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在現實中遇到某人並宣稱自己是上帝之子時,你們會有什麼感覺?大部分人肯定會說出「神經病」,然後扭頭走開,唯恐這個人令人作嘔。但歷史上就有這樣一個人,他自稱是上帝之子,還贏得了許多人的信任,還建立了一個相當大的國度。這位先生並非別人,而是太平天國的創始人——洪秀全。
曾有過多次科舉,洪秀全偏偏中了。由於偶然得到一本名為「勸世良言」的小冊子,便開始做夢,夢到自己被上帝選中,要他斬妖除魔。也許大清朝太腐朽了,金田起義一觸即發,兵敗如山倒。一時太平天國震動四海,不少文人因不滿滿清統治,紛紛讚嘆。
但洪秀全所創立的「拜天教」,實際上是一種完全異端的教義。這類人在獲得半壁江山後,其貪婪的本性也漸漸暴露無遺。
古代皇帝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宮,佳麗三千人輪流侍奉。佔領南京城的十七天前,洪秀全在龍舟上下了一道詔書:「女理內務,外務不順。這個法令一經頒布,在太平天國統治下的地區裡,男女都要實行分營的制度,以致夫妻之間、母子之間、父女之間都不能相見。這樣做不合乎常理,只不過是為了方便洪天王滿足自己的私慾。
他命令自己不允許在宮中設太監,表面看來是好事情,實際上卻把太監變成了女官。全天王府上下,都有面容姣好的美麗女子侍候他。追隨天王的女官,須用面紗遮住臉,以示中東的風範。由於嚮往帝王般的生活,這位神父瘋狂地選妃,一度佔領武昌城後,一口氣選了60個妃子,有記載稱選民間「有殊色者六十人」。根據《江南春夢記》的記載,為洪秀全服務的,有皇后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還有隨叫隨到的女官,共有一千兩百人。妻子們千年的生活,可謂比皇帝還皇帝,也是另類版本的「千年一帝」。
雖然洪秀全盡情享受著,戰場卻沒有這麼輕鬆。清兵雖衰弱,但仍有一定的實力。為最大限度地動員轄下平民參與戰爭,洪秀全把國內的男子分為牌面(牌頭)和牌位,牌面上的男子年齡在16至50歲之間,不足16歲或50歲以上的,都是牌尾。
清情報官員張德堅所著的《賊請編》中有這樣一句話:「兵部侍郎們五十歲以下,十五歲以上,一聞聖角響,俱要裝身到各本管府去,聽令殺妖。」這既證明了牌尾的存在,也證明了它也是一場戰爭。例如,歷史上殺死僧格林沁的張皮魚,是一個未滿十六歲的老魚。
據《項城袁氏家譜》記載,1854年冬,駐守安徽桐城的軍隊中,有一半是童子兵和女兵。最小的孩子年齡是多少?根據《太平天國史》記載:「前十三軍前營前一東二司馬吉天順統下兵冊,牌尾中有十一歲的朱貴兒,十三歲的汪毛兒,十四歲的萬如意和鄭杏花,十五歲的陳小四。」我們可以看出,十一歲的朱貴兒是年紀最輕的,才十一歲。但要注意的是,古人以虛歲記歲,所以虛歲是十一,而歲是十。只有一人兩司馬,就有五個小孩,最小的小孩也不過十歲,太平天國的兩司馬多了去了,這種小孩少說也幾千,多說也上萬。再年輕的人也不見得只有10歲,也許8歲、9歲的人也能上戰場。
但要注意的是,古人以虛歲記歲,所以虛歲是十一,而歲是十。只有一人兩司馬,就有五個小孩,最小的小孩也不過十歲,太平天國的兩司馬多了去了,這種小孩少說也幾千,多說也上萬。再年輕的人也不見得只有10歲,也許8歲、9歲的人也能上戰場。
我們可以看出,十一歲的朱貴兒是年紀最輕的,才十一歲。但要注意的是,古人以虛歲記歲,所以虛歲是十一,而歲是十。只有一人兩司馬,就有五個小孩,最小的小孩也不過十歲,太平天國的兩司馬多了去了,這種小孩少說也幾千,多說也上萬。再年輕的人也不見的只有10歲,也許8歲、9歲的人也能上戰場。
那些小孩做什麼?幼童在戰場上首次出現的紀錄,是獨秀峰上的一首壁詩,詩中有「戰聲遠近雜童」,在詩的下方有註:「賊攻城下,遠有幼童搖旗吶喊」,就是說,此時幼童還只是搖旗吶喊。但是之後,這些玩偶就不僅僅是在搖旗吶喊了。
曾參加太平天國運動的英國人嘌呤,因此寫下了《太平天國革命史》一書。書上寫著:「1852年12月,太平軍攻佔武昌門城根,五十名童子軍作先鋒。」這就是說,這是童子軍第一次參戰。可以想像一個10歲的孩子要做先鋒嗎?這是一句好話,其實是一句廢話。
太平軍慣用螃蟹陣,有四個縱隊,第一個縱隊通常是最差的士兵或持矛的士兵,估計就是這一群小孩。「賊請編撰」又寫到:「凡臨陳攻城之敵,亦常以童子為倡,以童子為不畏死,以不號跳為樂者。手輕腳輕,常登高涉險。」「太平天國革命史」甚至寫到:「太平天國中最勇敢、無畏的兵士,一般都是十二到十五歲的青年。」這個年紀也應該是虛歲,最小的十一歲。
後來太平天國敗仗連連,不是先頭,而是後進。不管怎麼說,這幫孩子幹什麼活計,正常人誰也不願意幹。一八六二年三月,太平軍將童子兵留在嘉定城,與英法聯軍展開血戰。年幼的孩子不會退縮,所以他們都戰死,成了數千名妻子和妻子庇護洪秀全的炮灰。
洪秀全只知道自娛自樂,卻做出這等無恥之事,他的下場也不會好。一八六四年三月,淮軍圍攻天京,城中糧草缺乏。洪秀全只好吃「甜露果」,結果卻被毒死。而曾國藩所著的《李秀成自述》,則寫到洪秀全城破後,服毒自盡。不管怎麼說,洪秀全的下場,實在是非常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