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宣城郎溪女護士鄧琳琳,在副院長家樓頂死亡一事,還在發酵。
為什麼說是死亡,而不是自殺?
因為,雖然11月16日郎溪縣衛健委官方通報稱,經縣公安機關連夜開展現場勘察、調查走訪,排除刑事案件。
但是,對此,死亡女護士鄧琳琳父親鄧福兵告訴媒體,他昨天已經正式報案。也就是說,儘管經法醫鑑定排除他殺。但他們還是認為,女兒的死存在一些可疑之處。
事情發生後,被免職的涉事陳副院長,委託律師,委託醫院領導,委託衛健委找死亡女護士鄧琳琳家人談了很多次賠償事宜。
表示,願意賠償32萬!
但是,鄧琳琳家人一口拒絕,表示不要這個錢,只要給女兒討回公道。希望有關部門能夠嚴查陳副院長的所作所為,一定要給女兒報仇!
雖然這起事件目前排除了刑事,但是事情引起如此軒然大波,輿論滔天,甚至引燃了一定程度的吃瓜群眾怒火,可以預測,這位命犯桃花的陳副院長,很可能下場難看。
被強暴的情人
安徽郎溪女護士鄧琳琳(生於1994年),和副院長陳某某因感情糾紛,最終釀成自殺慘案的事件。這個事件,發生在一個多月前。
之所以現在才曝光,是案發後,女孩的父親選擇了在網上伸冤,但當時沒有引起多大反響。
直到11月16日,官方迫於種種壓力,免去副院長陳某某的黨政職務,這件事兒才在各路媒體的關注中,形成輿論熱點。
郎溪縣醫院通報
案件發生在10月14日。
女護士鄧琳琳像往常那樣,早上六七點就離開家去上班。
但她並沒有到崗,而是向護士長請假後,來到了就職醫院副院長陳某某家的樓頂,再也沒有下來。
她在樓頂上吊自殺,倒掛在空調外機上方。
人呈跪姿狀態,被發現報警時,已是當天晚上8時許。
警方認定為自殺。
但,至今家屬對這個認定,都秉持懷疑。
鄧琳琳生前照片
鄧琳琳之所以跑到副院長家的樓頂上自殺,是因為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她被情所傷,傷她的不是別人,就是副院長。
在鄧琳琳父親的微博上,關於女兒成為副院長情人的緣由,是這樣描述的:
2019年,副院長陳某某去參加一個會議,帶女兒一起去遊玩吃飯。
席間,鄧琳琳被多人灌醉,然後被副院長帶回房間強暴。
被強暴後,鄧琳琳曾向家人哭訴這一遭遇。
副院長為了掩蓋罪行,把強姦轉化為戀情,說自己和妻子關係不好,會離婚娶鄧琳琳云云。
女護士父親的微博
目前,鄧琳琳已逝。
被免職的副院長也沒有接受任何採訪,所以這種說辭,是受害人家屬單方面的陳述。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這裡就有一個問題:
鄧琳琳被強暴,並和家人溝通,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報警? 是膽小怕事,害怕副院長的打擊,害怕遭遇輿論審判? 還是她在糊裡糊塗和副院長發生第一次關係後,不自覺在潛意識裡把性侵默認為「副院長喜歡我」,然後從被動到順從,甘願變成了副院長的地下情人?
閱讀到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在心底打個問號,也可以堅信你自己的答案。
我個人從事情後來的走向,包括鄧琳琳曝光的遺書和聊天記錄,得出這樣一個答案:
最後一種可能極大。
也就是說,鄧琳琳糊裡糊塗和副院長發生了關係,沒有報警也沒有離開,而是在洗腦和順從中,徹底淪為副院長的情人。
她就這樣喪失了第一次逃生的機會,也最終把自己帶進深淵。
兩次墮胎的傷害
從網上曝光的副院長陳某某的照片來看,這位40歲的男人,是個事業有成且相貌堂堂的傢伙。
網曝副院長照片
皮囊好,多少有點權的男人,是很容易討女孩子,尤其是不諳世事的女孩子歡心的。
在「強暴」事件發生後,鄧琳琳就成了副院長的情人,且先後兩次為他打胎。
鄧琳琳和陳某某的聊天
據鄧琳琳父親說,女兒懷孕後,陳某某怕在郎溪本地打胎,醫療圈裡都是認識的熟人,就帶著鄧琳琳去蕪湖打胎。
老謀深算的陳某某,還在兩次手術後,撕毀了相關資料,以防後患。
我沒有指責死者的意思,也覺得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在盲目陷入愛情時,是很容易用身體和子宮感動男人,挽留一段感情的。
但,我必須說,這是一種極其愚昧的行為:
你不自我珍貴,沒有人願意珍愛你。
這是兩性關係裡的殘酷真相。
這兩次打胎,應該是給鄧琳琳造成了很深的傷痛。
因為,即便她甘願當地下情人,為陳某某打兩次胎,陳某某也沒有要離婚娶她的打算,並不為之感動,而是說出冰冷如刀的這段話:
「我老婆打(打胎)過三次,其他交往的女友,也都為我墮過胎。 我已經麻木。」
言外之意:
不要想用這樣的方式打動我。願意為我打胎的女人多了去了。
陳某某的回覆
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
陳某某不僅有著濃厚的男權思想,而且對所有和他有過身體交集的女性,有著一種來自骨子深處的輕蔑。
鄧琳琳通過種種跡象,大概也看見了這一點,所以內心開始絕望。
如果她在此刻能清醒過來,透過副院長無人性的冷漠,看透他人渣的本質,懂得及時止損,不再繼續糾纏,她其實還有第二次自救的機會。
但她沒有。
或者說,她想抽身時,發現自己已經陷得太深,傷得太狠。
而她的認識、思維和能力,都無法給她有效支撐,幫她逃出來。
於是,事情有了更壞的發展——
在情人樓頂自殺的護士
愛上一個沒有未來的人,先後兩次為他墮胎,活在見不得光的感情裡,這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來說,是一種弒殺般的消耗和折磨。
鄧琳琳患上了抑鬱症。
鄧琳琳的抑鬱診斷
而這時,副院長已經開始抽身:
他已經不願再和鄧琳琳糾纏,他考慮到妻子和家人,官職和聲譽,開始躲避鄧琳琳。
就像,不少出軌的中年男人一樣:
在貪玩中偷了一個女孩的心,連肉帶血地吃飽後,開始嫌棄這心的味道有點腥,想回家安心吃幾天飯,或者再偷一顆心來嘗嘗。
他的退出,無疑加劇了鄧琳琳的仇恨和偏執。
鄧琳琳的偏執,無疑又加速了他的退出。
這是所有不倫戀最後階段的必然較量:
女人在過度付出中,變得由愛生恨。男人在潦草善後中,化身怪物猛獸。
這時候,如果鄧琳琳能夠認識到:
陳某某不愛自己,這是一條沒有未來的路,這樣消耗下去,就連過往幻想的愛戀,也將變得面目醜陋。為了自救和治病,她必須放棄人渣,那麼她還有第三次逃生的機會。
但是,她沒有。
她像一個溺亡者一樣,把那個無法承載自己生命的稻草,押成最後的寶,也勢必會在可怕疾病和冷血男人的雙重攻擊中,徹底跌落深淵。
直到這時,她還希望他能陪她
為了讓鄧琳琳徹底死心,陳某某不僅開始詆毀辱罵鄧琳琳是「3萬元的婊子」,還對她進行毆打。
鄧琳琳生前的微信和傷痕
也有媒體證實,案發前,陳某某的老婆,也跑到醫院當眾辱罵毆打了鄧琳琳。
這最後的戰爭,讓鄧琳琳在絕望中,徹底心死,也在心死中,更加絕望。
在遺書中,鄧琳琳這樣寫道:
「世上要是有後悔藥,我這輩子都不想認識他。 他就是劊子手。我太愛他,也太恨他。 爸爸媽媽,對不起,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了,女兒不孝。
鄧琳琳的遺書
失去三次逃生機會的鄧琳琳,在病痛的折磨和情人的攻擊裡,徹底放棄了自己。
她跑到陳某某家的樓頂上,以殺害自己的方式,把這個她曾愛過的男人,釘在輿論和道德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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