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日中國向世衛組織通報疫情情況,1月12日,中國向全世界公布新冠病毒,世界衛生組織發出疫情警告,1月20日中國宣布新冠病毒能夠人傳人,1月23日武漢封城,1月25日湖北封省,中國從科學的角度,世衛組織的角度和社會的角度,都向世界明白無誤傳遞了疫情的情況,都說明疫情的傳播速度出人意料,不得不用停止社會交往這種最強硬的手段來應對。但是,到3月12日這整整兩個月期間,西方什麼也沒有做。在我看來,西方哪怕只做兩件最簡單的事,一件是要求所有人在公共場合必須戴口罩,一件是立即部署加大口罩和檢測試劑盒的生產,這兩件事不會對經濟造成任何影響,但卻可以大大降低新冠疫情的傳播,不至於造成今天我們所看到的這種在西方的不可收拾的局面。
3月 12 日,英國政府在發布會上提出了「群體免疫」策略。英國政府應對疫情的科學顧問約翰·埃德蒙茲(John Edmunds)認為,群體免疫是長期抗疫的有效方式。14 日,來自倫敦瑪麗女王大學、帝國理工學院、劍橋大學、弗朗西斯·克裡克研究所等機構的科學家發表公開信,呼籲英國政府立即採取包括隔離在內的強力幹預措施。來自哈佛大學、康奈爾大學等海外機構的學者也參與了籤名。截至當地時間 3 月 16 日 09:20,公開信已得到 460 名英國科學家和 35 名海外科學家籤名支持。
西方的醫療專家判斷失誤,西方政治家的漫不經心,西方民眾對生命的漠視,所有這些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實,都有大量的報導,有大量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西方是怎樣無視疫情警告的。有關部門、有關媒體應該梳理這些事實,可以用來以備不時之需。
西方的群體漠視,造成了西方新冠疫情的大爆發大流行,這個時候,一些西方醫療專家不失時機地推出了群體免疫,並且被多數西方政治家所認可或默認。除了疫情初期的群體漠視,推出群體免疫對策是西方面對疫情的第2個重大錯誤,可以說西方的疫情對策是一錯再錯。從邏輯上說,能夠解釋西方這種決策的可能原因只有兩個,一個叫愚蠢,另一個叫別有用心。
一、自然群體免疫的第一個荒謬之處在於,免疫能力是不確定的,用不確定的結果作為醫學對策,這不是科學,而是殺人。
所謂群體免疫的原意,是指通過流行病學調查,調查歷史上發生過的流行病,在感染了2/3的人之後,會慢慢自動停下來,使剩下的人得到保護。這種自然的群體免疫在歷史上曾經造成過大量的人員死亡,它比戰爭造成的災害還要嚴重。人類通過研製疫苗,給大量人群接種疫苗,可以用人工的方法模仿這種自然的群體免疫,以避免災害的發生,避免造成大量人員死亡。
將自然群體免疫作為一個醫學對策是極其荒謬的,這是因為人類對新冠病毒的了解有限,沒有經過大規模的實驗研究來確定,新冠病毒到底是像有些流行病那樣,通過一次免疫可以管數年,還是像流感那樣,病毒通過不斷變異,使免疫力不再起作用,疫病會反覆爆發。
人類通過研製疫苗,人工幹預獲得免疫,有的流行病可以管好幾年,而流感疫苗只能管一年,甚至只能管當年冬季。也就是說自然群體免疫,感染新冠病毒並痊癒後,他所獲得的這個免疫是否還有傳染性?是否真的有免疫力?是否這個免疫力能夠維持到第2年,這都是不確定的,用不確定性作為對策,無異於殺人。
據報導,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的主持人克裡斯·科莫當地時間4月16日晚亮相CNN的《全球市政廳》(Global Town Hall)節目,他說自己患新冠肺炎後,「儘管自己的狀態已有所好轉,但科莫仍舊錶示,自己和妻子處於雙雙隔離的狀態,這是因為他對抗體並不了解,不知道自己是否已對病毒免疫,即便是安東尼·福奇或是其他醫學專家,也不了解抗體的作用機制,以及免疫時間。因此,自己和妻子現在仍只能隔離。」
科莫患新冠肺炎痊癒後,按一般理解獲得了抗體,但在家裡仍與妻子處於隔離狀態,就是聽從了醫學專家的勸告,並且符合後來世界衛生組織所正式確定的觀點。如果連當時的免疫力都不能確定,那麼怎麼能確定這個免疫力可以持續到第2年呢?而在此之前,關於這個問題的信息,即使是在中國也是十分混亂的。
根據《參考消息》4月26日題為「世衛組織:尚無證據表明新冠抗體可使人免受『二次感染』」的文章:
【世界衛生組織25日發布的每日疫情報告說,迄今尚無證據表明擁有新冠抗體的康復者可免於「二次感染」。世衛組織指出,通過自然感染對病原體產生免疫是一個多步驟過程,通常需要1至2周。感染病毒時,人體首先出現非特異性的固有免疫應答,巨噬細胞、嗜中性粒細胞和樹突狀細胞可減慢病毒感染進程,甚至阻止症狀出現。在此之後,人體出現適應性免疫應答,產生與病毒特異性結合的抗體,即免疫球蛋白;還會產生T細胞,識別和清除受感染細胞,即細胞免疫。世衛組織說,如果適應性免疫應答足夠強,則可以阻止病情發展為重症,或防止同一病毒的「二次感染」。迄今大多數研究表明,新冠康復者體內擁有新冠病毒抗體,但其中一些人血液中的抗體水平非常低。由此推斷,細胞免疫可能對病人的康復也至關重要。世衛組織強調,截至4月24日,尚無研究對新冠病毒抗體是否賦予人類對該病毒的免疫力進行評估。此外,對人體內新冠病毒抗體的實驗室檢測需要進一步驗證,以確定檢測的準確性和可靠性。針對一些國家政府建議將抗體檢測作為發放「免疫護照」或「無風險證書」的基礎,從而允許持證人能夠出行或恢復工作,世衛組織認為,沒有足夠證據證明抗體介導免疫的有效性,進而無法保證此類證書的準確性。世衛組織警告,那些檢測顯示擁有抗體的人們也許自認為可免於「二次感染」,進而忽略公共衛生建議。因此,使用此類證書可能增加病毒繼續傳播的風險。】
世衛組織的這個報告明確指出,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證據支持攜帶新冠肺炎病毒者可免於二次感染,也就是說獲得免疫力純屬無稽之談。
在新冠肺炎初起時,西方醫學界普遍認為新冠肺炎是大號流感。如果認定新冠肺炎與流感的相似度很大,那麼流感已經證明了,冠狀病毒是會不斷發生變異的,人不會因為得過一次流感就永遠免疫。
流感需要當年打針當年免疫。提倡通過60%的人感染來獲得自然免疫力,第2年和以後這個免疫力是否還有效是一個不確定的事。提倡群體免疫的意思就是,今年先把「該死的人」死了,明年如果疫苗出來,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如果出不來,再把「該死的人」死了。如果疫苗一直出不來,那就坦然面對,讓那些「該死的人」都死光。
人工的群體免疫是為了避免自然群體免疫,而實施自然群體免疫政策與屠殺無異,提倡自然的群體免疫,就是群體滅絕行為。
二、自然群體免疫的第二個荒謬之處在於,大量人員感染會造成醫療系統崩潰,造成更多的人死亡,病死率遠遠超過正常值。
自然群體免疫的結果,不僅僅是使那些所謂「該死的人」死去,而且使大量「不該死的人」也死去。
請看下面這個表,截止到4月29日,新冠疫情全球病死率為6.97%,略高於湖北的病死率6.62%。
表1:中國與主要國家新冠疫情病死率分析
數據來源:2020.4.29 北京時間9am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疫情統計數據
是發達國家疫情對策的一錯再錯,使得他們的病死率高的嚇人。其中法、英、意、西四國都高於10%,幾千萬人的國家,死亡人數都超過了2萬,是有14億人口的中國死亡人數的好幾倍。美國的病死率是5.76%,加拿大的病死率是5.83%,高於中國在毫無準備倉促應戰情況下的病死率。德國的病死率雖然低於中國,但死亡的絕對數已經超過中國,按人口基數算,已經是中國的10多倍了。
七國集團中唯一的東方國家日本,雖然政府的應對也是非常不得力,但是日本人民有戴口罩的習慣,他們的自我防護做得非常好。儘管如此,日本的病情還在發展中。日本的例子說明,人民的自我防護意識和政府的及時有力應對缺一不可。
在自我防護意識上,東方人和西方人有本質的差別。在人民的自我防護意識和政府的及時有力應對的結合上,中國和韓國處於最高等級,日本則差一級,而整個西方都處於等而下。為什麼一個總是認為終結了歷史的政治體制,在保護人民生命財產面前會表現得如此差勁,這一點我們以後再說。
西方發達國家的病死率還沒有像中國那樣經過修正,是因為許多在養老院和家庭中去世的人沒有計算在內,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許多因新冠肺炎去世的人被記入流感去世了。
4月26日,英國《金融時報》發表文章,在分析了14個國家新冠疫情期間的死亡人數後認為,新冠病毒在全球造成的死亡人數可能比官方統計數字高出近60%。
這14個國家包括奧地利、比利時、丹麥、英國、法國、義大利、荷蘭、葡萄牙、西班牙、瑞典、瑞士等。《金融時報》將這些地方3-4月間的死亡人數同2015-2019年的同期數據進行了對比,結果發現除丹麥以外,所有國家多出來的死亡人數都遠超官方報告的新冠肺炎死亡病例數。
比如像比利時、西班牙、荷蘭和法國在疫情期間的總死亡人數比往年同期增加了60%、51%、42%、34%。報導認為官方統計數字的準確性會受該國確診、檢測手段的有效性限制,像中國等國家已經對死亡病例數進行了修訂。
金融時報的調查結果是,這14個國家在新冠疫情期間的死亡人數比平時多了12.2萬,而他們官方統計的新冠肺炎死亡病例數為7.7萬。《金融時報》由此推測,如果世界各國漏報水平均與這14個國家相當,那麼全球新冠肺炎死亡病例數將從當前的20.1萬上升至31.8萬。
根據醫學專家的估計,病死率超過5%,10%甚至百分之十幾,不是正常的新冠肺炎的病死率,世界衛生組織公布的新冠肺炎病死率為3.5%,多出來的部分完全是由於檢測不及時,治療不及時,缺少重症治療手段造成的,而超大量的傳染數字,是造成這種狀況的唯一原因。
因此所謂群體免疫的理論,是建立在兩個根本的謬誤之上,第一,它沒有計算大面積傳染,甚至達到人口60~70%的傳染,造成醫療崩潰的後果,而醫療崩潰一定會帶來社會崩潰。第二,它事先設定了一部分人群是該死之人,就像新教事先設定一部分人群是上帝應許其應該下地獄的人群一樣。顯然西方的醫學倫理是建立在獨特設定基礎上的,關於這些設定是什麼,我們以後再說。
三、自然群體免疫的第3個荒謬之處在於,它的基數是不確定的,在全球化背景下,自然免疫的結果是全球患病,全球死亡人數將超乎想像。
自然群體免疫需要總人數的60~70%患病,問題在於,這個60~70%的人群基數到底指的是什麼?
當今全球化的背景下,在無法預先阻斷世界交往的情況下,如果設定本國人數為人群基數那是非常愚蠢的。美國在疫情初期阻斷了與中國的交往,結果後來證明,紐約地區的疫情是從歐洲傳進來的,說明在現今世界中,這個人群基數,必須以世界人群為基礎而不是一個國家的人群為基礎,這再次說明,自然群體免疫的基本概念是完全錯誤的。
西方國家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最後被迫都走向了中國的道路,戴口罩、勤洗手、居家隔離、封城等等。西方白白耽誤了兩個月,造成了大量人員死亡。
有人說提出群體免疫是由於西方在第1個階段的失誤,造成人員大量傳染後一種不得已的舉措,我不相信這種說法。種種跡象都表明,多數醫學專家都把新冠疫情看成是一個放大了的流感疫情,既然流感疫情一直都不用人工幹預,每年死的人有多有少,多數都是老年人,有很多基礎疾病,他們活著的意義已經不大了,那麼一個大號流感,死的人多一些,就像是死人多的流感年份,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呢?
還有一個可能的愚蠢想法是,2019年到2020年這個冬季,流感死的人特別多,在美國死了2萬人,在德國,據《德國之聲》專欄作家澤林在去年的一篇文章中說,也死了2萬人,其他西方國家沒有找到相關數據,那麼既然已經死了這麼多人,許多有基礎病的老年人已經死了,這個大號流感很可能不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在我看來,西方流行病學本身就存在著很嚴重的道德問題和科學問題,它非常重視統計數據,但卻忽視了統計數據後面的生命和事實。
這一次新冠疫情,從根本上說是西方流行病學的一次大失敗,西方流行病學專家和中國流行病學專家在這次疫情中所表現出來的無能和愚蠢,充分證明了這一事實。這次疫情再次教給了我們,不要迷信科學,不要迷信專家,特別是不要迷信以統計學為基礎的那些學科,實事求是的調查研究和思考比那些數字有用的多。
四、瑞典實行群體免疫的結果證明群體免疫是失敗的實踐
瑞典怕是目前唯一仍然堅持自然群體免疫政策的國家,曾經有超過2000名科學家的聯名寫信反對這種政策,但瑞典政府一意孤行,瑞典人民好像也願意遵從這種政策。瑞典是唯一沒有限制人活動的國家,邊境沒有關閉,餐館、購物和工作都照常進行,政府只是鼓勵人們儘量在家工作,勤洗手,沒有要求戴口罩。
4月22日,瑞典衛生部長認為過幾個星期就會達到群體免疫。下面這個表格,是截止4月29日瑞典和北歐其他國家疫情的一個比較,丹麥、挪威、芬蘭都沒有採用自然群體免疫的政策,儘管他們的管控政策並不嚴格,但是瑞典和北歐其他三國的區別已經非常明顯了。
表2:瑞典和其他北歐國家新冠疫情病死率分析
瑞典的病死率為12.0%,遠高於其他三國,瑞典因新冠肺炎死亡的人數按人口基數算,是其他三國的3倍到6倍。據報導,瑞典死亡者一半是居住在養老中心裡的老人。
以下段落摘錄自微信公眾號「北緯59度的溫暖」4月4日文章《新冠病毒陰影下的瑞典「特色」防治》,兩位作者都生活在瑞典,一位是醫學博士、臨床醫生,另一位是瑞典皇家理工大學物理博士、工程師。
【「以瑞典目前的應對策略,硬生生把一個短期殲滅戰打成持久戰,恐怕對經濟會造成更深的傷害。瑞典政府或許有做病毒擴散規模和死亡趨勢的模擬,但拉長抗疫戰線對於經濟可能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是否有做相應的模擬卻未見諸報端,也未見有專業人士就此做任何評論。從邏輯上來講如果他們有做相應的工作,並且假定模擬數據支持瑞典政府所採取的政策,那麼政府一定會請專業人士出面解釋安撫民眾瑞典的抗疫政策是經過科學評估做出的決策,能夠更好的平衡抗疫和社會經濟發展的需求。那麼從實際情況上來看,既然瑞典政府沒有放出來這樣的聲音,恐怕合理的解釋是他們根本沒有做相應的工作,只是想當然地認為進一步加強抗疫應對措施會對經濟造成更大的傷害。……瑞典的首席流行病學家、瑞典公共衛生署主管Anders Tegnell(以下簡稱安某人)為瑞典政府的決策提供科學建議,而該流行病學家常常語出驚人,全然不顧已有的中國和義大利等國的科研和事實經驗。例如疫情初期其斷言兒童不易感,不傳播新冠,不用關學校,很快我們就知道瑞典確診的病人從0歲到99歲都有。安某人還斷言潛伏期不傳播,沒症狀都可以上班上學,不用隔離,後來安某人也改口承認潛伏期後期也傳播了,但是仍然不支持隔離封城,因為他覺得已經太晚了作用不大了。安某人還說跟新冠病人同處一室不需要防護,保持社交距離足夠,事實是很多新冠患者是家庭聚集發病的。中國的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常識,安某人硬是按自己的解讀隨意歪曲。作為瑞典最權威的可以影響政府決策的流行病學家,筆者不認為安某人只是缺乏基本的科學素養。……瑞典國家電視臺記者Johannes Bjrklund拿自己親生父親現身說法,試圖宣傳老年人得了新冠就在家靜靜等死是對自己最好的做法。該記者的父親67歲,有心臟病糖尿病等基礎疾病,去年曾經被搶救過,目前看上去健康狀況良好。但是記者和其家人卻一直誘導父親親口說如果得了新冠就待在家裡(這是一個假設性的討論,記者父親並沒有感染新冠肺炎),而且記者還一個勁強調這樣是對老人自己最好的選擇。為了迎合瑞典國家政策的主旋律絲毫不顧禮儀廉恥和人倫的基本道德,瑞典社會密而不宣的對老年人的態度可見一斑。筆者完全無法想像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中國。即使社會中會存在不敬老的情況,但在面對全國公眾的鏡頭面前,對自己的父親施加壓力讓其承諾如果感染新冠肺炎不佔用國家醫療資源獻身,這是超出想像力的場景。當然,瑞典的社會道德顯然和中國存在不同的標準,在他們的社會當中這不僅是可以接受的,恐怕還是可以拿出來做正面宣傳的為國奉獻的愛國主義精神,否則瑞典國家電視臺的記者不至於會專門撰文報導並在國家頻道的新聞網站上上傳相應的採訪視頻。前幾天還報導了瑞典的索馬利亞移民死亡率比較高,潛臺詞是普通瑞典人不用擔心新冠,但是後果是導致索馬利亞移民受到更多歧視。此外,還廣泛存在對病人等弱勢群體的歧視,西方人不戴口罩的一個重要原由是專家認為只有生病的人才戴口罩,那麼如果戴口罩就相當於給自己掛了個招牌宣告自己是不健康的。……瑞典的媒體不管是公立還是私立的,在輿論傳聲筒方面配合非常默契,從來不會質疑這些數據,也不會去暗訪調查背後的真相,政府部門給什麼就報什麼,給多少就報多少,不給的就不報,跟政府不同的先自我檢討,這和中國的很多媒體對中國官方公布的信息採取的態度截然不同。……
作者在文章中特別提到了,瑞典實行自然群體免疫的兩個直接結果,即老年人和索馬利亞移民死亡率高。沒有任何歉疚的淘汰老年人來源於馬爾薩斯主義,而種族主義是西方社會的一個根深蒂固的問題。
面對疫情,西方的各種毫不在意、延誤和錯誤的應對之策,難道僅僅是愚蠢嗎?在西方對策的後面已經隱隱的聞到了血腥味兒,這絕不是毫無根據的猜測,因為幾千年來一直到現在,他們都在做同樣的事。歷史和文化告訴我們,從馬爾薩斯主義到種族主義這條線很粗很長,向前它可以追溯到部落時代,向後一直到川普政府,這條線構成了西方的第二個群體意識,而且是比宗教主義更根本的群體意識。特別是現在,移民問題成了西方社會問題的核心,新冠疫情難道不正好是一個用來解決社會問題的良機嗎?
自然群體免疫是偽科學,流行病學的倫理基礎值得懷疑,至於到底哪些人是應許的該死之人,我們下一篇文章再說。
於中寧2020.04.29
【於中寧,察網專欄學者,國家有突出貢獻的專家,國家一級導演。本文原載「於導談天說地」,授權察網發布,有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