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中的平凡之作,卻意蘊深沉: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2020-10-03 詩酒琴棋書畫花

月兒彎彎照九州

宋代:佚名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個飄零在外頭?

一輪彎月照人間,多少人家歡樂,又有多少人家憂愁。有多少人家能夫妻團聚,又有多少人在外漂泊?

讀了這首《月兒彎彎照九州》,倒使我想起了魯迅先生曾在一篇文章裡所說的話:「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進而又使我想到朱自清在《荷塘月色》裡說過的話:「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裡的蛙聲;但熱鬧是它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紅樓夢》中也有類似的情節:第66回寫尤三姐自刎、柳湘蓮出家,第67回開篇,薛姨媽與寶釵談起此事,寶釵卻表現得無動於衷,非常冷漠,這讓讀者產生了極大的心理落差。寶釵用一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草草帶過此事。在她看來,這種事情在生活中難免會發生,這也是天生命定,「只好由他罷了」。

乍看之下,這話說得沒人性,說得鐵石心腸。人死了之後那種無謂的傷感,在寶釵看來意義不大;活著的人怎麼過日子,才是她關心的。所以她讓薛蟠別忘了酬勞夥計,因為大家幹活不容易;至於尤三姐和柳湘蓮的悲劇,那是他們的命,活著的人對此也沒有辦法。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並不相通,經常是別人高興別人的,你難過你的。

人和人之間,可能終究也無法互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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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此世 贏輸都算閒話來換杯陳酒 天縱我瀟灑風流不曾老 彈鋏唱作年華憑我縱馬去 過劍底杯中覓生涯當此世 生死也算閒話來換場豪醉 不負天縱瀟灑風流不曾老 彈鋏唱作年華憑我自由去只做狂人不謂俠——《不謂俠》人類的悲歡並不想通,發生了什麼他不想說,我覺得也不必去問,畢竟很多東西一個人背負只是一份,分享了,只是將它複製了一份給別人,於人於己又有何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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