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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專注於追劇寫劇情的痴迷愛好者!一個專注於填補劇中意難平的執著者!
這裡是小女子眼中的《秋蟬》世界,劇情會有自己臆想的情節,為了彌補自己的意難平。
若你喜歡,歡迎我們一起來追劇秋蟬,若你不喜歡,也無需在意。
何櫻救下女特務
何櫻在去被服廠的路上突然間遇見一名女乞丐,她看起來與其他的乞丐不同,看來應該是家庭突遭巨變才會上街乞討的吧,若不是走投無路,又有誰會想要上街乞討呢。
何櫻產生了惻隱之心,給了那名女子些錢,希望能夠解她的燃眉之急。沒想到她會主動叫住自己,聊天后方得知她還識字,是因為家中被日本人所迫害,才會上街乞討。何櫻想到了池城的被服廠,或許可以收留她,若是能夠和她一起教孩子們讀書也是好的。
何櫻終究是遇事不深,哥哥在世時被哥哥保護的很好,哥哥離世後,葉衝又將她保護得很好,她是有一腔愛國情懷,但是卻缺少實踐。在學校時期,同學們也多數都是喊喊口號,遊行示威,並沒有真正的參與到戰爭之中。
她的警覺性終究是差了些,那名叫做桂芳的女子三言兩語便取得了何櫻的信任。
但是何櫻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關於葉衝的一切她不會對任何人講,她只講自己的故事,只說自己的事情,還有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要第一時間向葉衝報告,這是葉衝對她的要求,她謹記於心。
所以,當桂芳請求何櫻留在宿舍內陪她時,何櫻拒絕了。因為她必須要把今日救桂芳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給葉衝。
葉衝的懷疑
葉衝今日又被純子給纏住逛街,他真的是很煩,明確的告訴純子自己有些累了,想要回家,明確告訴純子自己不喜歡這樣漆黑的環境。他真的不希望自己除了工作上的交集外還與純子有過多的交集。
葉衝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純子絕無可能,他不想耽誤純子的幸福。
聽著純子的表白,聽著純子告訴他,是為了追上自己的腳步,所以才會學習電訊,所以才會成長如此之快。
可是這不是葉衝想要聽到的答案,葉衝明確的告訴純子,她的成長只是為了自己,不要因為另一個人而活著。
於公,兩個人政治立場不同,於私,葉衝對純子確實無男女之情,純子的痴情終究是得不到好的結果。
而葉衝,亦不想傷害這個真心關心自己的妹妹。
因為純子的糾纏,讓葉衝今日回家略有些晚了,當他回到家中,發現何櫻還沒有睡,而是笑著問和自己打招呼。
葉衝問道: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呀。
何櫻突然間神秘兮兮的對葉衝道:你快過來。
這樣的何櫻讓葉衝有些意外,這是發生了什麼好的事情,讓她能夠如此激動、興奮,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待葉衝走過去坐下後,便看見何櫻在紙上寫著被服廠裡面有共產黨一行字。
葉衝不禁產生了疑惑,自己日日在被服廠都沒有發現這件事情,何櫻是如何發現的呢。略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葉衝不禁開始懷疑何櫻的判斷,擔心何櫻是否會被騙。
何櫻將自己和桂芳相識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葉衝。
葉衝聽完何櫻和桂芳的相識過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這件事情過於巧合了。
葉衝再次詢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何櫻道:她現在在被服廠。池先生讓她跟我一起教書,她特別喜歡孩子。
葉衝再次囑託道:何櫻,這件事情特別的重要,如果有任何的消息,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
何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看來有必要查一查這個桂芳的來歷了,難道她真的是共產黨嗎?葉衝自然不會全然相信的,多年的間諜生涯讓他只相信證據,不會輕易相信別人說的話。
葉衝打探情報
葉衝來到電訊課探查情況,純子告訴葉衝她發現一個叫做伯恩的人正在黑市上購買二極體等電子產品,看來是想要組裝電臺。
伯恩,那個來自英國的情報販子,雖然葉衝不知道伯恩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直覺告訴葉衝,這個人暫時不能讓日本人知道,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萬全之策。現下亂世,情報是取勝的關鍵所在。
葉衝主動請纓,將調查伯恩的工作攬在自己的身上,純子自然也不會想那麼多,她對葉衝是百分百的信任。
葉衝知道伯恩在香島經營一家古董手錶行,看來有必要去對伯恩的手錶行進行監聽,或許能夠得到有利的信息。
葉衝聽何櫻講課
葉衝想要不引起伯恩懷疑的情況下安裝監聽器,那麼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而這個合適的契機便需要何櫻的配合了。
葉衝來到被服廠尋得何櫻的幫助,恰巧看見何櫻正在給孩子們上課,正講到「豁然開朗」一詞的由來。
葉衝看見何櫻正在講課,站在黑板前面的何櫻是自信的,是從容的,聽著《桃花源記》的詞從何櫻的口中讀出,葉衝只覺得異常的好聽。
其實他並不是很喜歡古詩詞,這對他而言是弱項。之所以學習古詩詞是因為檀香,檀香用唐詩宋詞作為密碼本,他只能硬著頭皮去背誦。可是,今日聽見何櫻講課,他卻覺得異常的好聽,忍不住坐在孩子旁邊,聽起何櫻上課。
孩子們發現了他,他制止了孩子的喧譁。何櫻亦發現了他,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繼續開始講課。
待下課後,何櫻來到葉衝的身邊,笑著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葉衝笑著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便牽起何櫻的手,往外走去。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仿佛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何櫻略有些疑惑,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不會又有新的任務要執行吧。
葉衝道:對呀,你害怕嗎?
何櫻自信的道:我不怕,只要是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保證能完成。
葉衝笑著道:比之前自信很多了。
何櫻繼續追問道:我這次需要做什麼嗎?我們要去哪裡?
葉衝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葉衝帶何櫻買表
葉衝將何櫻帶到了一個古董鐘錶行門口,給何櫻帶上了墨鏡,因為何櫻的眼神過於清澈,他擔心她的眼睛會出賣了她。
何櫻略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是說完成任務嗎?我戴這個幹嘛?
葉衝道:其他的你也不用問,你就演好一個闊太太就行。
何櫻有些擔憂的問道:那你起碼應該告訴我一下,我到底要做些什麼吧。
葉衝附在何櫻的耳邊,低聲道:你想辦法讓夥計將我們帶入貴賓室便好。
何櫻點了點頭,應了句好。
雖然是執行任務,但是對何櫻而言,這次卻不是那麼緊張,她想或許是因為葉衝陪伴在身邊的原因吧。
葉衝帶著何櫻走進古董手錶行,闊氣的說道:夥計,把你們這邊比較珍貴的表都拿出來給我看看。
夥計略有些敷衍的道:這邊已經是今年的新款了。
葉衝知曉像這樣的古董行,若是不讓他看出自己的誠意,他自然不會認真招待的,葉衝故意從兜裡拿出一沓錢來,對夥計道:就這些呀,也太平常了吧。
果真夥計看到這一沓錢後,立刻轉變了臉色,笑著道:像您二位尊貴的客人,一定要拿出我們的鎮店之寶,才能夠符合你們的眼光呀。
葉衝看了看桌子前的表,隨意拿起一塊,道:這個不錯,就它吧。
何櫻立刻問道:這個多少錢呀。
夥計:兩萬。
何櫻聽到這個數字後,立刻懵掉,不禁暗自慶倖幸好自己待著墨鏡,否則非要被店員識破了,她立刻道:我不喜歡。
哪裡是不喜歡,是聽到價錢後,連看的欲望都沒有了,何櫻不禁暗暗想道,這哪裡是表,分明是在打劫,都要比一套房子貴了。
葉衝淡淡的道:不喜歡啊。
隨後便又替何櫻挑選一塊,道:那這個吧,這個比剛剛那塊好些。
何櫻繼續追問:這個多少錢呀。
夥計:一萬五。
何櫻剛剛要鬆了一口氣,還好,比剛才的那塊便宜好多。
不過當夥計說出美金二字時,何櫻立刻搖頭道:我不喜歡。
葉衝眉毛微皺,拿起了另外一塊,道:不然就這塊吧,這塊最漂亮,特別適合你。
何櫻想到這些表的價格,她只覺得是天價,哪裡還想買表。既然是做任務,只要完成任務就好了,她突然間大聲道:我今天不想買了。
葉衝道:就這塊了。
何櫻突然間大聲怒道:我今天不想買表。
何櫻繼續假裝生氣道:我不想站著買,我今天眼睛不好,我看不清楚我怎麼買。
葉衝故意看著夥計,抱歉的說道:夥計,我太太脾氣不太好,而且她的眼神也有點問題,她不能在這麼強烈的光下看東西。
夥計立刻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跟我來貴賓室。
葉衝和何櫻隨著夥計來到了貴賓室,何櫻看了看環境,雖然她不清楚葉衝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她猜想或許葉衝想要支開夥計,便對夥計道:買表沒有水喝嗎?
夥計立刻出去為何櫻拿水,他看得出來,今日來的是一位有錢的主,定要好好招待。
葉衝打量了一下子這個貴賓室,找到了一個不易被察覺又輕易不會被碰觸的地方,偷偷的安裝上了竊聽器。
葉衝安完竊聽器後,便自如的坐在何櫻的旁邊,讓夥計幫忙介紹一下手錶。
夥計簡單的說了下手錶,便試圖幫助何櫻戴上。
葉衝立刻阻止道:我來吧。
說著拿起自己為何櫻選的手錶,親自幫她戴上。
雖然是演戲,但是那一刻何櫻還是有些小緊張的,雖然兩個人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像這樣的親密行為卻少之又少。
葉衝看了看戴在何櫻手腕處的手錶,確實很襯何櫻的氣質,對著夥計道,就這塊了。
何櫻想到這塊表的價格,立刻拒絕道:改天買吧,我今天不太喜歡表。
可是葉衝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買了表,直接帶著她走出了表行。
葉衝逗弄何櫻
走出了表行,何櫻悄悄的問道:哎,任務完成了嗎?
葉衝:完成了,你做的很好。
何櫻:什麼時候完成的。
葉衝調侃道:以我的能力,怎麼能讓你看到我什麼時候完成的任務。
何櫻想到自己手腕處昂貴的手錶,略有些心疼,道:那完成任務也不用買這麼貴的一塊表吧。
葉衝解釋道:你如果不買這麼貴的表,夥計怎麼能把注意力都放在表身上。
何櫻點了點頭,道:聰明。
何櫻突然間想到葉衝說自己眼睛不好的問題,對葉衝道:我還得給你提個意見。我可以說我的眼睛有毛病,但是你不能說我呀,對吧。
葉衝笑了笑,道:那我以後就不說你眼睛有毛病了,說其他的,比如腦子。
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的葉衝只覺得好輕鬆,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下,身邊這個女孩總是讓他覺得很溫馨,能夠讓他在那片刻間覺得毫無壓力。
何櫻聽出葉衝的調侃,微怒道:你怎麼能這樣?
葉衝笑著道:好了,今日難得放鬆,我們一起回家做飯吧。
何櫻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們要先去買菜。
葉衝無奈的道:我最討厭買菜了。
何櫻:那你先回家等我。我買完菜就回去。
葉衝:算了,陪你一起去吧。
何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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