚集的烏雲,而此刻,太陽正朗照在海面上,我邁著輕輕的腳步走在玉幾半島上,雙廊村的街道曲折而狹窄,陽光朗照的地方,牆壁明亮得刺眼,而背陰的地方,樹葉濃綠的汁液仿佛要滴落下來。
叩開兩扇仄逼的玻璃門,寬敞的日月宮立刻袒露在我面前,我穿上只有和尚才穿的僧鞋,隨著兩位美麗的白族姑娘走進日月宮深處。
這真像一座城堡,四扇巨大的拱形牆像一把摺扇,向我次第打開,它們構成日月宮的基本框架,青石上的那些浮雕,像遠古時代的圖騰,把我帶到曠遠的古代,我心裡清楚得很,現在我是站在楊麗萍別墅的院子裡,那棵遮住了燦爛陽光的參天大樹也立在院子裡。你瞧,大樹下是一套梨花木做成的、鋪上花布的躺椅和長桌,躺椅和長桌四周擺著鮮花和水果,根雕的桌椅上擺著古色古香的茶具,現代的、古典的、中外融合的藝術氛圍立刻包圍了我,使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天哪,這是一個供人居住的院子嗎?完全是一座陳設高雅的博物館呀!
我站在院子一角瀏覽著這座博物館,一座臨水的瑜伽臺,連接起兩座青石建築,東面那座叫月亮宮,西面那座叫太陽宮,太陽和月亮,隔著石臺相望。我走過庭院,登上那條建在斷壁殘垣上的玻璃棧道,棧道凌駕在懸空的海面上,如果不留意棧道的框架,我會覺得自己正懸在半空,頭頂是湛藍的天空,腳下是蔚藍的洱海,海邊是蓊鬱的樹木,扭結的藤蔓和開花的枝條糾纏在一起,遮住了半掩的落地大窗,而藤蔓越過樹梢後繼續向上攀援,在房頂上小心翼翼地探頭探腦。
今天,舞蹈皇后當然不在別墅裡,要不,我怎麼有機會、有膽量走進她的臥室!楊麗萍臥室的一角擺著佛經,香爐裡升起嫋嫋青煙,當青煙飄到空中擋住牆上的佛像時,我覺得,我就站在菩薩居住的仙境,從菩薩豐腴的體態和面容以及和善的神態,我得到一些啟示:一切藝術的東西都是向善的,即使是講述血腥屠殺的故事,其目的也是要制止屠殺。楊麗萍的《孔雀舞》也好,《印象雲南》也罷,都如她臥室的布置一樣,讓人看出了和平寧靜與安詳。
正當我在楊麗萍的臥室裡徘徊之時,蒼山背後的烏雲突然遮蔽了半個天空,不一會便覆蓋了南詔島,再覆蓋了玉幾島,頃刻,日月宮也籠罩在烏雲和電閃雷鳴中。
我來的真是時候,來到日月宮,如果只是看豔陽天氣中的別墅,未免太單調了些,當暴風雨襲來之時,日月宮完全變換了另一番模樣,原先透亮的落地大窗也變得一片黑暗,香爐上的青煙看不見了,只有香灰掉落時,香頭上的紅色火頭在閃電中忽明忽滅,顯得分外神秘。
或許是一小時,也許是半小時,當暴風雨終於離開玉幾島,移駐更遠的山頭時,洱海復歸於平靜,蒼山復歸於清秀,日月宮復歸於靜寂,只有海風還有一搭無一搭地搖動著樹枝,發出沙拉沙拉的窸窣聲。我看了看洱海,洱海那麼平靜,怎麼會有風聲呢?按說,有風,海水必定波動的呀?難道根本就沒有過暴風雨嗎?可是,落地大窗上的水跡猶在。我拿額頭碰了碰玻璃,忽然,整個身子都一併竄出窗戶,我懸在空中掙扎,眼看就要掉進洱海。我大聲地呼救,旁邊床上的妻子過來搖了搖我:「老胡,你怎麼啦,快醒醒,快醒醒!」
我睜眼一看,自己正躺在大理城中「OYO舒雅居客棧」的床鋪上,剛才在日月宮和楊麗萍臥室看見的一切,都是我白天在洱海一號遊船上通過網絡所看見的,只不過有一些意識流的串連罷了。
夢醒了,我的意識卻是清醒的,激蕩的心潮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我以為,我已經是退休之人,只是安心地頤養天年罷了,可是,自從神遊過日月宮,心底那點拼搏意識悄然抬頭。我忽然覺得,這大半輩子真是白活了,我不是貴人,不能成王稱帝,但是,我怎麼不通過奮鬥,開創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來呀?人家楊麗萍不也出身於大理一個普通的家庭嗎,她還曾為照顧三個幼小的弟弟妹妹而辛苦奔波呢,人家最後成了享譽世界的中國舞蹈皇后。看來,過去的歲月,我奮鬥的力度不夠,此刻,我只能隔著洱海的海峽,透過樹枝的空隙遙望楊麗萍的日月宮,豈不悲哉!(3428字)
文| 胡祖義,作家、旅行家。湖北荊州公安人,現居宜昌。蘇白傳媒旗下昆德拉傳媒直屬現代印象文化工作室第一事業部高級策劃編輯。
圖:視覺中國、攝圖網正版授權。
審讀:蘇白傳媒 編審 蘇白
運營:蘇白傳媒 小雨
評點:這是意淫?暴露了作者對楊麗萍垂涎已久!你夢裡到楊美女別墅、臥室,她同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