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族長和幾位法老,都震驚地盯著林燮,林燮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其中一位年齡最長的法老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和我苗族一模一樣的聖物。」
「聖物?我也不知從何而來,反正從我出生家裡就有這幅畫了。」林燮回道。
「你父親是……你和林帥什麼關係?」老者問道。
「尊者認識我父親?」林燮驚愕地問道。
「那是很多年前了,林帥外出遊歷,經過此處,遇到外族進攻我苗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林帥以一敵百將他們降住,林帥就是我們苗族的恩人,如若不是他,恐怕我們會遇到滅族之災。」
林燮暗自得意,「沒想到,父親年輕的時候如此英勇。」
「後來族人為了感謝林帥,將我們族的聖物贈予他,希望可以賜福給恩人。」老者繼續說道。
「我不明白的是,既然聖物依然贈予了我父親,那為何如今這裡還有一幅呢?」
「哦……莫非你們當年給我父親的那一幅是假的。」林燮一幅看透一切的樣子,著實看起來有點欠揍。
此時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大家也都不知情,何況人家林燮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他們都一副做錯事的愧疚感。
「不、不、不,當年這贈予的聖物的確是真的。」老者繼續說道。
此時族長站了起來,走到聖女畫面前,端詳了好久,終於開口道:「尊老,莫非這世間有兩幅一模一樣的畫?」
「聖物只有一幅,而且的確給了林帥,我們此時看到的這一幅其實是假的,是先族長找人畫的。」
看看大家一個兩個驚愕的樣子,尊者繼續說道:「自從林帥帶走聖物之後,我們苗家接二連三發生災禍,天災人禍接踵而來,當時的我還只是個初入法老的小夥子,建議族長找人臨摹一張一模一樣的聖女圖。」
「說來也巧,自從重新臨摹了聖女圖之後,苗寨又恢復了平靜,災禍也少了很多。」
林燮此時心裡在想,果然被大山封閉了太久,一幅畫能抵禦災禍,簡直是天真愚昧。
「族長,各位尊者,這畫中的女子是誰啊,竟有如此神力。」
族長哀嘆一聲說道:「聽先輩說,畫中女子名叫鳳鳴,因不遵守族規,與別的男子私定終身,給寨子帶來汙濁之氣,後被實以滾刑,歷來根本沒有人能經受過滾刑能活下來的,但是鳳鳴被實刑第二日,竟穿著一身白衣回到了寨裡。」
林燮向來愛聽故事,一聽這故事有名有姓還很邪乎,更是聽得津津有味。
「回到寨子之後呢?」林燮朝族長問道。
「鳳鳴回到寨子之後,很少出門,也不愛說話,但是她像是有了神力一般,竟會診病救人,那一年寨子裡幾個小夥子在山上被毒蛇咬傷,無人能解,幸得鳳鳴施以援手,救了他們。」
「大家都說,是滾刑清除了她身上的汙垢,神明護佑她,讓她活下來,照拂我們族人。」
「滾刑?是怎麼樣的?」林燮知道自己如果不遵守他們族規,也會被施以滾刑,於是先問清楚。
「簡單來說,就是把人放進竹籠裡,從寨子後山懸崖峭壁滾下去,下面是大海,這是我們族人罪嚴酷的刑罰,迄今為止也只有畫像上的鳳鳴得以生還。」族長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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