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薇導演的綜藝節目《聽見她說》,是一個獨白劇。第一期《魔鏡》由齊溪表演,講述的是一個長得不是特別美,特別在意別人對自己樣貌評價的女孩。
她每天出門必須化精緻的妝容,活在朋友圈和微博裡,每當得到別人的點讚和誇讚時,心情會特別好,仿佛自己真的變漂亮了一樣。
有一次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想起學生時代因為樣子不出眾,得不到男同學的關注,如今美美地打扮一番,吸引到了男同學的注意。
她惡狠狠地回敬了一句:你要植髮嗎?
她覺得這樣的回擊讓她感到痛快,扳回了一局。忽然想到,自己的假睫毛不知什麼時候掉了,假髮也後移了,也許就是同學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掉的,她竟然不知道,好傷自尊啊。
於是,她想去整容。醫生告訴她:小姑娘,你長得很漂亮,不需要整容。
她不敢相信,問醫生:不是漂亮的人才自信嗎?
醫生告訴她:自信的人才漂亮。
她醍醐灌頂,何必讓自己活在別人的評價裡,努力取悅別人呢,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好了。
於是,她卸掉妝容,站在鏡子前,重新接納那個並不完美的自己,小腿粗壯、胸有點小,肩膀平,臉上還有小雀斑。但那就是最真實的自己,發自內心地接納自己,做最真實的自我,自信,才是真的美。
有容貌焦慮的女孩,歸根結底是對自己不自信。
生活中,很多女孩都跟齊溪演的那個女孩一樣,出門必化妝,生怕別人取笑她的身材,拼命節食減肥,別人說她眼睛不夠大,就去開眼角,鼻子不夠挺拔,就去墊鼻子。
最後把自己折騰了一番,就真的漂亮了嗎?
並不是。真正的原因是,她通過整容來換取心理安慰,覺得自己已經把缺點都給彌補過來了,達到了大眾審美的標準,就漂亮了,自己的心理也舒坦了。
說到底,還是在迎合大眾審美。
但這樣迎合別人,不累嗎?
我小的時候,也有過特別不自信的經歷。因為我的四肢汗毛比較多比較長,小時候被同學取笑我是猴子變的。
為了把汗毛剔除,我用膠布粘過,用剃鬚刀刮過,用鑷子拔過,用脫毛膏脫過,但只能維持一段時間,新的汗毛又長出來了。
小時候自尊心特別強,擔心同學笑話,夏天都不敢穿短袖,穿著長袖衣服,熱得一身汗。
出來工作以後,也同樣被女同事取笑過,她用手指捋起我的汗毛,肆無忌憚地對著整個電梯裡的人大聲說:這麼長的汗毛,哈哈哈。
我一言不吭,好在,那時候的我心理素質已經大有改變,不會再被這些話傷到。
張德芬說過:「只要你不同意,就沒人能傷害到你。」
不介意別人的流言蜚語,才是一個人成熟的表現。
有一次,一位查戶口的大叔來拍照,我在家沒梳頭,衣服也很隨便,我就說我都沒好好打理一下。
那位大叔說:怕什麼,沒人關注你穿得好不好。
你看,其實真正為難女人的,往往是女人,長得美,她嫉妒你,長得醜,她羞辱你。
《簡愛》是我小時候讀過的一本外國著名小說,女主人公簡愛是個其貌不揚的女子,長相不漂亮,出身平庸。她在羅徹斯特家當家教,與男主人公產生了愛情。
與出身貴族,財富不菲的羅徹斯特比起來,他們在一起顯然門不當戶不對,要是結婚,一定會遭受世俗的反對。
但面對這些差異,簡愛不卑不亢的態度,簡直可以說是獨立女性的宣言。
她說過的話,至今成了至理名言:「我貧窮,卑微,不美麗,但當我們的靈魂穿過墳墓來到上帝面前時,我們都是平等的。」
正是這份自信才讓她的身上仿佛籠罩著光芒,熠熠生輝,光彩奪目,羅徹斯特徹底被她吸引。
兩人經歷磨難後,終於結為夫妻,共度餘生。簡愛,與羅徹斯特,不僅地位平等,就連靈魂也平等了。
阿德勒說過:「太在意別人的視線和評價,才會不斷尋求別人的認可。對認可的追求,才扼殺了自由。由於不想被任何人討厭,才選擇了不自由的生活方式。換言之,自由就是不再尋求認可。」
像趙薇導演的《聽見她說》那樣,那位女孩過分在意別人的視線和評價,總是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和讚美,其實就是在束縛自己。當你的身心已被束縛,又怎麼能自由自在、快樂地生活呢?
真正的快樂,源於做自己,無需取悅任何人,自己開心就好。
願每一個人,都能摒棄容貌焦慮,發自內心地接納自己,因為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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