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現狀已證明群體免疫失敗,歷史上他們面對瘟疫,都採取啥決策

2020-12-22 汗青正浩

新冠病毒出現之後,人類似乎普遍有一個這樣的認知:歐美國家對它的重視程度並不高,甚至採取放任狀態,期待獲得群體免疫來戰勝病毒,但比較可惜的是,歐洲現狀已經證明群體免疫失敗了。

如果說這就是歐美國家對待瘟疫的態度,那我們很難理解過去那種科技不發達時代的歐洲國家會是如何應對瘟疫的。事實上,從歷史出現的重大瘟疫來看,歐美國家的決策與結果都一直保持適者生存現象。

瘟疫從來都是可怕的,但從來都不會減少發生

瘟疫是一種病症沒錯,但它同時又是一塊政治試金石,因為它的出現馬上就讓歐美一些國家顯示出了無作為的真實面目。那些大喊「疫情不可怕」,「很快就可以將疫情控制住」的國家,其實在這個時候正用人民的性命汲取經驗。雖然他們在研發藥物,卻對於藥物未研發出來之前的控制非常放縱。因此,大量的人員感染,大量的百姓死亡。

那麼,歐美國家對待疫情向來如此嗎?我們不妨去看看歷史上發生過的重大疫情,看看歐美國家是如何應對的。

有人說比較早的大瘟疫代表應屬「雅典大瘟疫」,因為它發生於公元前431年,這個時代真的只是四肢發達,而科技幾乎為零,特別是藥物這一方面。正因為如此,當瘟疫爆發之後,醫護人員根本沒辦法自保,以至患者只能通過到神廟祈禱來為自己消災。結果就是,盛大的古希臘之光因此而殞滅,北方馬其頓人崛起。

公元165年,繁榮強大的羅馬帝國迎來了安東尼瘟疫,它的病死率還不是很高,在密集的城市與軍隊中的死亡率為15%,而在鄉村則為10%以下。但就是這樣一場瘟疫,卻直接送走了羅馬的兩位皇帝,以及國家元氣大傷的現實。後來,古老的羅馬帝國因此衰落,國家也在再次爆發的瘟疫中走向滅亡。

其實,真正讓歐美國家談之色變的應該是中世紀爆發的黑死病,因為它傳染性極強,死亡率極高,因為它的出現,整個歐洲人口的壽命迅速降到了20歲。這是一次可怕的大清洗,老幼病殘以及婦女兒童都難逃厄運。英國、義大利等國家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但是,這一次的瘟疫讓歐洲眾國第一次意識到了預防的重要性,而且展開了人類傳染病以來的第一次隔離制度。黑死病的爆發如果是殘虐的,但也同時可以稱得上是開天闢地的,因為它讓冥頑不靈的歐美「專家」們真正意識到了傳染的可怕性。真正靠上帝的庇護與適者生存的運氣,是完全沒辦法阻止疫情的。

其實,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同樣也發生了可怕的瘟疫,它就是西班牙流感。當時,第一次世界大戰死掉了上千萬的人口,而美國、義大利、法國、英國、俄國等等國家都在戰爭中膠著相對。

就在這個時候,流感爆發了。一時之間,各國隊伍都因近距離接觸而中招,甚至直接傳到了亞洲境內。這種慘烈幾乎前所未有,而戰爭中的國家因此收兵回國,因為每個國家都知道:瘟疫不留情,戀戰很可能帶來滅國的結果。所以,第一次世界大戰因一場突然而來的瘟疫結束了。

每一次瘟疫都是一次契機,人類的生活與現實都會隨之改變

由此可以看出來,歐美國家對於瘟疫本身的可怕程度是心知肚明的。當然,隨著一次又一次瘟疫的爆發,他們總會總結一些方法來應對。如果說這就是人類進化論的話,那代價是大了一些,但卻真的很管用。

比如羅馬當時發生瘟疫之後,他們就對病死者進行深埋的方式,從而杜絕瘟疫的擴散。而歐美一些國家的人,甚至不去飲用白水,他們深信酒精是可以殺菌消毒的,所以歐美國家在中世紀開始,各種酒就成了生活的必需品。所謂的酒文化,其實就是當時歐美國家應對瘟疫的一種無奈之舉。

當然,有的應對方法要比喝酒積極多了。依舊拿黑死病這一瘟疫來舉例,當時歐美國家就展開了病人隔離制度,這是有著跨時代意義的行為,因為從歷史上來看,他們這種做法是前所未有的。不僅如此,當時的醫護人員也學會了自我保護:穿上皮製大衣,戴上鳥嘴面具,從而儘量減少與病人的接觸。

如果說這就是現代防護服的話,一點也不為過,因為這種隔離、保護有一定的效果。另外,對病人進行屍體解剖,這恐怕是歐美國家最早的對症治病行為,當時一位叫殺利亞克的醫生在教皇的允許之下將一位病死者的屍體剖開,從而得出黑死病其實就是鼠疫的兩種類型:肺鼠疫與淋巴腺鼠疫。

知道了病毒的來源,自然也就了解了控制它的方法:它會通過空氣傳播,尤其是肺鼠疫。另外,淋巴腺鼠疫是通過血液傳播的。在這種基礎上,人們開始對公眾衛生進行改善,糞便、汙水、垃圾等處理被得到重視,殺蟲、消毒,全面改善城市下水道。如此,黑死病得到控制,而人們將這一瘟疫的防治視為「第一次衛生革命」。

由此可見,瘟疫本身並不可怕,可怕是對它正確的認識與應對。如果說瘟疫本身是一場重病,那不作為才是真正的傳染之源。而且,從歐美國家發生的多次重大瘟疫來看,他們對此是非常清楚的。所以,黑死病瘟疫被歐美國家視為動搖了教會與宗教地位的改革發展之疫,與此同時,它也直接改變各國的經濟體制,讓商人、金融家的社會地位得到提升。

事實上,不只是黑死病如此,回看歷史,歐美國家發生過雅典大瘟疫、安東尼瘟疫、黑死病、黃熱病、美洲大瘟疫、霍亂、流感、傷寒等多次疫情。但因為每一次人類共同的抵抗,它都最終成為歐洲社會轉型的契機,從來讓國家更加先進,科技更為高明。

由此,我們似乎可以明白一個道理,當我們過度濫用自然生態等現狀的時候,就可能引發疫情的產生。但是,如果可以好好應對,並採取良好的方式方法,那社會便會就此得到文明程度上的再次提高。

所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人類進化的過程就是這樣不斷刺激、更新的。但是,歐美國家必須明白:進化本身絕對不是放任、失責,就像今天有些國家對待新冠病毒的態度,這是絕對不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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