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72屆坎城電影節上,導演奉俊昊憑藉電影《寄生蟲》首次獲得金棕櫚獎。 奉俊昊自己說金棕櫚獎是坎城給他自己和韓國電影的禮物。其實,除了《寄生蟲》,還有一部韓國電影今年在坎城電影節上的蛛絲馬跡,那就是午夜展映單元的《惡人傳》。
大多數午夜放映的電影都有點血腥和暴力,這一部也不例外。 故事開始於一個連環殺手,他以殘忍的方式殺人取樂。一般都是先到車裡主動去撞車,直到車被撞到車主的車裡才看到,兇手趁機用隨機的刀子捅了車主。
沒有仇殺,這個殺手隨機選擇目標,他的方法很殘忍。 試圖抓住他,兩個截然相反的生活交匯: 一個是熱血警探,不講規矩,在警察隊伍裡不是被老大,而是非常富有正義感,為了辦案能把小偷抓出來什麼都不放過。 一個是黑幫老大,背後弟弟眾多,脾氣也很火爆,一旦把對手弟弟的兩顆門牙掰下來手無寸鐵,他的身體也很強壯,能打得很好。
這樣兩個原本水火不相容的人,因為一起連環謀殺案而萌生了微妙的兄弟情誼。 警察鄭大朔抓捕兇手自然是在職責範圍內,即使案子不屬於他,他也要查清楚,以促進正義。 黑幫老大張東柱抓的兇手正是因為他自己就是兇手,犯下了數起罪行,唯一的生還者。
殺手隨機選擇了目標,與張東柱第一次見面就失手,不但沒有殺了他,他還被張東柱捅了一刀。 張東柱雖然生命安全,但因為是偷襲所以受傷不輕,更因為在恢復過程中受到對手的冷嘲冷諷和撞到巖石而生氣,發誓要在警察面前抓住他,私刑處死。
一宗案子要偷偷的無手,大範圍的抓人沒有根據,兩人決定這次合作,警察提供方向,幫黑幫提供幫助。 這首二重唱的模式與吳宇森的《冷手》和《冷手》非常相似。這樣的兩個人總是走在道德和法律的邊緣,雖然手段不是正義,但目的是正義。
有了這樣的情感基礎,觀眾不可能討厭這兩個主要角色。更重要的是,張東柱的角色和馬東喜的祝福,那麼狠毒也能給人孟孟的氣息。 所以《惡人傳》在外觀和感覺上還是比較平順的,但也會有一些激動人心的時刻。但仔細一看,問題確實很多。
韓國類型電影的崛起是顯而易見的,尤其是警察和黑幫。之前有《黃海》、《追兵》、《新世界》和《罪惡之城》,體裁元素運用得很好。 然而,這種類型的電影也有其弊端,尤其是在《惡人傳》中突出表現得尤為明顯。它沒有很好的把握暴力和血腥的比例,幾乎所有的篇幅都致力於拍攝這些,從而忽略了偵探電影本身的邏輯。從案例到解決案例沒有推理的進展,所有的突破都是偶然發生的。
這也不夠血腥和暴力,因為這兩個人在戰鬥中幾乎沒有什麼新動作,只是互相打了一拳;而且,由於已經是半夜了,血還不夠多。 影片中,鄭泰碩與張東柱對話: 所以壞人想要壞人? -不,兩個壞男孩抓了一個更壞的!
導演試圖在影片中營造出一種「全惡」的感覺,警察不使用適當的手段,歹徒不發洩他們的憤怒,殺手是殘忍和殘忍的,但還是太過膚淺。「惡」是反映,但「傳記」是失蹤。 這部電影給了觀眾一個老照片的特寫,一個殺手誰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那麼是什麼使他成為一個冷雪殺手?什麼經歷使他喜歡殺人?
電影是無聲的。 人物的描述也很片面,黑社會老闆送一把雨傘在雨中代表善的惡,兇手在法庭上辯護幾句話沒有證據句子死亡是一種謀殺代表猜測,導演的想法很好,但是太弱。 最重要的是,這部雙頭壟斷的電影不足以展現黑人和白人之間關係的發展。
我想看到警察在法律薄弱的情況下容易發生暴力的鬥爭,也想看到黑幫老大和警察之間真正和解的過程。
當善與惡交織在一起時,人們會做出怎樣的選擇,這是惡人傳記應該表達的。 至於最後轉折,有趣的是,幫派和警察合作,試圖讓冷血殺手接受法律的懲罰,但是最後事情回到監獄「復仇」的狀態,邪惡的人之間的事情,或者用他們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很多描寫暴力的電影都以暴力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而告終,反而一次又一次地滋生仇恨。 然而,影片整體上還是比較熱的,餘味不夠,在觀看時出現的那點涼感,也在後續的思考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