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迅先生的雜文小雜感中魯迅先生說道「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看著現在的城市高樓、車水馬龍,繁華而又耀眼的街道,似乎現代人的生活顯示的那麼高大上和財大氣粗。每到黃昏時候,那個一身綾羅綢緞的女人還是像以往一樣,牽著她的狗在擁擠的人群中遊走,時不時把手中的零食向狗扔去,一陣陣的嘲笑聲在人群中顯得那麼高貴。
但是,嘈雜的街道中他的笑像是被迎面而來的冷風撕裂開一樣,是那麼的勉強、那麼的無奈!沒人知道她經歷了什麼?「你看,那個瘋女人」,「這種女人不乾淨!」,路人的嘲諷她似乎毫不在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她的狗消失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小販還在叫喊著、砍價的聲音還是那麼激烈、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還在和買菜的老女人計較著斤兩。原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知道現在的人們在惶恐什麼,一條街道上藏著好多不為人知的故事,也許我們就是那個綾羅綢緞的女人,我們也是那些路人,我們還可能是那個小販,是那個和老女人計較著斤兩的男人。
夜深了,人越來越少,買菜的走了、賣菜的也走了、砍價的也走了,只剩下一些燒烤戶和打著哈欠正在收攤的服裝店老闆。那個咳嗽厲害的老人著實讓人注意,他推著裝滿垃圾的三輪車,車門上掛著蛇皮袋,到了街口看見滿大街的垃圾搖搖頭無奈的拿出了掃帚。蛇皮袋裡裝著被人扔掉並且已經踩扁的瓶子,每當撿到一個瓶子,他的眼神裡似乎又透露出了對生活的希望。
這個世界很好,這個世界也不好,有些人帶著面具生活,過得傷痕累累。有些人這輩子都買不到面具,就算買到了他也帶不上,帶上面具會蒙蔽他的雙眼,摘下面具又害怕看到醜陋的雙眼!
《人感到寂寞時,會創作;一感到乾淨時,即無創作,他已經一無所愛。
創作總根於愛。
楊朱無書。
創作雖說抒寫自己的心,但總願意有人看。
創作是有社會性的。
但有時只要有一個人看便滿足:好友,愛人。》
——魯迅先生【小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