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唐太宗李世民曾在經常直言勸諫的魏徵死後,因為悲慟發出了痛失一鏡的感慨。
好的勸諫直言可以匡扶正道,讓社會受益,但帶有偏見的,所謂的勸諫,卻只會讓正義跌入深淵。
明太祖朱元璋將言官確立為制度後,確立了直諫言官的地位,讓更多的言官們有了正當的發聲通道,這看起來是好事,而且制度本身也確實培養了一大批如張居正一般的正義官員,但當言官的權力越來越大之後,言官的名額就逐漸被權臣的門人給佔據了。
「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明朝時期的言官,上可直諫皇帝,左右可彈劾百官,下可針砭萬事萬民,可以說是言論自由到了極點。而本來以好的初心建立起來的制度,因為沒有規矩的約束,以至於最後成了權利鬥爭的犧牲品。
公知的發展歷程像極了言官,都有著好的開始,各方大亂鬥的過程,以及衰敗的結尾。
良好起點
「心憂天下,敢為人先。」
公知,即公共知識分子的簡稱。最早是在1987年,由拉塞爾·雅各比(Russell Jacoby)所提出來的一個概念。當到了近代社會,西方的許多思想觀念湧入到中國後,中國的公共知識分子的概念,以及群體開始飛速形成。
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提出了評判公知的標準,表示公知必須「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能夠對社會進言且參與公共事務,擁有批判精神和道義擔當。」
早期的公知,是由那些心懷天下的知識分子所組成的,他們擁有著極高的學識素養,懷揣著一顆熾熱的愛國之心,為了祖國的復興而引導人們走向正確的道路。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棄醫從文,用文字的力量喚醒無數中國人的魯迅先生可以說就是最早的公知,他擁有極高的文學素養,敢於針砭時事,以自己的影響力來引導人們積極向上。
比起官方言論來說,公共知識分子的言論更具有親民性,更容易煽動人們的心,讓人們在不經意中跟隨公知的腳步,成為公知思想上的附和著,行動上的追隨者。
好的公知可以引領人們反思當下,鼓勵人們積極進取,幫助讓整個社會形成一個良好的風氣,但偏執的公知卻只會加大已有矛盾,撕裂社會,讓整個社會風氣變得暴戾。
公知建立的初衷是好的,可因為沒有約束,到了後來,當中國已經開始慢慢走上復興之路,當國內外逐漸都意識到了公知的強大力量之後,沒有能夠對其制約的公知開始走偏,逐漸脫離了最初對於公共知識分子的定義與期許。
劣幣驅逐良幣
「權力不受約束,必然產生腐敗。」
公共知識分子的發展是伴隨著我們國家的發展的。我們國家發展初期,許多方面都遠比不上已經通過戰爭獲得了原始資本積累的列強。在強大的差距之下,許多人開始有了偏激、悲觀的想法,而當這種想法一旦被發布到公共區域,頓時就會獲得巨大的反響。
「負面偏差是受眾面對多元化網絡信息時產生的心理錯覺,往往傾向高估負向信息,低估正向信息。」
伴隨著網際網路的高速發展,人們的言論以一種遠超過去千百倍的速度在世界上傳開,這種時候,因為負面偏差,大多數人往往更願意關注那些衝擊性大、充滿消極的言論。
當人們發現只有偏激的言論才能最快速的為自己吸引到大量的關注度後,亂象就開始了。越是正常的,積極向上的言論越得不到關注與傳播,但越是消極地,越是偏執的言論就能收到越多的附和與關注。
在虛榮心和部分國外勢力的引導下,公知亂象越來越嚴重。劣幣驅逐良幣,許多原本只是正常發言的人們為了關注度也開始發表一些崇洋媚外的消極言論,專挑我國不好的和國外的優點相對比,利用人們的好奇心與負面偏差來引發巨大的討論與關注。
現代公知的地位像是平民版的言官,自由版的士人。他們沒有言官那麼大的權力,能夠直接以言論決定他人生死,又不像古代的士人需要受到文字獄的壓迫。可無論向哪頭發展,他們都遠遠達不到言官或是士人的標準。
「一不愛富貴,次則重惜名節,次則曉知治體。」這是司馬光對於言官的定義,但很明顯,無論是追逐關注量的公知,還是受到境外勢力資助的公知,他們都遠達不到這個標準。至於「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士人標準就更不用說了,這是那些只貪圖眼前利益,早已走偏的公知們所決不能做到的。
公知原本就是依託於人民而誕生的,當他們的言論朝著讓人們撕裂的方向越走越遠後,自然而然就會被越來越多清醒的人們所唾棄,所不齒。
為人不齒
「本質上公知也是被豢養的一群人」。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副院長,金燦榮教授在接受訪談時曾表示,國內的輿論形勢非常複雜,在外來勢力的攪動下,在各方力量的推動下,公知的背後已經變成了強大的資本界。
發展到現在,公知概念剛剛引入到中國時的那種純粹已經消失了,那些為了祖國復興而努力的真正的公知已經成為了歷史,而這些被資本與負面偏差所留下來的才是當前公知的主要構成。
在公知的筆下,日本廁所的水是可以喝的,因為日本都是匠人精神,美國的碗都是會洗七遍的,因為西方早已形成了固定的、優秀的運作流程,而中國永遠是髒亂差的代表,只要有紅燈橫穿馬路,只要馬路上有垃圾,必然能引起公知的連環攻擊。
「公知就是一群蒼蠅,總把我國的垃圾跟國外的客廳比。」一場足球盛事過後,無論舉辦場地是國外還是國內,地上不可避免的總是會留下垃圾,這個時候,如果是國內,那公知必然會放出剛打掃過的公園,已經打掃完畢的活動場所的照片來做對比,可如果一旦變成了國外,公知又會變成失聲的啞巴,不置一詞。
「他們把刻薄當成了深刻,把否定、批評當做了獨立見解。」如果發表的是符合當前大多數人認知的,正確的觀點,那麼人們在看過後最多也就是在心裡表示一下認同,可如果發表的是刻薄、帶有強烈偏見的否定性言論,那麼不僅他的簇擁者們會點讚認同,他的反對者們也會瘋狂反擊,從而帶給公知巨大的流量與關注度。
長期沉浸在當代「公知」的環境當中,公知們會產生一種天下皆醉我獨醒的錯覺,簇擁者們滿足他們的虛榮心,而反對者們則會進一步加深他的偏見,從而讓他們很難再清晰、辯證的看待周圍的一切。
小結:
「背離人民的終將為人們所拋棄。」
在最開始,那些優秀的、積極向上的公知們為「公知」這個群體鍍上了一層光環,而到了過渡期間,光環還沒有褪去,內裡卻早已發生巨變的公知在陡然發現自己擁有能夠煽動大量人的能力之後,公知的影響力和破壞力到達了頂峰。
經過殘酷的資本淘汰與市場競爭後,現在留下來的公知大多是刻薄且偏激的,他們通過將我國的「垃圾堆」和國外的「客廳」相比來營造一種消極的氛圍。
消極的氛圍除了引發人們的焦慮,毀壞人們的和諧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好處,因此,長此以往這群「公知」自然會被人民所拋棄,成為人人喊打的一群「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