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陣風,喚醒沉睡了千年的軀體;輕輕一陣風,拂去歷史神秘的面紗。站在時間的肩膀上,我與歷史對話。
服部曉太郎,日本兵庫縣人。1912年5月28日,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24期工兵科;1936年3月7 日,服部累升至工兵大佐,任日軍關東軍第12師團工兵第18聯隊的聯隊長。1938年2月14日,服部受參謀本部派遣隨第7師團入侵中國東北,被編入關東軍戰鬥序列。數日後,服部隨師團一起開赴東北地區。翌年1月30日,調任參謀本部工兵總監部部附;3月9日,晉升為陸軍少將。1940年10月1日,服部出任日軍華北方面軍第2野戰鐵道隊司令官。次年9月19日,調任中國派遣軍第二鐵道總監;10月15日,晉升為陸軍中將。1942年1月10日,服部被任命為南方軍鐵道隊司令官,立即趕赴太平洋戰場。
1944年3月1日,服部被調至關東軍第3方面軍(司令官後宮淳大將)第4軍(司令官西原貫治中將)第1師團任師團長。駐守在齊齊哈爾、北安、孫吳、黑河地區,擔負該地區以及對正北面蘇聯方面的警戒、作戰任務。同年8月3日,服部被任命為日本陸軍省教育總監部部附(相當於副部長),服部在接到調回國內任職的命令後,並沒有急於啟程,而是打電話給軍司令官西原貫治中將,說:「閣下,請允許我再去看望一下我的部下,然後再回國。」
西原貫治問:「有這個必要嗎?」
「我真的不願意離開他們。」
「那麼,我還需要向後宮淳司令官請示一下。」
「好,我等待司令官閣下的批准。」
在得到方面軍司令官批准後,他帶著一個警衛排就出發了。這一天是1944年8月12日,天氣特別冷,大雨從凌晨2點多一直到下午6點才停。早上6點多,東北抗日聯軍第四支隊副連長金哲人披著鬥篷在連隊駐所的最高處嘹望,隱約中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情況。正在這時,四支隊的偵察員楊民滿頭大汗地跑過來,向金哲人匯報了偵察到的情況:日軍一輛吉普車和一輛卡車,正朝南陽崗方向駛來。金哲人立刻把情況向支隊連長李樹驊匯報。李樹驊一聽,這是好事啊,送到嘴的肥肉,不打白不打,於是李樹驊派出全連的兵力,埋伏在南陽崗距黑河通往孫吳最近的路上。
10時許,服部曉太郎帶領的兩輛汽車進入伏擊圈,李樹驊一聲令下,70多隻槍枝一起射擊,手榴彈不停地在汽車附近爆炸,還有一顆手榴彈準確地投到了卡車上。戰鬥僅僅進行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以極小的傷亡,全殲了這股日軍。對於服部的死,後宮淳大將和西原貫治中將都負有一定的責任。他們商量不能把真實的情況上報,必須編造一個合適的死因,以此矇混過關,免於上司追究責任。於是,他們向關東軍司令官山田乙三大將報告:
服部曉太郎於8月12日上午猝死,原因不明。
而關東軍,日軍陸軍省乃至日本大本營對這個報告竟然都沒有產生任何懷疑,非常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