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民族都是歷經苦難的民族,都是基因中有著濃重的求生欲望的民族。但是由於先祖生活地域環境的不同,基於生存所引導出來的價值取向很有不同。
猶太人不用說了,2000多年的顛沛流離,直到從巴勒斯坦的石頭縫裡開出血腥的花。猶太人是以上帝選擇的民族自豪而自居。他是一個信仰族群,而不是人種族群。傳承著古老的母系傳統,即母親如果是猶太教徒,那她的子嗣就是猶太人。受到權力和宗教異議的詛咒而不能擁有土地,那只能進行經商,結果經商易貨也被課以重稅,最後只能進行權錢交易,即借貸生意。
對於猶太人來說,歐洲每個國家,每個統治階級都不是無辜的。他們能從那麼多的仇恨和嫉妒目光下,找到一個新大陸,並用金融和經濟命脈控制住它,極大程度上是由於猶太教信仰給予的智慧和靈感:懷疑,創新,並擁抱上帝(真理與真相)。
愛爾蘭人的歷史就是一部反抗英帝的歷史。尤其是土豆病菌導致的大饑荒,導致1/4人口喪失,使愛爾蘭徹底與英帝決裂。這次餓怕了之後,愛爾蘭人一邊拼命的生育,一邊將子女撫養成人遠渡重洋去美洲美國。短短200年不到時間,愛爾蘭人在全球有7,000萬人後裔。尤其是在美國,正好趕上西部大開發,寧願被印第安人割頭皮,也不願餓死的愛爾蘭人,跨馬橫槍,馳騁大西部,成就著名的美國牛仔文化。愛爾蘭人的冒險精神不僅僅體現在牛仔上,美國44任總統,有22任總統是愛爾蘭族人。
愛爾蘭人和猶太人,一個在幕前一個在幕後操縱著美國政局。同樣是「求生」的基因,引導出來的他們,是通過控制國家和實體的命運來改善自己的命運。
我族人勤勞勇敢,智慧善良,同樣是狹小地域艱辛生存刻錄出來的,與愛爾蘭人和猶太人截然不同,是一種採用柔和姿態順從趨勢(或者說強大勢力)而謀取生存的價值導向。
同樣是美國西部大開發,同樣是大金礦的發現,族人去,卻是以被販賣的人口或者以被騙去打工挖金礦的身份去的。其間受到壓迫和屠殺是難免的,極少聯合反抗,即使有,也是以黑社會幫派的形式。明顯沒有現代法治社會的,聯合利益訴求共同體,找代言人找證據取言論優勢,or自己自我武裝強硬對抗,or直接尋求控制政治當局。辮子雖然在踏上新大陸之後就割掉了,但是心裡的辮子未見的幾百年來完全割除乾淨。
環境改變,固然會導致基因改變,但是基因的改變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可能三代之後才能呈現在新環境下所具的顯性基因形態。
期待能有更多未來的華人,能夠擺脫舊有環境基因的束縛,向世界充分展示自信,並學習愛爾蘭人和猶太人,共享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