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番外2|藍湛助魏嬰重拾劍道,魏嬰得此一人,三生三世都有幸

2020-12-14 含光書影君

01策馬趕蘭陵

去蘭陵一路我們策馬而行,有路途平坦處,你我便是兩塵絕騎呼嘯而過,快意江湖客,浮生夢裡人,大概也不過如了。待到崎嶇山路緩緩行之,你便橫笛數曲,烈酒一壺,也是愜意美哉。

「魏嬰,重建夷陵,你可有想過?」路間我先與你商討此事,你很是意外。

「從未,藍湛你為何這麼問?」你被我突然一句,問得莫名其妙。

「重建夷陵為望仙嶺,重修伏魔殿改夷陵監察寮。」我語氣堅決。

「亂葬崗上積怨已久,怕是化解不得。」

「山頂起九層浮屠塔,怨氣之中能度化者超度輪迴;不能度化者,塔中供奉靈位以伽藍音淨化緩之;頑固不靈作妖者,則先塔下鎮之。重建之前,你我每月須前往四次行問靈度化之法……」

「藍湛,你是早就計劃好了嗎?」不等我說完,你很是震驚地問著我。

「嗯」。拿出重建夷陵鳥瞰圖與你,我主意早定。

「這次回靜室,我這柔弱的男子可是準備一直依著、傍著含光君的哦,怎麼含光君這就開始嫌棄了嗎?」你在馬上一邊轉著陳情,一邊開著玩笑,但我知你也是說的實話,只是魏嬰,姑蘇不應是你的牢籠。

魏嬰,從前你當如何,以後你仍當如何!」我態度極為誠懇,目光炬炬地望著你,有所為而又有所不為,魏嬰你當做回自己。

「其實,藍湛你不必為我如此。」你心下感動,說話之聲開始凝噎。

魏嬰,此番確實為你,但你只是其一。重建夷陵,能換回一方淨土,安周圍四方百姓,這不正是你我心之所願嗎?」

「好好好,藍湛你不愧是含光君,魏嬰得你,三生三世都有幸。」你並未糾結,赫然一笑,繼而開始逗我開懷。

「三生三世?」我疑惑,何來這一說。

「嗯,你們都說我是兩世人,其實我覺得自己算是三生了。當年被溫晁丟下亂葬崗,大難不死,奇蹟般地回來,我就當作是第二世的生命了。

第一世有幸見你,才知世上真有皎皎君子、澤世明珠之美好,我心嚮往之;

第二世有幸得你,於生不如死、白骨為花中,幻聽得你一聲聲的呼喚,我才燃起生之希望;

第三世有幸懂你,才知最真之情不是你儂我儂、套犁栓韁,而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一語將畢,你也目光炬炬地回望著我, 我耳根發紅,垂下眼睫忙轉移開話題。

「你可有建議?」

「藍湛,既然要建九層浮屠塔,那就收盡這世間難纏的兇屍與怨靈,有我夷陵老祖坐鎮,不怕他們折騰。」

「依你!」

「藍湛,還有一事你不許笑。你是不知當年我在亂葬崗,啊,不,應該叫望仙嶺上最缺的就是吃食,天天不是蘿蔔就是土豆,以後我要種下一個百果園,還要再挖出一塘荷花池,再釀一窖桂花酒。從春風撫水,到秋月臨霜;從夏荷聽雨,到冬梅臥雪,咱們一年四季都有個盼頭和樂趣啦。」

「都依你!」魏嬰,腦中閃現出你所描繪之畫面,我嘴角不自覺就勾起一抹微笑:你陪我一日兩人、三餐四季,我許你一心兩性、三生三世。

02又上金麟臺

三日之後,蘭陵金氏發家以來最年輕的家主,金如蘭端坐於金麟臺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中受眾仙門世家恭賀。他比江澄當年繼任家主的年紀都足足早了2年,人送「蘭陵小宗主」。有他的舅舅江澄提著紫電,不眠不休地死守金陵臺百天之久,金凌繼任一事總算是塵埃落定。

親眼見證了行惡多端的小叔叔金光瑤命赴黃泉,以往那個大小姐金凌,竟也成熟了很多,眉宇間較活潑天真的景儀便多了分突如其來的凝重。迎來送往,舉止有度,眉間一點硃砂於朗月之面上靈動跳躍,半年間見長的身量,欣背頸長,頗有他父親金子軒當年之風姿。

魏嬰你不時向金凌投出讚許和欣慰之色,有子如此,想必泉下雙親也能有所欣慰。少年人一夜長大,多半是從至親生離死別開始,雖然殘忍,卻無可避免。

當時射日之徵,金氏一脈傷亡最小,微等於無。原本風光無兩的大家族,竟是敗落於內患。這16年,金光瑤傷得金光善直系只剩金凌一根獨苗,據說流落在外的男丁也都不明死去,無一倖免。

倒是旁系中有好幾家實力逐漸強盛,大有覬覦家主之意,尤其從小就喜圍毆金凌的堂兄金蟬一家,仍舊是最鬧騰。奈何江澄和他的紫電都脾氣暴躁,不是好惹的主。他們幾番試探均未得任何好處,明面上也就暫且作罷,但暗地裡免不了又會滋生多少事端。

這次金凌的繼任之宴,除了你我和江澄坐鎮,還有清河聶氏、巴陵歐陽氏、邯鄲姚氏、秣陵蘇氏等稍有名氣的家主,都悉數到場,算是給足了這個蘭陵小宗主的面子。當然也不乏這其中有多少是來看熱鬧的,觥籌交錯盡虛佞,推杯換盞無真衷。

見無異相,他們恭維之相上便生出許多失望之色,魏嬰你時不時努著嘴、挑著眉提醒我去看那些可笑的嘴臉。

03何事相商?

此上金麟臺,除了助金凌順利繼任家主,我還有一事須告知仙門百家:魏嬰,重建夷陵伏魔殿也該讓他們都知曉,免得事後落人口舌。

第二日鬥妍廳清談議事,茶過三盞,酒過三巡,思追領我之意,先施大禮再開口:

「各位宗主,今日難得大家相聚,仙督含光君有一事相商:

昔日夷陵本為仙家之地,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可惜在近百年的亂世紛爭中淪為掩埋萬骨之崗,滋生怨靈、兇屍無數,幸有夷陵老祖魏前輩鎮壓數年。

去年眾仙門又經歷了反傀儡圍剿一事,如今這百裡夷陵又滿目蒼夷,聚結之怨氣四處肆虐,禍害周邊百姓不得安寧。

所以含光君提議度化夷陵之怨氣,建仙府鎮之,換四方百姓平安。不知各位宗主有何建議?」

消息突然,大家詫異不止,也不過一瞬,就有膽大者開始竊竊私語,特別是那姚宗主更大聲而起,生怕別人聽不見:「仙督此舉,不就是為了夷陵老祖嗎?私心難欲呀!」

思追平日自持知禮數,不與大家辯駁,可景儀卻是不管不顧:

「請問姚宗主,如今這夷陵山上的萬鬼惡靈,除了夷陵老祖魏前輩還有誰可以鎮之?還有誰願意鎮之?姚宗主可願意一試?」思追與景儀於晚輩子弟中甚為出挑,平日便也能在長輩前說得一二。

「你問我作甚,這夷陵地界,又不屬我族所管之地,關我何事?」姚總主生怕撿了這燙手的山芋,避之不及。

「那依姚總主之意,夷陵之事便於之無關,以後也別拿此事再費口舌。要說這夷陵離巴陵和雲夢最近,不知歐陽宗主和江宗主有何建議?」

「夷陵雖離我巴陵最近,只是我族人丁單薄、能力有限,要不然這些年也不會荒廢了這百裡之地。重建夷陵當然是好事一件,我也願效上薄力,但主事還得靠仙督與各位宗主們,此事才能圓滿。 」歐陽宗主誠惶誠恐地說完,已是大汗淋漓。

「請問江宗主有何建議?」

江澄不耐煩地哼了一聲,環顧一周,大眼一瞪,最後目光落在了金凌身上,金凌身形一凜,更加端正了姿態。

「想必江宗主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也是分身乏術吧。」景儀倒是知道江澄現在一門心思,只為穩固金凌的家主之位,哪有精力去管什麼夷陵還是巴陵之事。

心不平者和有之相關者,都被景儀一一問過。大家既不反對重建夷陵,也並沒有願意承擔此事的人。此事繁瑣又浩大,想必也沒人願意來吃這份苦。

「景儀殿前失禮失儀,回去領罰300戒尺」。等著景儀問得差不多,我便收回他說話之權利,委屈得他連連向魏嬰你求救。

魏嬰你本著親者避嫌,原本只是一副看大戲的神色觀望著殿內之事,突然聽到景儀被罰,咳嗽一陣,嗆得一口酒都噴了出來,想必你也不曾想到,既然我有意縱他,又何必要罰?此舉,只為告知眾人,此事已定,事後無須多言,言多有失者,雖遠必究。

「清除邪祟換回一方淨土,安四方百姓,屬我輩之責。重建夷陵為望仙嶺,重修伏魔殿改夷陵監察寮,此事繁重,暫由姑蘇藍氏出資出人為之,願意共修共守者,隨時恭候。」我冷冷一言,雖不是疾言厲色,卻也無人再反駁。

04魏嬰重拾劍道

時過春分,漸漸日長夜短。天色方明,我把你穿戴整齊,一路從靜室半扶半擁到了後山。

山中溼氣重,晚春又多雨,經了一夜,地上積了一層冰涼透骨的凝露。魏嬰你一路上還能勉強閉著眼睛,待我手一放手,裸露的後頸觸到地面的瞬間,你就被激得吱哇一聲,徹底清醒過來。

「起身,你該多練練劍。」御劍,對你來說本是個敏感的話題。只是若要鎮守夷陵無虞,多有技藝傍身終究也是好事。劍道正氣,於你修習靈道有正身、立本之效。讓你重修靈力,還有我隱藏心底的一事,只是現在還不能與你言說。

「莫玄羽的資質再差,也是玄門修士,終歸與常人不同,一時有一時的修法。」見你默然,我繼續解釋著。

「並非為那正名,也並非要你走這樣的路。你自是你,與旁人不同。有自己的路,更與旁人不同。莫玄羽底子雖薄,靈力雖弱,但靈脈俱全,根骨不損,習劍自然可明心見意。神魂持正,則於鬼道中亦得無傷。

「藍湛。」你悶聲道,「你總得讓我有點準備,你看我連隨便都還落在蓮花塢沒有取回,現在手上連把劍都沒有,如何能練?」我知你天資聰穎,卻也懶散無常,便早有準備。

下一秒,你手裡便多出了一把劍。拂曉天光是通透的淡色,照在上面,顯出一個端正的「嬰」字。

「好字!上上品。字骨貌俱清,刻痕新鮮銳利,刀氣未消,一眼即知是出自含光君之手。」魏嬰,你雖嘴上抵賴,卻並不真的抗拒。聰慧如你,肯定知道有些事情再難,也只是難在未開始之前,一旦真正開始也就無難事了。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含光君如此美意,我該如何報答呢?」山石邊一樹桃花開得正盛,魏嬰你就倚在那樹下,手裡抱著新劍,曲著指一聲一聲地彈著,又見你眼底的狡黠之光閃現。

聽你明裡暗裡的抱怨,我垂眸不語,只默默地站著等你。

「藍湛,接著!」我還未抬眼,就有一物迎面撲來:那是一小枝明豔的桃花,不偏不巧正落入我的發間。

「唉!」魏嬰你誇張地跌足嘆道,「手偏了,含光君勿怪。此番權且來個投我以新鐵,報之以桃花,哈哈哈!」

我微一怔神:「你慣來如此還人麼?」想到以前你也可能這般對別人,我就有些暗自來氣。

你不知我何來冒出這樣一句,遂笑道:「有贈有還,再要不難嘛。二哥哥熟記三千家規,竟不知規訓石上有『不可無故受人恩惠』一條?」

「是四千。」因為剛才的吃味,我淡聲道,「另,雲深不知處不可折損花木。不可有違上天生生之德。」你迅速自證清白:「我沒有!它自己落下來的!」

「無妨。你我之間。」我又哪會真的說教與你。看著你那美玉琢就的臉龐,我將那枝桃花從自己發間拈下,替你挽在了鬢邊。

不等你反應,我又索性偏了頭,追著那點淡色唇珠噙上去,清楚地感到眼前人呼吸略略一滯,卻不躲,只閉了眼。長睫柔柔地掃過我的臉頰,仿佛雛鳥新生的羽尖。

天光大明,魏嬰你終於提著劍,一路奔著校場而去,那裡正有一群初入劍道的弟子在揮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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