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高級領導人向羅瑞卿檢舉這個八路軍叛徒,希望「活要見人,死要...

2021-01-09 騰訊網

▲時任公安部部長羅瑞卿

1940年4月,中共豫北地委組織部部長吳藍田叛變投敵,出任日偽「滅共工作團」團長。根據地軍民與吳藍田進行了八年的殊死鬥爭,又經過八年的尋蹤覓跡,終將叛徒繩之以法。

出軌

吳藍田,1911年出生於河南滑縣,1928年在開封省立第一師範加入共青團,第二年參加共產黨,是滑縣第一批共產黨員。1931年,吳藍田任滑縣瓦崗支部書記,又是滑縣最早的黨支部之一。此時滑縣縣委書記為聶元真(後名聶真),隸屬於王從吾任書記的濮陽中心縣委。「七七事變」前後,吳藍田任滑縣縣委書記。

吳藍田革命時已有妻室,但隨著職務不斷提升,他堅持與原配解除婚姻,同滑縣女幹部陳克勤結婚。滑縣位於冀魯豫根據地的中心區,女幹部思想上不那麼封建,又多少都有點文化。吳藍田有些眼花繚亂,開始見異思遷,與永年縣婦救會女幹部王某產生曖昧關係。陳克勤十分生氣,兩個人吵鬧不斷,群眾議論紛紛。地委領導嚴厲批評吳藍田:「你還記得我們領導窮人打土豪的情景嗎,那是多麼的艱苦。現在我們有了政權,有了軍隊,可以公開活動了,應當更加努力工作。正當戀愛沒有什麼不對的,可你是有家室的人啊!」吳藍田表示接受批評,有所收斂。

1939年春,地委舉辦幹部訓練班,吳藍田前來講課。看到負責學員生活的女幹部陳某才貌不俗,也沒有結婚,吳藍田舊病復發,和她談起了「戀愛」。王從吾等地委領導多次同他談話,吳藍田卻我行我素。地委召開機關幹部大會,對他進行公開批評,決定保留其職務,到滑縣接敵區開闢工作,以觀後效;同時將陳某調到冀魯豫南端的長垣縣,與吳藍田隔離開來。

逃跑

吳藍田在滑縣悅莊以組織救國會的名義,與土匪和頑固勢力頻繁接觸,和反共頭子王太恭關係密切。他把陳某從長垣約到悅莊,公然住在一起。地委了解到這些情況,命令吳藍田迅速返回機關。吳藍田置若罔聞,依然與陳某出雙入對。1939年4月,豫北軍分區接到報告,吳陳二人出現在滑縣橫村集會上,派部隊趕去將吳藍田捆綁,押送區黨委。吳藍田憑著對環境的熟悉,途中逃了出來,與陳某躲進敵佔區。

這時,王從吾外出開會,代理地委書記信西華派人捎信勸說吳藍田,準備實施誘捕。吳藍田來到地委機關附近,寫信給信西華詢問對他如何處置,信西華推說不知此事。吳藍田疑心頓起,匆忙逃走,和陳某住在父母家中。其間他們去清豐縣陳某的娘家,陳父陳篤之民國初年當選過國會議員,時任抗日民眾自治會委員長,他明確表示不贊成女兒的做法。

在親友的勸說下,加之陳某心生悔意,吳藍田也有所反省,便通過滑縣縣委聯絡員、聶真的弟弟聶元昂表達了願望。聶元昂是他發展的黨員,因而坦陳自己的心態,說他們兩個人天天哭,既怕日本人,又怕八路軍。吳藍田甚至表白,如果允許歸隊,當個馬夫也行。已經回到地委的王從吾給吳藍田寫信,說:「可以安排當教育科長,但是兩人要脫離關係。」吳藍田見到王從吾的親筆信,如釋重負,說:「這就不怕了!」在前往地委的途中,他們偶遇八路軍東進縱隊第三團。吳藍田曾在這支部隊任職,部隊首長知道地委此前對他的處理意見,派戰士把二人押送到豫北大隊看管。吳藍田惶恐不安,以上廁所為名,第三次逃跑。

不久,在滑縣留固鎮橫村集會上,聶元昂又與吳陳二人相遇。聶元昂質問吳藍田:「你已經有了兩個,為啥又搞第三個?」吳藍田反問:「你不是也又找了一個?」聶元昂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離了婚的……」言語不和,不歡而散。與吳陳分手之後,聶元昂向地委作了匯報,地委立即派部隊趕到吳藍田的住處,將他再次抓獲。在押解回來的路上,吳藍田最後一次逃跑,徹底走上了不歸之路。

▲新中國成立後,王從吾任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副書記

投敵

1940年4月10日,農曆三月初三,吳藍田來到滑縣城,公開投靠日本侵略軍,淪為漢奸。為了討得主子的歡心,吳藍田託做維持會長的姨夫向日本人示好,將全家搬進滑縣城裡,以表認賊作父的誠意。他還與新鄉、開封的日本駐軍取得聯繫,把所掌握的冀魯豫根據地的情況和盤託出,得到日軍第三十五師團參謀主任林正直中佐的信任。

日軍命吳藍田組建東亞二九部隊滅共工作團,亦稱華北駐屯軍參謀本部特務工作團,委任他為團長。吳藍田感激涕零,為表示自己洗心革面,改名為吳進善。滑縣城關西街吳家老宅門前,掛起一塊「特務工作團」的牌子,這就是吳藍田的團部。他把原在冀魯豫根據地工作的弟弟吳河修拉來,充當副團長,又搜羅一些至親舊友為骨幹,大肆招兵買馬,擴充隊伍。吳藍田揚言:「共產黨不讓我好活,被我捉住的共產黨也別想好死!」在「反共復仇」的旗號之下,在出賣國家和民族利益的同時,吳藍田開始了瘋狂的報復。

吳藍田對聶元昂恨之入骨,叛變之後殺了他的侄子,抓了聶家母親。鄉親們花了很多錢,才把聶元昂的母親贖回來。吳藍田還放出狠話,一定要抓聶元昂,說除非他跑到蘇聯。聶元昂帶著家眷轉移到太行山。滑縣原縣長賈潛是吳藍田的老師,只因參加了民主政府,全家悉數被抓。吳藍田以此要挾賈潛未逞,將其老母迫害致死,又向賈家訛取巨額贖金。吳藍田說,凡是被抓過的人不會再抓第二次,因為已經把他們家,還有他們親戚家,都罰得傾家蕩產了。

1942年農曆三月初三,吳藍田在滑縣白道口鎮唱大戲,慶賀他投靠日本主子兩周年。部下人人佩戴袖章,正面寫著「三三」,背面寫著「反共復仇」。曾由吳藍田發展入黨的滑縣史固村黨支部書記李奉天,堅決不跟隨他反共,被拉到會場殺害。在殘害共產黨和愛國志士的同時,吳藍田以綁票拉人的方式,積累了巨額資金;又在配合日軍「掃蕩」根據地的過程中,拼湊起1000多人的隊伍。至1945年日本投降,吳部瘋狂屠殺根據地軍民數以千計,其中吳藍田親手殺害數十人。尤其是對共產黨員、幹部、民兵和農會、婦救會骨幹,殘害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他自己羅列的酷刑,就有吊打、灌冷水、刺字、挑腳筋、釘釘子、放狗咬,直至機槍掃射、砍頭、活埋、坐炸彈。

根據地軍民與吳藍田進行了殊死的鬥爭。涉事的陳姓女幹部致信冀魯豫區黨委,表示堅定不移地反對吳藍田,根據地《衛河》雜誌登載了這封信。滑縣縣委和各個區委以遊擊戰的方式,積極打擊竄擾邊緣地帶的吳藍田偽軍。只是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根據地沒有力量徹底消滅這股漢奸勢力。

潛藏

抗日戰爭勝利後,八路軍第一次解放滑縣縣城。吳藍田帶領少數親信從暗道出逃,到新鄉投靠王太恭的兒子、河南省保安第四總隊總隊長王三祝,成了他的參謀長。1946年內戰爆發後,在國民黨軍正規軍扶持下,吳藍田耀武揚威地回到滑縣城。過了不到兩年,1948年7月,滑縣城終於回到人民手中。吳藍田帶著一家老小10餘口人,南渡黃河,跑到了鄭州。

這時三大戰役還沒有開始,國民黨依然佔據著大半個天下,吳藍田卻已經嗅到滅亡的氣息,繼續向南奔逃。他剛到南京,解放軍就已逼近長江。混亂不堪的南京城為吳藍田送上一根稻草,他化名吳金山,在區公所報上了假戶口,原籍改為徐州,職業為經商。吳藍田投敵後,重新娶妻孫氏,納妾苑氏。此時妻妾二人與吳母呂氏、弟弟、表弟以及他們的子女,都有了當地的合法身份。接著吳藍田又攜家帶口南逃蘇州,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感覺地方太小,不易隱藏,又把全家遷往上海。

吳藍田詳細了解了上海的街道、風俗和交流習慣,最後確定以製售生活用品的方式,混入商販群體中,舉止裝束也儼然老上海的小商人。在挑選住處時,吳藍田頗費了一番心思。他絕不在北方人群居的地方租房,更不和街坊四鄰過多交往,以免在細節上漏出馬腳。按照當年地下工作不發生橫的關係的原則,吳藍田只和妻妾二人住在一起,切斷了與其他所有家人的聯繫。吳藍田一再叮囑母親和兩個弟弟,說:「無論任何情況,只許我找你們,不許你們找我。」

上海解放後,人民政府進行戶口登記。吳藍田在填表時故意把吳字靠下寫,然後偷偷在上面加了個虎字頭,這樣他便成了虞金山,妻子也就是虞孫氏。有兩個老婆的人肯定容易被人懷疑,吳妾苑小蠶也由虞苑氏變成了妹妹虞苑民,填表時在氏字上面添加一筆是很容易的。隨著民主改革運動的不斷深入,政府派出工作隊進駐街道,並且在吳藍田居住的裡弄挖出了一個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為確保矇混過關,吳藍田編造了自己的出身和履歷,仔細講給妻妾二人,並把徐州的街道、風景、風俗和方言都教給她們,要求記熟背會,還時常考問演練,以便能夠自如應對。

▲賈潛是毛主席欽點的特別軍事法庭庭長

落網

對吳藍田的追捕,早在他投敵之初就開始了。1941年,根據縣委的指示,地下黨員張潤華打入吳部,準備尋機刺殺吳藍田。張潤華殺敵心切,向吳藍田表示什麼官都不幹,只願在他身邊當警衛員,很快就因身份暴露而犧牲。吳藍田從此疑心愈重,幾乎對誰都不相信,有個勤務兵連著三次進房間送水,他就起了疑心,暗地裡派人殺掉。

新中國成立後,王從吾任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副書記,賈潛任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庭長,聶真任中國人民大學黨委副書記、副校長。他們沒有忘記血雨腥風的歲月,沒有忘記死難的戰友和同胞,也沒有忘記那個出賣民族利益的叛徒。鎮壓反革命運動開始後,王從吾、賈潛、聶真先後向公安部部長羅瑞卿檢舉吳藍田,希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1951年9月,中央人民政府公安部發出對吳藍田的通緝令,平原省(1952年撤銷)和滑縣公安機關組織強大力量展開偵破。

吳藍田在上海依靠妻妾製作童鞋上街販賣,維持日常開銷;兩個弟弟和吳母更是入不敷出,常向吳藍田叫苦求助。眼看不發生橫的關係的原則就要落空,吳藍田只好同意弟弟吳信修去北京賣掉以前購置的房產。吳信修到北京後改名吳尊周,住在西單的表伯段馥廷家,房子還未賣出,自己卻被街道動員參了軍。因為他做過醫生,被派往綏遠做軍醫。段馥廷幫著賣了房子,把一部分賣房款匯往上海。不久,段馥廷寫給吳藍田的信被退了回來,與吳尊周的聯繫也中斷了。滑縣公安局了解到段馥廷與吳家有來往,便趕往北京西單;並通過解放軍總參謀部查出吳尊周的服役單位,是在甘肅平涼的九〇二一部隊。公安部一方面迅速部署在上海追查,同時由滑縣公安局向九〇二一部隊黨委發出公函。

九〇二一部隊接到公函後,即與吳尊周談話。吳尊周承認段馥廷所說的情況,也交待了吳家由滑縣南逃的過程和初到上海時的住所,但說後來和大哥分開住了,不知道他的藏身之處。上海市公安局根據吳尊周的交待,在相關地區及其周邊展開搜捕,但因範圍太大,一直沒有進展。滑縣公安局派偵查員專程趕往平涼,向吳尊周闡明黨的政策和利害關係,獲得了更加具體的情報。吳尊周說他1950年參軍後和母親通過信,並且交待了母親和二哥在上海寶山路的住址,以及吳藍田與他們分開單住的情況。河南省公安廳和滑縣公安局立即組織力量到上海,與當地公安局共同制定緝捕方案,在寶山路及其周邊地區進行縝密排查。終於在戶籍登記表中,偵查員發現了吳藍田侄女的名字,並且有人員遷出的記錄。派出所順藤摸瓜,在嶽州路發現了一個年齡、相貌很像吳藍田的人,但是登記的戶主姓名不符,便通知滑縣偵查員秘密辨認。

吳藍田似乎預感到末日臨近,以販賣毛竹的名義向信用社申請貸款,準備攜款出逃。按照公安局的部署,信用社的工作人員全部換成偵查員,然後通知吳藍田接受貸款。吳藍田走進信用社,正用流利的徐州口音回答問題,耳邊突然響起炸雷般的聲音:「吳藍田,你不要再裝了!」他一下子怔住了,隨後癱坐在地上。

1956年9月16日,吳藍田被押解回河南滑縣。

自供

在滑縣公安局看守所裡,吳藍田寫下一份《我怎樣隱藏了八年》。他說,「只要我對黨還能起一絲一毫的有利作用,我情願還起那些作用」,因而對化裝潛藏的經過,描述得十分詳細,也披露了他在人生末路時的心態。

我簡直逃到哪裡,哪裡就解放。我想我不能再腳跟腳地逃下去了,只有想辦法隱藏下來。上海是個五方雜處、人口眾多的地方,又是全國的經濟中心,既利於隱藏,又容易謀生,於是我便在上海住下。

我尋找適合我身份的房子,絕對不和任何人發生「橫」的關係,這是我在黨內做秘密工作時學的技術。記得一首唐詩,「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我便是本著這種精神來布置我的住處的。我的兩個女人做些玩具性的小孩鞋去賣賣試試,結果出乎意料的好,做多少賣多少,這樣既有了收入,又有了職業,我便安心住下成為鞋匠了。

鎮反那一年我們混過關了,普選也混過了,禁毒也混過了。民主改革工作深了一步,我看看情況有些害怕,思想鬥爭很激烈,想自首怕罪大難得政府的寬大,想繼續「挺」下去,又清楚難逃人民的巨掌,極端痛苦,也很矛盾。這時,派出所又槍斃了一個人,我被指名通知開會,大會上宣布了罪狀,嚇得我更不敢站出來坦白了。離我家不遠的文具店老闆自首了,他在臺上說他是國民黨軍隊後勤部的上校,做了許多對不起人民的事。他坦白後,我天天看見他,兩口子過得很愉快,仍然賣著文具,心裡就暗暗羨慕人家。

一位算命先生看了看我賣鞋的籃子,又望了望我,說:「朋友,從前幹啥?」我說:「做搖面生意。」上海人稱軋麵條叫搖面,我曾做過麵條生意,還打聽過日偽時期一袋洋面賣多少錢,所以回答的很從容。可我全沒想到,算命先生竟湊近我的耳邊,用很低的聲音說:「你要是搖面出身,挖下我這兩隻眼睛!」我又背起箱子,去做賣冰棍的生意,這是我第四年度的營生了。上海賣冰棍是要大聲吆喝的,吆喝得不好是要少做生意的,我早已學會吆喝了。我拉起了喉嚨大聲吆喝,這哪裡是吆喝,這簡直是放聲大哭,不見眼淚的大哭,這比什麼都痛苦啊!

我在報紙上看到王從吾的名字,躲在沒有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場。我決心去北京找王從吾同志,我要跪在他面前,痛痛快快地告訴一切,情願死在他面前。我到火車站看看去北京的火車票價,每天賺的五六角錢完全買不起。

認命由天吧,過一天少一天吧,我又矇混下去了……

吳藍田如此「坦誠」,是幻想求得一條生路。為此,他又寫了一份補充材料,表示「萬分願意接受改造,徹底認罪,重新做人」,醜惡靈魂暴露得淋漓盡致。

1957年2月25日,對吳藍田的公開審判在滑縣人民大禮堂舉行。審判長最後宣布: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懲治反革命條例,判處吳藍田死刑。經河南省高級人民法院核准,3月20日,吳藍田在道口鎮被執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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