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狂花》這部影片,被認為是一部典型的女權主義電影
《末路狂花》家庭主婦塞爾瑪生活很不如意天她和同樣孤獨的女友餐廳女招待路易斯商量去別墅度周末散心。平常被丈夫管束不得自由的塞爾瑪給丈夫留了字條臨行,塞爾瑪帶上了一把槍,這個冰冷的鐵傢伙似乎給這次快樂出遊帶來了一絲隱隱的不安。
夜晚的鄉村空氣清新,在鄉間酒吧,初出得牢籠的塞爾瑪有些得意忘形,與個輕佻男人放浪形骸,等露易絲找到她,男人正在停車場意欲強姦塞爾瑪,男人出言不遜,侮辱二人、路易斯出面阻撓,那人非但不聽,反而惡語相加。路易斯想起自己年輕時曾被人強,法院卻判那人無罪,在盛怒之下,她開槍打死了眼前這個同樣粗暴的家秋。
從未見過這場面的二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急忙駕車逃走。這一槍,也成了一切幸與不幸開始,而她們踏上的,也註定是一條不歸路。塞爾瑪想要報警,露易絲阻止了她,狂駛了一段的二人停在路邊,露易絲吐了,是因為恐懼也應該是因為心中堵了那麼多年的不堪回首的陰影終於被打破了。
兩個女人匆匆逃往墨西哥,途中,他們遇到了英俊的男子J.D,驚魂未定的塞爾瑪卻對這個有些不羈的神秘男子產生了好感主張讓他搭順風車。露易絲儘管不甚贊同,但看著塞爾瑪眼睛中從未流露出的光彩心軟地答應了。到達小城後,露易絲給男友打電話借錢,意外的是,男友飛了過來給她送錢,並向她求婚。但是,準備過逃亡生活的露易絲已經不能回頭了,在另一間房間裡,塞爾瑪卻在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激情,J、D去而復返,和她一夜激情。
翌日清早,送走男友的露易絲看到了從未這麼神採奕奕的好友,結婚多年活在丈夫的暴力和無趣之下的塞爾瑪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閨房之樂,露易絲為她高興之餘忽然想到自己放在房裡的錢,等他們趕回房間,J.D早已拿走了他們所有的錢,消失得無影無蹤。命運似乎已經徹底地拋棄了這兩個普通的女人露易絲絕望地嚎啕痛哭,可本來軟弱的塞爾瑪卻好像更加堅強,男人,又一次騙得她體無完膚,她拿起槍,照著J.D昨晚玩笑中給她演示的法子,打劫了家商場。
塞爾瑪和路易斯被推上了絕境,不得已,她倆開始搶劫,但只搶劫那些欺負別人的人。終於有一天,她們被警察追到荒漠之中,走投無路之下,塞爾瑪開車衝下山崖。
《末路狂花》是美國1991年夏季10大賣座片之一,這部影片被認為是一部典型的女權主義電影,成功她描寫了女主角作為普通婦女,在男性的壓迫下,被迫走向極端,同時體現了女性那種比男性更細膩的友誼。女權主義者和準備為女權主義者的女性觀眾必看。
影片為公路電影開啟了新的方向一一成功地引介女性主義到這個一向為男性陽剛意識形態所主宰的領域。塞爾瑪和路易斯是一對國中密友,塞爾瑪是個小女人,平凡的家庭主婦,路易斯則是個長相普通(甚至有些醜陋),有些男子氣梳的餐斤女侍,這原本應是一次筒單而愉快的行,但是生活就是充滿驚喜和支化莫測。關洲西部恢弘的景色,蒼涼的荒漠,只有喜陽植物生存。青鳥汽車是部機器承載著時間和靈魂的變化。那個德州量夢一直伴隨著她直到她為好朋友開槍一切就此開始。她們相依為命一路選亡又像重生的快感使她們更為現在興奮,忘記過去的規矩形式對壞人開火,為所欲為。就像警車圍追時刺激的車衝撞那麼過癮從未有過的放蕩,最終死亡也會變得無所謂她們舉起對方的手珠下油門,向著懸崖飛去臉上是幸福與解脫。
在逃亡的過翟中父權在社會對他們的壓迫一一展現開來:塞爾瑪的丈夫除了在電話中大聲吼叫要她回來以外,什麼忙也幫不上。警察不斷尾隨追遂她們進一步把她們逼上梁山而不考慮自衛殺人的可能性。唯一相信她們清白的檢察官,卻因為好幾次陰借陽差而始連鉻不上妣們。連途中碰到和塞爾瑪發主夜風流的情人,到頭來也不過是偷人錢的騙子壞蛋。換言之,她們唯一能靠的就是自乙。然而她們卻發現自乙作為一個與男性社會對抗的女戰士,要比當一個小女人要逅合得多。妣們搶劫,把性騷擾妣們的司機的卡車打爛,並且搶奪警察配槍。這些舉動也把她們逼向無路可走的她步。最後她們在新墨西哥州被警察重重包固之下,寧死不屈地開車衝入萬丈峽谷之中。
《末路狂花》所描繪的旅途,無疑是兩個女人對抗整個父權社會的過翟。沿途所發生的事物或遇到的人,對她們來說大多是危險的,充滿敵意的。這種環境下只有自乙的夥伴是能倚靠的對象。傳統的公路電影,結伴而行的多半是一男一女的情怊,要不就是氣味相投的哥兒倆,因為只有男女之間的愛情和男人之間的友情被允許出現在這種陽剛味重的,以冒險為主題,以男性觀眾為主要對象的影片中。然而本片的出現,肯定了電影中「另美「行拍檔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