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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學「大辯論」100周年紀念日引發了人們對在宇宙中尋找生命的思考。
1920年4月26日,華盛頓特區的史密森自然歷史博物館(Smithsonian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進行了一次巧妙的公關活動,天文學家哈洛·沙普利(Harlow Shapley)和希伯·柯蒂斯(Heber Curtis)舉行了一場辯論。
主題是「螺旋星雲」是遙遠的星系(意味著宇宙比以前想像的要廣闊得多),還是僅僅是我們銀河系的一部分(意味著這個銀河系領域實際上就是宇宙)。
不管這個有點做作的討論有何直接價值,它確實推動了沙普利和柯蒂斯作品的出版,並在某種程度上把這樣一個科學問題帶進了公眾視野。事實上,這種形式在1995年時重新興起,史密森學會主持了一場新生代的公開辯論,並在當時解決了未知的伽馬射線爆發的性質問題。當年我有幸能作為一名觀眾參與其中,因為我那時剛作為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博士後來到美國,被這裡的壯觀和樂趣所震撼。
現在,距離第一次辯論已經過去100年了,羅伯特·內米洛夫教授和《今日天文圖》(APOD)組織了另一場類似的辯論。這次的問題是如何獲得第一個外星生命的證據,且不僅有兩名辯手參加。APOD的相關人員詢問了一大堆天文學家和天體生物學家的意見,你可以在這裡看到許多不同視角的觀點。至於我的態度,我做了一個5分鐘的視頻,將會嵌入到下面。
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的要點是,當我們看到外星生命時,我們是否能認出它們這個問題。為了稍微解釋一下,我想到了下面的圖表:
這張圖示想要闡明基本觀點是,有關在其他地方的生命相關的數據可信度與信息豐富程度之間,總是存在著一種不對等的關係。
舉個例子,如果我在火星上發現了一種蠕動的生物,那它能夠作為其他地方也存在生命的可信證據,但在可信度相對較高的同時,我們能從它身上獲得的信息會相對較少。也許這種蠕動的生物實際上和地球上的生命是一樣的(因為行星之間的物質交換),或者它的出現只是強調了我們的太陽系是多麼的「特別」。相比之下,如果我探測到一個由另一種文明傳遞的結構奇怪的信號,這可能會讓我們難以置信或無法解釋(信度較低),但如果它被證實,那將會是令人驚嘆的。(他們活著,他們認為,他們建造!)
至於我對辯論問題的看法——我的猜測是我們首先會得到生物特徵的相關信息,即使我們不能得到非常精確的數據。但是,我們會在不同的環境中不斷積累「這兒發生了什麼」的證據,它們將能表明生命是「普遍存在的」,儘管相關細節仍然難以捉摸。
相關知識
外星人(英語:Extraterrestrial intelligence,簡稱ET),舊稱宇宙人,是人類對地球以外的智慧生命的統稱。從古至今,人類對其他行星是否存在外星人,以及外星人及其文明是什麼樣的,一直存在猜測、想像、研究與探索。一些人將地球上難以用科學解釋的文明產物或不明飛行物,都歸責於外星人及其影響。但現今地表文明因為集體意識與頻率的關係還無法實際探查是否有外星人,甚至是外星生命的存在。
有些學術單位(其中較著名的包括哈佛大學、派屈克萊加州大學和非營利組織SETI協會等)參與了搜尋地外文明計劃(SETI)。這些組織致力於用無線電望遠鏡等先進設備接收從宇宙中傳來的電磁波,從中分析有規律的信號,希望藉此發現外星文明。
作者: Caleb A. Scharf
FY: Dotca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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