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18日,87歲的馬爾克斯與世長辭。世界各地的讀者們,紛紛以他們的方式,來緬懷這位文學大師。4月26日的北京,有著這樣一場特別的緬懷會。
一張桌子,一個話筒,一本《百年孤獨》,一捧盛開的黃玫瑰——馬爾克斯最愛的花。無需報名、現場領號,上臺誦讀不超過三分鐘的段落,讀完後,在頁邊籤上自己的名字,把書交給下一位上臺者。在一個周末的深夜,這樣一群人,就用這無聲的方式,有聲的朗讀,來紀念這位大師。或者說,用這樣的方式來紀念大師的「百年孤獨」,也感謝大師的《百年孤獨》。
外國文學那麼多,為何要獨愛《百年孤獨》?
《百年孤獨》自1967年出版以來,已被翻譯為四十多種語言,全球銷量超過5000萬冊,在文學已不是主流的年代,引發了陣陣閱讀狂潮。
並非是我獨愛《百年孤獨》,而是確實是有目共睹。
智利詩人巴勃羅·聶魯達:他(馬爾克斯)是「繼塞萬提斯之後最偉大的語言大師」。
《紐約時報》:《百年孤獨》是「繼《創世記》之後,首部值得全人類閱讀的文學巨著。」
但就是這樣一本數據與名人都承認的殿堂級著作,仍有很多人讀不下去……讀過的人總是會忍不住再次翻閱,而那些讀不下去的人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書中大量相似且很長的名字
相信很多人跟我最初一樣,不讀外國書籍的原因就是因為記不住人物名字。是想你都記不住人家的名字,這個人幹的事,都不知道安在哪個人身上了,怎麼可能會讀的下去一本書。
東西方文化的差異
正如同外國人讀不懂《紅樓夢》一樣,特殊的文化差異,也讓很多人讀不懂。
東西方的差異,不僅僅是在衣食住行上有體現,在文學作品上,也有很大的不同。
哪怕是對於同一件事,不同的作者他的觀點、看法都有所不同,何況是兩個國家甚至是兩個洲的人。
《百年孤獨》魔幻現實主義寫法的獨特
《百年孤獨》的寫作手法特殊,既有魔幻色彩,又包含現實主義。它與《哈利波特》的魔幻風格不同,它是「幻」與「真」的結合,匯聚了不可思議的奇幻和最純粹的現實生活。
「幻」:愛吃土的麗貝卡;整個鎮子的人患上具有傳染性的失眠症;馬孔多小鎮連綿不絕下了幾年的大雨。
「真」:馬孔多的命運似乎是對拉丁美洲大陸歷史的映射;對香蕉公司慘案的描寫是來自於真實的事件。
這樣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寫作方式也讓很多人難以接受。
既然如此,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讀者讀下去這本殿堂級著作呢?
藉助於網上的人物關係圖
《百年孤獨》中又很多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再加上任務名稱有十分的相似,更加大了讀者的閱讀難度。可以藉助網上的人物關係圖,理清人物之間的脈絡關係,也可以幫助自己在拎不清誰誰是誰的時候,梳理思路。
提前了解小說脈絡
現如今早就不是,「聽說」的時代了,網絡上大量的關於書籍的介紹,觀後感,以及現成的脈絡梳理,都可以幫助我們先建立自己對於書中故事的大概框架。
當然也可以看看大家為什麼如此推崇這本書。
有位網友說:年少看《百年孤獨》沒看懂,長大後看《百年孤獨》發現每個時代的人心中最長的是情。
分享一句我最喜歡的話給你們:
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麼,而是你記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銘記的。——馬爾克斯《百年孤獨》
紀伯倫說過:孤獨是精神活動的密友,布恩迪亞家族成員,各自生活在自己孤獨的堡壘當中,不需要別人的關注,構建起了密不透風的圍牆,進行著自己的精神活動。
在莫言的《紅高粱》開篇,讀到「一九三九年古歷八月初九,我父親這個土匪種十四歲多一點」;在陳忠實的《白鹿原》開篇,讀到「白嘉軒後來引以豪壯的是一生裡娶過七房女人」;在餘華的《兄弟》中,讀到「我們劉鎮的超級巨富李光頭異想天開,打算花上兩千萬美元買路錢」。
而《百年孤獨》正以他獨特的方式影響著文學史。無論你是尚未讀過的,還是打開書被複雜的人名嚇住的,都請你一定要把這本書讀完。書中每一個人都孤獨,但是孤獨的方式各有不同。生命從來不曾離開過孤獨而獨立存在。
我們的一生,一定要讀一下《百年孤獨》,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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