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曾說「味道落到筆上就成了風格,吃進胃裡就成了鄉愁,刻在心上那就成了一輩子都解不開的一個結。」有人曾經把生活比作一碗白開水,平淡無奇,但誰都離不開它。
生活的滋味如何,其實很大程度上依賴於我們這些經營各自生活的人,你想平穩,那它就是平淡的,你想刺激,那就追求自己的刺激。
莫言有一篇《酒色賦》這樣描寫人生的滋味「如果世上沒有美酒,男人還有什麼活頭?如果男人不戀美色,女人還有什麼盼頭?如果婚姻只為生育,日子還有什麼過頭?如果男女都很安分,作家還有什麼寫頭?如果文學不寫酒色,作品還有什麼看頭?如果男人不迷酒色,哪個願意去吃苦頭?如果酒色都不心動,生命豈不走到盡頭?」
在他的意識中,男人愛酒,愛色,正是因為有了酒色,生活才有了味道和色彩。它就好像是人生的附屬品,我們所有人沉浸其中,卻不知其味。
莫言認為生命不應該像白水一樣平淡安穩,縱使人們追求安穩,但總有詩和遠方,總有一瞬間,有一件事或者一句話會讓你的心底燃起名為熱情的心火。
《平凡之路》歌唱平凡,卻是一個不甘平凡的人在黑暗中獨自掙扎,因此才引得無數人傳唱至今。
人生很長,我們總有一天會達到豁達,但絕對不是現在
所謂的佛系,其實是對自己生活沒有追求,對未來沒有期盼,對生命感到迷茫的藉口罷了。
年輕人應該追求什麼?酒色嗎?或許是的,但也不是。如果男人不貪戀美色,女人活的可能沒有盼頭,我們的生命不過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活過,所以才在這世界上留下屬於自己獨特的痕跡。
我們渴盼得到別人的承認,渴望被關注,世人生而懼怕孤獨,所以需要愛,需要被愛,需要一個人去支撐,去充當生活的調味料,改善原本枯燥乏味的循環往復。
人總是容易被灌輸一些消極的東西,它告訴你要豁達,告訴你要寵辱不驚,要獨善其身,其實不過是孤芳自賞,沒有人認同,得不到肯定的人在無病呻吟。
努力,從來不是說說而已,這一點不管是感情上還是人生觀上,都是如此。
感情當中,因為有了另一半的扶持,有一雙眼睛始終注視著你,所以你心甘情願將自己奉獻給家庭,奉獻給孩子;人生上,因為有了目標,所以才要奮力往目的地上靠近,做一個不撞南牆終不悔的浪子。
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夠優秀,那就努力學習,豐富自己,去變得優秀,去配得上你仰慕的人,而不是自怨自艾,埋怨自己的出身,埋怨過去。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過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未來可期。
人是活在當下的生物,陳果說「對於自己努力的過程,我一定傾注全部的心血,但對於結果,我會選擇隨遇而安。凡事只要你盡全力去做了,不管其結果如何,我們最後問心無愧就好。」
有理想,就去追求,有夢想就去實現,如果連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貪戀美酒和美女了,那么女人存在的意義除了生育,就可能沒有了其他,莫言或許就是這個意思。
同樣,作為女人也應該有自己的追求,不要將自己的人生全都依附於家庭,全都捆綁在一個男人一個孩子的身上。
在這個機會主義者的社會,女人同樣應該佔有一席之地,可以擁有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可以經濟獨立,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幸福。
女人的盼頭,遠遠不止局限於男人身上,女人也有屬於自己的天然優勢,去讀書,去看報,去學習,去進步升華,而不是將目光拘束在愛情上。
生活不應該是平淡的,人不應該是甘於平淡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將來的詩和遠方,這些所謂的遠方更不應該是空想,而應該是用實際去追求,去成全,這個過程你要拼盡全力,至於其結果,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如今的很多年輕人仍舊處於迷茫的階段,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似乎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燃不起心底那團火焰,沒有激情。甚至麻木到每天工作,吃飯,休息就刷手機,打遊戲,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
人們美其名曰「佛系」,但其實僅僅是沒有追求的藉口。
貧困山區的無償女校校長張桂梅怒斥自己的學生「滾出去」,僅僅是因為女孩走出大山之後,甘願當了全職太太。
這份看到自己辛苦教養大的雛鷹退回鳥籠的心痛,或許不會有佛系青年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