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蠅王》關於人的本性:向善還是偏惡?

2021-02-08 故作詩意




關於人性本善還是本惡的話題,我們已經探討過很多次。在過去的幾千年裡國內外都有很多書籍與言論爭論過,對我來說印象最深的是《羅生門》,簡單的故事因為作者的精巧設計而變得意味深長,另一本書推薦今天的《蠅王》,國內有導演拍過類似的作品《一齣好戲》,不過電影中是一群大人的角逐和勾心鬥角,而本書中講的卻是一群孩子,或許更能讓你找到心中的答案。





本書作者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威廉·戈爾丁。戈爾丁前半生算是一名典型的戰士。他1911年出生在英國,然後在牛津大學讀文學,畢業之後做了一名教師,偶爾寫詩歌,寫小說。在他29歲那年,他突然參加了二戰,變成一名戰士。


這本書是作者參加完二戰寫的。是關於從人性底層去探討善惡的問題,從孩子的視角出發,而且採用的是超現實的寫作方法。






故事設定是在未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一場核戰爭中,一群6-12歲的兒童,因為在撤退的途中,飛機失事了,然後被困在了一個荒島上。小說的寓意非常豐富,融入了很多像希臘神話,北歐神話,古典神話,基督教文化等很多象徵主題。戈爾丁的作品一般都與黑暗有關,他一直在探討人性到底有多黑暗。


飛機落在一個無名島上,飛行員死了,只留下一群素昧平生的孩子,怎麼樣去面對變故,如何在新環境找到自己的組織,這都是故事的懸念。為什麼設置是一個島呢?因為島是一個沒有汙染,沒有任何外在條件和影響的有效實驗樣本和標本。但凡人到了島上,首先考慮的就是你得活下來。戈爾丁小說有一個特點,就是人類天生的野蠻和文明的理性之間產生巨大的鬥爭,我們從孩子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小說《蠅王》這個詞最先來自於希伯來語,被稱為醜惡,萬惡之首。





在時間不確定的未來,世界爆發了核戰爭,一架滿載孩子的飛機從英國起飛,失事後迫降在一個無人的海島上,島上一共有30多個孩子,最小的五六歲,最大的十一二歲。最先出場的這個人叫拉爾夫,他非常溫和,長的很帥,而且擁有拳擊手的身板。他身邊有個胖胖的,有哮喘的,戴個眼鏡的一個人,叫豬崽。


文中還出現了一個海螺,能吹響號角的海螺代表什麼呢?它代表著希望。拉爾夫把海螺像號角一樣吹響了,一群孩子聽到海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聚集了起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隊穿著唱詩班制服的孩子,只有極度優秀的人,才能進入唱詩班。雖然他們此刻和其他人一樣狼狽,但他們保持著良好的秩序。唱詩班有個班長,是小說的第二個主人公,叫傑克。


兩個主人公,拉爾夫是最先吹響號角的人,他代表著理性,而傑克代表著某一種秩序。這一群孩子被困在島上,他們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沮喪和害怕,而是再也不用受爸媽的約束了,終於自由了。但人餓了總要吃飯,總要生活。這群孩子很快就意識到,沒有大人管束他們就該自己管自己了,他們從登記姓名,選舉首領開始。小說是這麼寫的:



這是書裡的原話,也是民主制度選舉的一個雛形。螺號代表什麼呢?代表著希望, 代表一個可以表達的人。兩個候選人,一個是傑克,因為他已經毛遂自薦;另一個是拉爾夫,他雖然很沉默,但是長得高大,而且吹響了號角,跟所有人都發生關聯,他還長得很帥。


傑克其實是更強悍的,他有領袖魅力,而且還是唱詩班這群孩子的頭,雖然其他人不認識他。但是拉爾夫贏得了選舉,也可以算是順理成章。


矛盾在這個時候也埋下了種子。這個島很小,差不多只有幾平方公裡,島上幾乎都是山,也有淡水,有椰子,有香蕉。如果實在吃不慣水果,山上還有野豬,作為領導的拉爾夫,這時候首先下達了幾項非常理性的命令:


第一,先點一個火堆,保證島上白天有煙能升起來,只要煙能升起來,過往的船就會看到有人,就可能把大家救走了。拉爾夫覺得這是最重要的事。在點火的時候他們特別聰明,把豬崽的眼鏡拿過來,利用聚焦的陽光把火點著了。


第二,拉爾夫帶著大家約定了各種規矩,所有孩子都被排了值班表,負責24小時守候火堆,千萬不能讓它熄滅。他們有的收集淡水,有的採野果。還有在哪裡睡覺,哪裡上廁所都規定好了。然後他們默默的等待著大人們來接他們。


雖然有了螺號,拉爾夫暫時成了領導,但是接下來的問題非常嚴峻,他該怎麼去安慰傑克呢,因為他是最好的人選,傑克不是那種自甘人下的人,他還帶了個班底,拉爾夫就想辦法經常拉著傑克一起做事。有一次,拉爾夫,傑克,還有一個叫西蒙的同伴,他們決定去遠處探險一下,看看這神奇的土地,它的地形地貌是什麼樣子的。當他們登上制高點的時候,發現還真的是一座島。這時候,拉爾夫說了一句話,他說:「這是屬於我們的」。這句話就意味著在宣示主權。


接下來要做的事是打獵,拉爾夫定了一條規矩:誰要發言必須像學校那樣,先舉手,然後等拉爾夫把螺號交給他,他才有發言的資格。通過這個規定,拉爾夫要說明什麼事呢?就是告訴大家,拿著螺號的人才是當選之人。而且除了拉爾夫,其他人講話的時候,誰也不能打斷,制度就此產生了。


書中有一段話:他們服從螺號的召喚,部分是因為拉爾夫吹的,他有成年人的身材,足以與成年世界的權威相聯繫;部分是因為他們喜歡聚會,把集會看成一種樂趣。


這段描述其實特別像我們每一個普通人,既希望依附權利,也希望保持一些根本不知道原因的合群。因為大家只要一起做事,多半不會錯,只需要一個人去思考就可以了。接著很長一段時間,孩子們都過著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生活。拉爾夫更是被管理工作折磨得心力交瘁,簡直快要崩潰掉了。因為他畢竟肩負不了成年人都會覺得很累的任務,所以管理得特別痛苦。


這個時候,傑克因為沒事幹,他開始打獵。在狩獵野豬的過程中,他突然享受到了一種非常飽滿的成就感,並且對殺戮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迷戀。


為了在狩獵的時候更好地隱蔽自己,傑克巧妙地利用了不同的燃料和塗料,書裡有一段關於他狩獵時的描述:



這裡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詞「面具」,面具到底是什麼?面具意味著人一旦戴上面具做事,他就可以不以自己的角度為名了。還有就是人一旦戴上面具,他就失去了自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做什麼都認為不一定是自己做的。傑克從那一刻徹底長大了,他變成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模樣的傢伙。傑克把他的唱詩班變成了狩獵隊,開始殺野豬,他們用這種自製的標槍去圍捕野豬,然後給大家提供了肉。


這個時候謠言突然來了,不知道是誰傳播的,但是很多讀完這本書的人都說著謠言很可能是傑克傳的,島上的林子裡有奇怪的鳥叫,還有呼呼的風聲,大家把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叫怪獸。孩子們嚇得要命,拉爾夫和豬崽子站出來,讓大家別怕,說島上根本不可能存在怪獸。但孩子們不信。


這時候來了第二個救世主,就是傑克,他給了一套完全不同的解決方案。拉爾夫說別著急,不用擔心。傑克說幹他,咱們上來就幹他,然後他把木棍削尖了當武器,讓大家進森林跟怪獸搏鬥,孩子們覺得他太厲害了,都跟他走,他們一下子分裂了,變成了拉爾夫團隊和傑克團隊。他們開始爭奪領導權。


傑克團隊的孩子,不停討論怎麼狩獵。他們還模仿野豬臨死前的樣子,戲劇班來了,其他人都自發圍攏過來,裝著要打他的樣子。他們還唱了一首歌,這首歌叫kill the beast, cut his foot, spell his blood。就是「殺野豬,割喉瀧,血飛濺」的意思,這種遊戲使人會興奮過度,以至於他們下手開始沒輕重了,扮演野豬的孩子被打了很多次。後來這件事確實讓這些孩子失控了。


怪獸到底是真實的,還是這些小傢伙的想像,這是一個很多天大家都沒有解決的問題。據說拉爾夫和傑克,他們倆都看到了怪獸,雖然只是一瞬間,並沒有人真正看到,但是孩子們更加相信有這麼一個怪獸,這時候孩子們必須重新做選擇了,要不然怪獸可能會吃掉他們。傑克帶領著狩獵隊,再次獵殺了一頭野豬之後,他讓人把一根木棍的兩頭削尖,一頭往石縫裡一插,具體文中是這樣描述的:



這段描述非常恐怖,一下子傑克的聲望大增,人們開始瘋狂了。大部分的孩子在這件事之後,跟著傑克走了,他勇敢又有煽動力。人一旦開始瘋狂,理性瞬間蕩然無存。這時候只有一個人還有理性,就是拉爾夫,拉爾夫最關心的一件事就是篝火,只要篝火不滅,怎麼樣都可以。船主要路過了就能看到他們,大家可以獲救回到自己家中,這個是獲救的唯一方案。


但是維護篝火是不容易的,因為他們需要專門的人手,大家都去打野豬,人就成了稀缺品。孩子們面對長遠利益和眼前利益應該怎麼權衡呢?長遠利益是只要篝火不滅,就可能會出去,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有船隻經過呢?短期利益是今天自己吃不上肉了,別人能吃上怎麼辦?為了吃肉而犧牲篝火,吃完了怎麼辦?可是自己不吃別人會吃怎麼辦?你會怎麼選擇?這個局面開始越來越不可收拾了,兩邊就開始搶人,打架等等。


直到傑克瘋了。傑克一夥直接偷襲了拉爾夫的營地,他們偷走了豬崽的眼鏡,它是島上唯一可以用來生火的工具。拉爾夫就帶著四個人找傑克理論,結果雙胞胎倒戈了。只剩下拉爾夫跟豬崽還是理性的,兩個人找傑克理論,見面之後拉爾夫很生氣,他罵傑克說,你怎麼這麼野蠻,你們大家都糊塗。然後就追究火堆熄滅是誰的責任,傑克懶得跟他廢話,上來就推了拉爾夫一把。



拉爾夫沒還手,因為拉爾夫說,我是文明人,我又不是野蠻人,我不還手。傑克手下那些孩子就開始朝他們倆仍石頭,結果豬崽因為沒眼鏡看不清楚,被一個石頭砸在腦袋上,一時沒站穩,直接翻到懸崖下面,當場就摔死了。


海螺也被打碎了,海螺打碎了意味著希望沒有了。


豬崽死了,這下子大家沸騰了。殺死豬崽的人叫羅傑,其實羅傑完全沒有殺死豬崽的必要,但他為什麼下手了呢?因為他已經感受到殺戮的快感了,所以當羅傑從傑克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戈爾丁原話是這麼說的:「羅傑從首領身邊側身而過,僅僅肩膀沒有撞著他」。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殺人魔王了,孩子們一看有人死了,之前手上沾的還是豬血,這一下子沾的就是人血了,馬上殺戒大開。傑克大喊一聲:「跟我來殺野豬,放他血」。所有人都衝出來了,但他們追殺的根本不是野豬,他們已經瘋了,他們追殺的是拉爾夫。


拉爾夫撒腿就跑,躲進樹林,傑克就下令放火燒森林,一下子整個小島變成了一片火海。逃亡中的拉爾夫花了很長時間才相信他們真的要置自己於死地,這時候所有的獵手們全部用顏料塗滿臉頰,高歌狂舞反覆地唱著:殺野獸,割喉嚨,血飛濺。他們已經瘋了,帶著面具瘋了,而他們圍捕的野獸就是他們的同伴,他們曾經的頭顱,而且跟他們一樣,他是一個來自文明社會的孩子。


小說的後半部分,戈爾丁描寫了一個超現實主義情節,把小說的主題點出來了。在孩子們的營地門口還有一個豬頭,豬頭上已經滿是蒼蠅,非常嚇人。有一天,小男孩西蒙靠近豬頭的時候,豬頭開始說話了,戈爾丁寫到這裡的時候主語已經不是豬頭,主語變成了蠅王。他問小孩:「喂,你想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小孩嚇壞了,不知道說什麼。然後蠅王說:「因為我啊。」小孩說:「你是誰?」蠅王說:「我就是你呀,快過來,來到我的身邊。」然後開始發出一陣狂笑,小孩當成嚇暈了。


獵手們手持兩端都是削尖的標槍,燃起樹林,拉爾夫已經逃不掉了,在這種喊殺聲中,他倒在海灘上不停打滾,雙手護住要害,準備求饒,但是預想的悲劇並沒有發生。


當拉爾夫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準備接受所謂的酷刑時,他突然看到一名海軍軍官和他身後的一艘快艇,這就是小說最令人感到荒謬無奈的地方。原來因為這片森林全部被點燃了,吸引了一艘英國軍艦的注意。救援者竟然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出現了,這是個非常諷刺的狀態。孩子們每天都在維持火堆,那麼長時間沒有人來,當他們把整個森林燒了,就有人來了,這太諷刺了。軍官看著狼狽不堪的拉爾夫,又看了看遠處的獵手們,以為他們在玩遊戲,認為意圖燒死拉爾夫的林火,是孩子們發出的求救信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島上的局面並不像自己一開始想像的那麼單純,書中的結局是這樣描寫的:



到這兒小說結束了,這個島鬧到這般田地,是因為蠅王在,罪惡之手在。但蠅王是什麼呢?蠅王就像他自己說的那句話一樣,是你,是我,是藏在每個人人性深處洗不盡,抹不掉的人性之惡。





關於人性的善惡,歷史上有太多話題在講,我們說人之初性本善,西方告訴你有原罪。縱觀歷史,總會發現出現惡的源頭事件。第一是共同的敵人,不管是真實的還是虛偽的,只要存在共同的敵人,人性的惡肯定會出來,因為他會抱團。第二是迫切的需求,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第三,非理性的領導,只剩下情緒的渲染。這三件事只要同時發生,人性的惡肯定會出來。


第一個條件是共同的敵人。書中講的共同的敵人,其實是他們想像出來的—怪獸。後來發現沒有怪獸,他們也需要一個共同的敵人,就是拉爾夫。一個團體在什麼時候會變得更團結?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在面對外部共同敵人的時候,這個時候,每個人天然都會產生一種團結在強人身邊的需求。其實看歷史上很多的國家,甚至我們小的組合,他們要解散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外面有人黑我們,他們會變得莫名的團結,但這個團結有一個天然的副作用,就是這個團結和團體會讓他們變得莫名其妙的有進攻性。


我們現在會看到一些所謂的偶像,他們身邊的一些粉絲,經常攻擊別人,為什麼攻擊別人呢?因為他們必須去假想一個共同的敵人,才能讓他們團結,否則他們沒有歸屬感。


第二個條件是基礎需求。什麼叫基礎需求?基礎需求可以是物質的,也可以是精神的。小說中講孩子想吃肉,吃肉這件事,是一個埋藏在我們基因和生活裡的一個東西,因為餓,所以必須要追求,那怎麼追求呢?就是誰那裡有肉就選擇跟誰,傑克有肉,所以大家就跟他。而且如果第三個事情爆發了,人性的惡一下子就出來了。


第三個條件是非理性的領導。書中講為什麼沒肉吃?因為怪獸,怪獸沒有了怎麼辦?沒關係,有拉爾夫。你之所以沒肉吃,是因為這些人,把他們幹掉就能吃肉了。這像不像希特勒對猶太人的表達?你們之所以沒錢,是因為我們所有的錢全部讓猶太人給賺了,殺光猶太人,世界就美好了。當時德國人為啥沒人反抗呢?其實反抗的人全部被殺了。


因為人是社會動物,只要我們和主流同步,總覺得自己不會錯到哪去,但一旦落單,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是不是走錯路了,怎麼就我一個人呢?這就是著名的集體無意識。


這個時代,但凡這三條全部聚齊了,每個人都可能是惡人。2016年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巴布·迪倫說過一句話,他說:「我給50個人唱歌的時候,他們有50個不同的人格,但是我給5萬人唱歌的時候,我覺得他們只有1個人格。」戈爾丁想通過這部作品告訴我們,不要以為把希特勒打敗了,世界就太平了,滿頭蒼蠅的豬頭還藏在你我的人性裡。當這三個條件都湊齊的時候,他可能會再來一次,這是一本寫給成年人的童謠。


我們可以通過這樣的小說重新去審視制度,審視人性。人性中並不存在善惡,只要有合理的制度出現,人性中就都會是善良天使。


本文分享完結。在善良與醜惡之間做選擇可能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像我們無法分辨自己是不是合群一樣。一個無意識的決定在當時看來並沒有錯,而是隨大眾了。卻並沒有反向思考,在這個合群和隨大眾的行為背後,是不是有你的對立面存在。試著把自己從這個合群的狀態裡摘出來,再去判斷該如何做選擇,相信你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正確的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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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戈爾丁《蠅王》:雙重視角下的暗黑童話,人性暴露後的反向救贖
    而從另一方面,《蠅王》中,以孩子們為主角的視角呈現又再一次地復刻了現實生活的殘忍與荒誕。然而, 作為20世紀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 戈爾丁在經歷慘無人道的世界戰爭之後,深知生活的虛幻和苦難。太過露骨的文字給人以痛苦,所以在《蠅王》中,戈爾丁又懷著人道主義情懷,將故事寫成一部寓言神話,已完成最後的反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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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威廉·戈爾丁《蠅王》:現代文明就是一座充滿虛偽和暴力的荒島
    拉爾夫的海螺、傑克的刀、豬崽子的眼鏡、雙方為之爭執不休的火種,以及「蠅王」本身——無論是西蒙發現的飛行員遺體,還是最後出現的豬頭等等諸多具有象徵意義的事物描寫,構成了小說的神秘性和寓言性,其中,拉爾夫的海螺和傑克的刀是貫穿小說的兩個最主要象徵,海螺象徵著權威,象徵著秩序和責任,同時也象徵著天命所歸一類的謊言,刀則象徵著務實、暴力和強權,甚至殺戮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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