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愛的五條人樂隊,其實你可能不懂他們

2020-12-19 惜春選殘紅折

兩個沒被時代馴化的藝術家,戳中了時代的G點。

意外的頂流之路

五條人第一次被淘汰時,仁科在微博上這樣寫道:「我們活該被淘汰,但話說回來,這也是樂夏的損失。」

不管你看不看《樂隊的夏天》,但在這個已經過去的夏天,「五條人」的名號,你一定多多少少有所耳聞。

作為這一季樂夏名副其實的頂流,可以說五條人樂隊靠著一次次被淘汰,又一次次被撈起的一己之力,成為整季節目最出圈的話題。

節目首播當晚,#被五條人笑死#登上熱搜第一,復活後再度被淘汰,#五條人改編Last Dance#、#五條人送李佳琦皮衣#、#五條人說自己不用撈#先後成為熱門話題,#又得去撈五條人了#的話題閱讀量已超5.7億……

在昨晚的復活賽中,五條人演唱了加強版的《阿珍愛上了阿強》,終於成功晉級,進入總決賽,不用再面對被淘汰,也沒有辜負無數為「撈五條人」貢獻力量的觀眾。

五條人樂隊的走紅源自於一場意外,一場「感覺帶來的意外」,主唱茂濤說:「那種感覺來了,剎不住的。」

▲ 五條人茂濤

茂濤說的感覺具象成一種經歷,大概類似於多年前的「明天音樂節」。他在臺下看演出,舞臺上是德國老搖滾樂隊Guru Guru,音樂響起前,Guru Guru說了一句話:「Tomorrow is today,today is now,now is Guru Guru.」

五條人首場演出,感覺就來了。他們把本該表演的《問題出現我再告訴大家》臨時換成了另一首歌《道山靚仔》,導致現場沒有燈光舞美,沒有臺詞顯示,最終被淘汰,留下了「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的梗。

但像感覺一樣意外的,還有五條人開掛一樣的復活之路。

雖然聽不懂兩位大哥的海豐話演唱,人們還是記住了紅色塑膠袋的Logo,被甩飛的人字拖,瀟灑的郭富縣城和農村拓哉,以及仁科搞笑的單口相聲,並願意一次次去撈他們。

當然,五條人的意外性還在於,與大部分樂隊不同,他們沒那麼在乎輸贏。

《樂夏》做到第二季,監製牟頔所表示,今年來的很多樂隊會更緊張,更在意。

五條人顯然不在其中,他們也不避諱談及淘汰,這份隨性反而增加了他們在觀眾眼中的魅力,也成了節目的寶藏。

相反,對五條人來說,沒有意外的一天才不完美,就好像飛機經歷風暴後成功著陸,劫後餘生才是真的完美。

頂著民謠樂隊標籤的五條人,卻似乎有著比搖滾樂隊更搖滾的精神內核,甚至可以說是混不吝,他們不憤怒也不反抗,自洽中帶著自嘲,圓滿中又帶著清醒。

當被反覆問及「為什麼參加樂夏」的問題時,仁科說:「我再複製粘貼一遍,就是為了名和利。」

鮮明的個性和獨特氣質,是五條人出圈的重要法寶。人字拖、皮衣、花襯衫、上世紀的髮型,無一不與現代化格格不入,身體力行詮釋了什麼是「老勢勢」。

▲ 仁科

但另一方面,「契合時代精神的土潮風格,也幫助五條人走上了差異化的決勝之路」。

從《鄉村愛情》裡尼古拉斯·趙四與廣坤叔的相愛相殺,到阿giao與奧利給怪鴿子的百花齊放,土味網絡亞文化越來越讓年輕人著迷,誕生了一種「土到極處便是潮」的審美風向。

五條人的草根階級形象和所謂的土味音樂裡,正是戲劇性地表達出了類似的荒誕喜感,一種屬於世俗生活的喜感。

可以說,五條人表面上是反精英的,他們身上那種未經馴化的真實、幽默與生猛格外迷人。

但一本正經搞笑的背後,他們卻又透露出一種屬於知識分子的強大自信。

這兩個滿嘴「想要名和利」的人,卻在第一場比賽就因為「想玩點不一樣的」,被淘汰了。

五條人的好友、樂評人張曉舟在《樂夏2》首期播出當晚,發了一條朋友圈:仁科在我家看齊澤克。

少有人懂的塑料味

成立十一年,五條人拿過《南方周末》文化原創榜年度音樂獎、金曲獎、阿比鹿音樂獎、金音獎,但今年他們才開始被大眾所熟知。

看上去,五條人是本季《樂夏》最「成功」的樂隊,成功出圈,粉絲成倍增長。

但這種「成功」讓人看來多少帶著諷刺意味,因為大眾更熱衷於五條人的娛樂性,而不是他們的音樂。

即便是那些被仁科的脫口秀折服的現場觀眾,也每每在投票時,誠實地放棄了對五條人「塑料感音樂」本身的欣賞。

在改編賽環節,五條人改編伍佰的《Last Dance》得到了業界許多好評,音樂博主耳帝這樣評價他們:「五條人把這首歌唱得粗野、市井且暴躁,歌舞廳裡無所事事的古惑仔們並不相信這兩個吊兒郎當的人會有真情流溢,但是醉意朦朧中聽著還是會被他們觸動……」

但在這場比賽中,五條人還是輸給了曲風華麗宏大的福祿壽,再次被淘汰。

詩人秦曉宇曾說:「過去30多年,中國工人是中國奇蹟的主要創造者,但在現實生活中,他們卻逐步被邊緣化,他們的聲音逐漸消隱,他們的文學作品也被忽視和低估。」

某種程度上,「五條人」的音樂和工人詩歌在境遇和價值上很類似:一邊遊走在城市邊緣,做打工仔、小攤販,一邊又博覽群書,如知識分子,用清醒的認知切身記錄時代的縮影。

五條人深知自己音樂的邊緣性,於是把在綜藝節目上的表現,有意地塑造成他們充滿反諷意味的作品的一部分。

正如最後一次被淘汰後,仁科在舞臺上輕輕拿起話筒,慢慢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放在舞臺邊緣,再緩緩直起身高舉雙手後退。

▲ 《樂隊的夏天2》仁科

歌手放下話筒,罪犯放下槍,詩人放下語言,以很搖滾的方式離開。

「五條人是一支比較晚熟的樂隊」,樂評人郭小寒曾在《中國民謠小史》中說。

他們很多作品是十幾年前創作的,因為他們常用方言創作,作品也比較超前,因此經歷了漫長的等待期——等待觀眾能夠跟上他們。

但五條人在這個過程中似乎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也沒有急功近利地想「我要不要做一些更大眾的作品」。

他們的塑料味音樂其實是深邃的,用調侃的口吻,探討的卻是嚴肅議題,「塑料是另外一種赤裸裸的真實。」

五條人的歌裡,載滿了廣東沿海一帶的生活氣息。歌詞敘事感極強,從第一句到最後一句,講述的是平凡人類的普通小事,總能讓人聽出點賈樟柯的味道。

在《問題出現我再告訴大家》裡,五條人講了一個年輕人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種麻煩,比如結婚那夜,朋友喝醉酒把別人車砸了,醒來後賠了一千五……

這些零零碎碎的煩惱構成了年輕人的生活,但五條人對此充滿著豁達通透,告訴你生活就是這樣的,別想太多,問題出現再說吧。

這種冒險式的生活態度,也是對現代體制中的「成功學」所製造的焦慮感的一種消解。

《問題》這首歌出自2009年五條人第一張專輯《縣城記》,除了要結婚的傻朋友,這張專輯還描繪了更多的「鄉土中國」:有倒賣港幣的「港紙販子」,有「有雨也累,無雨也累」,坐在田邊抽菸的李阿伯,海豐蚊香廠門口抱怨老闆的老員工,每天跑到製衣廠門口調戲女工的老光棍阿炳耀……

縣城記因此獲得了當年《南方周末》頒發的年度音樂獎,頒獎詞寫道:它所富含的原創性彰顯了音樂的終極意義——吟詠腳下的土地與人。

記錄苦苦掙扎的底層人物的生存狀態,又以一種瀟灑的憂傷,化解這種種「人間疾苦」是五條人的特長。

《夢幻麗莎髮廊》裡唱:「她說她家裡很窮很鄉下,只有山和河沒有別的工作,年輕的時候她被別人騙,被賣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朦朧潮溼的粉紅髮廊裡,藏著不便說破的買賣,也藏著髮廊妹的辛酸與無奈,不可能存在的拯救與愛情,在這裡進行著。

▲ 《夢幻麗莎髮廊》封面

《耍猴的人在月臺上看蘋果》 裡唱:「在雞鳴之前,我和拉麵館的女服務員聊起了理想。黃昏的時候,我和髮廊小姐聊著一些哲學問題。」

失意的城鄉結合部知識分子無處訴衷腸,於是在理想與現實相錯位的衝突中,學會退一步講。

五條人忠於生活,樂於呈現生活幕布後面那些凌亂的角落,用幽默豁達的方式給予那些在瑣碎生活中掙扎的普通人以安慰。

而對於觀眾到底是喜歡他們的娛樂性還是喜歡他們的音樂,仁科並沒有那麼在意。

他相信五條人的個性和音樂是一體兩面的,因為他們的幽默感與他們創作的風格、關心的題材,始終保持一致。

民謠走鬼的城中村敘事

五條人總是描寫他人的生活,很少寫自己。

當被問及這個問題時,仁科回答:「這就是我們的生活。」

五條人只是「小人物」的其中之一,做「現實生活的搬運工」。

五條人最初的生命體驗來自於廣東一個叫海豐的小縣城,1988年這裡被合併進汕尾市。

海豐對於五條人的影響不只有方言演唱。關於海陸豐有一句俗語:「天上雷公,地上海陸豐」,形容那裡的民風彪悍。

那裡有穿著舊拖鞋、騎著破單車,平時一貫「佬勢勢」卻總是進局子的道山靚仔;有兜裡沒了錢,去找會計部阿妹提前要工資的酒鬼豬哥伯;

還有梳著「周潤發頭」的社會青年阿虎,和兄弟們前跑到一座大樓面前大喊「阿嬌!你愛跟我走嗎?我就等你一句話!」……

這些都是仁科與茂濤的生活,供他們就地取材。

▲ 仁科與茂濤

仁科和茂濤,都是海豐縣城裡經歷過家道中落的「貴公子」,仁科的父親家底殷實,開過餐廳、酒樓、髮廊,甚至卡拉OK歌廳,但隨後生意賠本,全家人跑路離開原來住的海豐捷勝鎮,來到海城。

茂濤的父親則是個泥瓦匠,90年代開始當上包工頭,但到了90年代中後期,父親欠下巨額工程款,至今還未還清。

原生家庭帶給仁科和茂濤巨大的失落感。高考失敗後,茂濤去了廣州,做起了打口碟的買賣,三年後,在一場音樂會上認識茂濤的仁科也決定離開老家,拎著爸爸買的一袋香蕉,坐上了開往廣州的黑車。

先到廣州的茂濤在哥哥讀書的華師大宿舍裡住了一年多,仁科前來投奔時,兩人住進廣州歷史最長的城中村——石牌村,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毛胚房,仁科賣盜版書,茂濤賣打口碟,擺起地攤兒,廣東人稱之為「走鬼」。

《夢幻麗莎髮廊》裡具體的場景,就發生在仁科住進石牌村之後,他總會挑一張喜歡的打口碟,找一個客人很少的時間去旁邊的髮廊,花五塊錢洗個頭,「這五塊錢花得很值」,仁科說,「我可以聽到我喜歡的歌」。

90年代被稱為「洋垃圾」進口的打口碟,儘管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盜版製品,但卻極大地影響了中國內地不少年輕人,他們通過打口碟接觸到了大量外國的流行音樂,茂濤和仁科也不例外,這開啟了他們在音樂上的道路。

2007年,廣州為亞運會整理市容,倆人結束了走鬼生涯,盤了一個店面開始賣唱片;2009年,倆人正式組建五條人樂隊,並錄製了首張專輯《縣城記》。

作為城市走鬼的經歷帶給五條人豐富的感觸,造就了他們塑料味的音樂風格。

儘管混跡於流浪漢和爛仔之間,但五條人清楚自己是個「文化人」,用清醒的文字記錄草根階級的生活。

人口密集、髒亂、治安差的城中村,「即使是在六樓,但大白天還得開燈」,是高速發展的大都市的另類寫照,也是五條人音樂的靈感所在。

在《城市找豬》裡,他們想像中找到了幾百萬頭,寫下「農村已科學地長出了城市,城市又藝術地長出了農村」,道出了多數草根階層,在城鄉之際的徘徊與惆悵,以及城市化帶來他們的物質與精神上的衝擊。

正是因為身處其中,五條人對市井生活的關心,更像是一種自然的慣性。

他們很愛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不管它是市井的,隱秘的,還是不可理喻的。

「他們真實貼切地記錄下時代滾滾洪流裡濺起的點點泥星,那些無法輕易被抹去、不該被遺忘的東西。」《南方周末》報評價道。

但當然了,就像人間清醒大張偉說的,搖滾樂從來不缺深刻,也不缺批判。

如果你更喜歡五條人帶給你的捧腹大笑,那麼快樂有什麼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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