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HOUSE停擺之後,我們在吃老本|深度觀察

2020-12-19 數字營銷微刊

深度一點

觀察更近

「我們快4個月沒有開張。」吳澤珣無奈道。

他剛忙完手頭的事情,臉上寫滿疲憊。作為歐拉藝術空間的店長,他坦言,停擺已是常態。

這是本刊的第1118篇原創文章

記者 | 張蕖

歐拉藝術空間是南京一家主營現場音樂的Livehouse,創立至今,每年輸出百場音樂現場活動,即Live。繼1月15日最後一場演出後,歐拉藝術空間損失了演出一百餘場,場地活躍度也隨之下降。

放眼全國,這樣的現象並非孤例。對於以線下為主營業務的音樂現場來說,雲音樂節,雲直播,線下轉戰線上……這個春天,嘗試了諸多「自救」方法。

1

一場特殊的「真人秀」

5月6日,名叫【野 合 萬 事 興】的微信群聊,因為一個消息,炸開了鍋。

10點30分,群主發了一條微信,「野外合作社被迫營業,今晚歐拉請客喝酒」。發出沒幾秒,就有群友驚喜喊道,「我的天啊,什麼時候來上海」「這麼好,我衝了」。

這是南京本土搖滾樂隊「野外合作社」的某個樂迷群,他們討論的,正是歐拉藝術空間最近新推出的互動真人秀活動——今晚我請客,野外合作社是第二期的值班酒保。

從4月25日(第一期)起,歐拉藝術空間每期會邀請一位或一組音樂人,擔任吧檯酒保,為場內酒客提供服務。「藝人們之前忙於巡演,很少有機會與聽眾互動,這是一個契機。」吳澤珣介紹,他希望通過這個真人秀,可以給藝人提供一個和樂迷交流的空間。

5月9日晚,7時,坐標歐拉藝術空間的酒吧區。

約莫二三十平米的空間,牆面上貼滿了樂隊的海報,靠房間裡側的酒架上,整齊地擺著形色各異的酒。場地中央,樂器顯得格外醒目。兩把吉他和一把貝斯斜靠在牆邊,高凳前杵著幾隻話筒。

(歐拉藝術空間酒吧區)

野外合作社的四位成員,迅速進入酒保身份,張羅起來。頭戴鴨舌帽,圍著圍裙,主唱王海洋在吧檯招呼來客,臉上帶著羞澀靦腆的笑。吉他手劉遙也沒閒著,在場地來回走動,詢問客人的需求。

因疫情影響,場地限流,來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太不容易,終於見到真人了。」 95年的許子其難掩笑意,她是歐拉藝術空間的常客,沒事喜歡看live,陸陸續續來聽了好幾年。

上周許子其託朋友搶到這場票,「喜歡野合挺長時間,這種見面的機會很珍貴。」她直言估計樂隊近期沒有收入,真人秀的形式可能是疫情當前的特殊產物。

坐在許子其旁邊的,是大三學生李玉,從大一起,她就開始關注音樂節和live。上周她偶然刷動態,發現「朋友圈都在瘋狂轉發這個活動」,野合又是她近期最迷戀的樂隊,她手速不錯,成功搶到門票,便和朋友一起過來。

「這種形式蠻新穎的,他們當酒託,我們也願意過來。」李玉十分興奮,活動期間,她還參與了一個互動小遊戲,並成功答對全部題目,拿到了野外合作社送出的一張經典專輯。

(現場互動小遊戲)

4個小時,零距離接觸,互動小遊戲,觀眾的高度評價……這場真人秀的呈現效果,出乎吳澤珣的意料。「超出了我的預期,疫情結束前應該還會繼續辦下去」,吳澤珣說。截至5月17日,歐拉藝術空間已舉辦三期「今晚我請客」活動。

2

共振的力量

音樂現場,有人歡喜,也有人落淚。

野外合作社做客歐拉的當晚,活動過半,現場氣氛正燃,劉瑤突然抱起吉他,撥動琴弦,即興來了一段solo,那是野外合作社成名曲之一《愛人》中的片段。

(吉他手劉瑤的即興solo)

「劉瑤雖然平時看上去傻傻的,不善言辭,但是一抱起吉他玩起音樂,就特別有魅力。」回憶起這個時刻,許子其連用好幾個「感動」,去形容這段solo帶給她的衝擊。「其實我剛剛偷偷哭了,是不是挺難理解的?這大概就是音樂蘊含的巨大能量吧。」因為流淚,許子其不好意思地笑了。

跟她有同樣感受的,還有閆磊。

「當所有人沉浸在一種情緒中,那個共振的力量是巨大的,是滌蕩心靈的,有時也是盲目而愉快的。」閆磊在接受採訪時,用「共振的力量」一詞,形容他一直以來看live的感受。他覺得,不同於聽錄音室版只是通過聽覺來感受,live是整個感官的刺激,而且不再只是接受,而是所有樂手和樂迷之間的交流。

94年出生,博士在讀的閆磊,已是一位「老樂迷」。「第一次在營區露營,我還比較孤僻,一個人扛著帳篷就去了,幸好晚上遇到一群很nice的人,一起喝酒聊天唱歌,後來蹦迪的時候把眼鏡打碎了,也是找人幫忙戴的隱形眼鏡。」回憶起早幾年去迷笛音樂節看live的經歷,閆磊打開話匣子,隔著電話大談特談,語氣裡透著興奮。

Live帶給閆磊的,除了音樂本身,還有關於「烏託邦理想」的寄託,他將其闡釋為「放肆」「快樂」「柔軟善良」。

Live對音樂來說到底有什麼重要意義?

《三聯生活周刊》曾在文章中這樣定義,"livehouse"是"live music house"的簡寫,中文釋義為"現場音樂場所"。與強調唱功的酒吧駐唱不同,livehouse演出更突出器樂的律動和樂隊的魅力,它是實時的、沒有修飾、未經編排的現場演出,正如live一詞的另一種英文含義一樣——它是只存在於此時此地的瞬間。

新浪微博上,#你最期待什麼樣的live現場#擁有高達4.9萬的討論量。評論區不少人留言,「想去現場」「好想哭」。

在南京工作的張庚潔,第一次去livehouse是2009年,大學一年級,「高中的時候和幾個朋友一起聽搖滾,但是學業壓力比較大,加上家裡也管的比較嚴。所以就是偶爾會去逛一下賣打口碟的,主要是在網上聽。」

(張庚潔收集的live門票)

「去livehouse主要是體驗現場感。」張庚潔說,如果live開了,他很想趕緊看一場,「演出開始前,最重要的是把鞋帶系好。」

人們對於live的痴迷和狂熱,令吳澤珣深感意外,他開玩笑說,「真沒想到觀眾會對看live如此饑渴」。

3

沒有生意

「目前我們是在吃老本。」吳澤珣說。

收入損失令他頭痛,為了維持場館接下來的正常運營,以及支付工作人員的日常工資,這部分資金目前源自場館2019年的盈利收入。

歐拉藝術空間本應於2月10日推出年後第一場演出,如今已有近4個月沒有開館,損失了演出一百餘場,佔全年演出總量三分之一,隨之而來的,是場地活躍度的下降。「全中國的livehouse可能都面臨這樣一個問題。」吳澤珣無奈。

受疫情影響,2020年的開端,人群密度較高的音樂節、演唱會、Livehouse都按下了暫停鍵。

中國演出行業協會發布的《致全國演藝同仁倡議書》寫道:根據在會員範圍內抽樣調查的不完全統計,今年1至3月,全國已取消或延期的演出近2萬場,直接票房損失已超過20億元。

音樂財經《第一季度音樂企業生存現狀調查》對164家音樂公司進行了調研,在第一季度零收入的情況下,近七成受訪音樂公司的帳面現金僅可維持1-3個月。據不完全統計,截止4月中旬,有130場演唱會因疫情被迫延期,25場演唱會被迫取消,而這僅僅只是演唱會受影響的場次,並不包括話劇和live house項目。

「據我了解,一些小型livehouse生存非常困難,加上本身沒有固定客群,如果再不嘗試改變和自救,就會面臨死亡邊緣,靠個人出資運營舉步維艱。」談到行業整體情況,吳澤珣為現下不少livehouse的處境捏了把汗。

「不止是live,演出市場也正經歷「寒冬」。」除了在歐拉藝術空間擔任店長一職,吳澤珣的另一份工作是電視臺的燈光師,「演出市場過年至今非常蕭條,幾乎沒有演出。設備供應商、藝人、硬體供應商這些從業者都受到波及和影響。」吳澤珣說。

疫情讓線下演出陷入停擺,也讓一些音樂人的創作計劃受到了影響。原計劃在去年秋天正式重組,宣布回歸的「老炮兒」達達樂隊,本應於2月開始排練新曲,但四位成員身處北京和武漢,如今只能等待著疫情的結束。

(達達樂隊合唱南方)

而野外合作社,也調侃目前沒有生意,「歐拉是樂手的收容所」,做客「今晚我請客」當晚,王海洋忍不住向到場的酒客吐槽。

「對於音樂人而言,目前的處境是喜憂參半。」在吳澤珣看來,一方面音樂人不用像往常一樣奔波於巡演,有了休息調整的機會和創作的時間,「藝術來源於生活,如果生活是「苦難」的,或許會有更多創作的內容和來源」。

4

「雲音樂節,

大概就相當於給酒鬼喝rio」

「今晚我請客」,熱鬧的除了現場,還有線上。

「第一次嘗試直播的方式,最開始只是考慮線下的形式,沒想到反響還不錯。」對於全國各地的朋友能夠一起觀看這次活動,吳澤珣很欣喜,「直播打破了地域的邊界和局限性。」

(今晚我請客線上直播)

「我愛劉遙」大屏上實時刷過的一條條彈幕,也讓現場來客有種跨越時空的恍惚感。

線上音樂節,線上live,成為疫情期間音樂人以及音樂平臺的「自救」和狂歡。目前,已經有多家藝人經紀公司和網際網路平臺合作舉辦了大量雲音樂節:

據鈦媒體報導,情人節當日,vfine在B站做的「心動音樂會」直播最高人氣值近萬,直播打賞收益6.5萬;同樣是在B站開設線上直播的街聲推出了20餘組音樂人演出內容,3天5小時直播的峰值近20萬次,彈幕約5萬條;摩登天空在B站打造了持續5天的「宅草莓不是音樂節」,包含超過70名音樂人,線上音樂節的在線峰值更是近50萬……

(「相信未來」王菲、常石磊線上直播)

從短視頻平臺抖音、快手,到音樂平臺如網易雲音樂、QQ音樂,以及其他如鬥魚、微博、淘寶等都陸續上線各種「雲音樂」活動:雲蹦迪、音樂會、音樂節、連麥……圍繞音樂,平臺搞出了各種花樣。

「我媽說我是瘋子,因為看的時候跟著蹦來蹦去。」2月至今,許子其看了很多場「雲音樂節」,喜歡康姆士樂隊的她,對於去年看的現場live念念不忘,「一有機會,一定要去線下看。」

5月初,李玉在線上看了歐拉與b站合作的線上演出,「三個樂隊合作,特別感動。」在她看來,線上也有線上的優勢,因為不受時空地域限制,可以把不同樂隊集合起來。她最喜歡的海王星樂隊,樂隊成員在海外留學,之前沒有機會,「看了他們的直播,非常激動。」李玉滿臉藏不住的笑。

「雲音樂節,大概就相當於給酒鬼喝rio,雖然不能讓自己爽,但至少有個事幹不至於百爪撓心。和線下比,優點就在於發的彈幕有的樂隊真的會看,和臺上聊天很方便。但演出質量、氛圍,以及樂迷之間的共鳴,都遠遠比不上看現場。」閆磊吐槽。

吳澤珣認為,線上變現能力十分有限,彌補的部分非常少。「要麼不做,要麼做好一些。」歐拉藝術空間目前也開展了部分線上合作項目。

事實上,在國內演出行業轉變演出方式的同時,國外演出行業也早已進行了一系列籌款募捐的自救方式。

據相關消息,此前,Live Nation成立了Crew Nation慈善基金,為依靠演出行業謀生的巡演工作人員和現場工作人員提供幫助。Live Nation向該基金提供了最初的500萬美元資金,執行長Michael Rapino將捐贈25萬美元。

近日,亞馬遜音樂、Facebook、SiriusXM和Pandora、TIDAL、Spotify、YouTube音樂等流媒體平臺都紛紛宣布將向「冠狀病毒救助基金」 MusiCares捐款,MusiCares COVID-19救助基金將為有需要的音樂行業工作者提供支持。

「期望疫情恢復後,能出現所謂的井噴。」說完,吳澤珣匆匆放下手邊的水杯,趕赴下場工作。

特別鳴謝

歐拉藝術空間及諸位樂迷接受本刊採訪。

註:文中李玉、閆磊為化名

責任編輯 | 樹下

審核主編 | 王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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