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

2020-12-06 瑜兒瓊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橋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蒿,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首為人們所熟知的《再別康橋》,出自詩人徐志摩之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這兩句著名的詩句,被鐫刻在一塊白色大理石碑上,立在英國國王學院康橋邊上的柳樹不遠處。

徐志摩是何許人也,想必許多人都能夠很迅速地從腦海裡找出許多關鍵詞來形容自己心中的他。浪漫的詩人、痴情的愛人、追求自由的理想主義者……這些關鍵詞或許就是組成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淚的徐志摩,最不可缺少的存在了。

清光緒二十三年,徐志摩出生在浙江海寧一個富裕的家庭裡,他的父親是徐申如是清末民初的實業家,世代經商,家底豐厚。

徐志摩是徐家的長孫獨子,從小便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中成長,生活條件很是優越,因此他也有了許多學習的機會。十二歲的時候,徐志摩在家塾讀書,有名師指導,古文根底就此紮實打下。

在十四歲的時候,徐志摩便離開了家鄉,來到杭州考入杭州府中學堂。愛好文學的他在校刊發表了第一篇作品。可以說,徐志摩的文學之路一路都是很順暢的,滿腹文採得以表達和抒發。

徐志摩的人生在他十八歲的時候,迎來了一次大改變。成年後的他在還沒有遇見愛情的時候,便被父母包辦了婚姻,一個叫做張幼儀的女子出現在他的生命裡。

在張幼儀的侄孫女張邦梅出版的英文著作《小腳與西服:張幼儀與徐志摩的家變》裡,記載著這麼一段故事:徐志摩第一次見到張幼儀的照片時,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棄的口吻說:「鄉下土包子!」婚後從沒有正看張幼儀一眼。

其實張幼儀並不是鄉下土包子,她是上海寶山縣羅店巨富張潤之的女兒,她的哥哥更是當時政界風雲人物張君勱。正值妙齡的張幼儀舉止端莊,秀外慧中。

可是對於一心追求單純信仰的時代新式青年徐志摩來說,包辦婚姻是舊式的陋習,更是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子毫無好感。但是在當時他為了遵從父母意願,選擇和張幼儀完婚,履行婚姻義務。

從那個時候開始,徐志摩的身後一直有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作為他的後盾,為他生育後代,為他照顧父母。對於徐志摩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幸福美好的事情,他想要的不是世俗的婚姻,而是一心想要追求浪漫的愛情。

婚後第三年,徐志摩便出國留學了,留下張幼儀和幼子在國內。在美國學習近兩年的他學習興趣從政治經濟慢慢轉向了文學,受到英國哲學家羅素的吸引,徐志摩來到了英國倫敦。

在徐志摩到了英國後,應張君勱之請,徐志摩寫下一封家書,乞求父親送張幼儀出國與他團聚,其實他心中是充滿不耐煩的。沒想到這次團聚竟也是分離的前奏。

徐志摩在英國結識了林長民及其女兒林徽因。林徽因才華出眾,美麗動人,徐志摩與林徽因的相遇相識相知,仿佛讓他感受到了自由的愛與呼吸。他曾在《猛虎集序》中說過,他在二十四歲以前,與詩「完全沒有相干」,是與林徽因的相遇,激發了他的新詩創作。

他為了林徽因,寫了許多表現愛情與人生理想的詩歌,詩人的浪漫在愛情到來的時候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便變得熱烈起來。因為這愛情來得突然和洶湧,他想立刻終止與張幼儀那沒有愛情基礎的婚姻,即便她身懷他的次子才兩個月,即便她苦苦挽留那個不曾給過她愛的他。

兩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在異國他鄉如同知己一般,互相吸引。徐志摩為了追求自由浪漫的愛情,不惜拋棄懷著身孕的妻子,徐志摩愛林徽因愛得那麼熾熱,可是在林徽因的心中,理智告訴她,不能接受徐志摩的愛,於是她選擇了不辭而別,和父親一同提前回國了。

徐志摩衝破了傳統的枷鎖,想要追求一見傾心、再見仍心動的愛情,但林徽因最終並沒有選擇徐志摩,她嫁給了梁思成。對於林徽因而言,她的愛是務實的,徐志摩的浪漫追求夾雜著太多的複雜因素。

當愛情已成往事,徐志摩在再次見到已婚的林徽因時,寫下了這首《偶然》,惋惜這愛的短暫,眷顧這愛的美好。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林徽因在一九三一年寫下一首《仍然》,對徐志摩的這首《偶然》作出應答,坦陳自己的心跡。

你舒伸得象一湖水向著晴空裡白雲,又象是一流冷澗,澄清許我循著林岸窮究你的泉源:我卻仍然懷抱著百般的疑心對你的每一個映影!

你展開象個千辨的花朵!鮮妍是你的每一瓣,更有芳沁,那溫存襲人的花氣,伴著晚涼:我說花兒,這正是春的捉弄人,來偷取人們的痴情!

你又學葉葉的書篇隨風吹展,揭示你的每一個深思;每一角心境,你的眼睛望著我,不斷的在說話:我卻仍然沒有回答,一片的沉靜永遠守住我的魂靈。

在徐志摩去世的許多年過後,林徽因曾對自己的兒女說:「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像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

或許吧,徐志摩當時熱烈地愛上的,也許是一個想像出來的林徽因。

即使林徽因拒絕了徐志摩的追求,徐志摩依然決絕地要和張幼儀離婚。雖然這對張幼儀來說,十分無情,無比殘忍,但他還是鐵了心要追隨自己的內心了,不管旁人如何勸阻。

一九二二年秋,徐志摩回到北京,他在報紙上發表了《徐志摩離婚通告》,一時之間驚到了許多人。他在給恩師梁啓超的詩裡,表達了對愛情、自由與美好的理想追求。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鬥者,非特求免兇慘之苦痛,實求良心之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人誰不求庸德?人誰不安現成?人誰不怕艱險?然且有突圍而出者,夫豈得已而然哉?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這樣一個追求自由的愛情的浪漫詩人,離開了待他盡職盡責的張幼儀,也斷了對林徽因的痴情追求,但是他追求自由的愛的心依然是熱烈的。他在北京認識了一位才華橫溢的女畫家陸小曼。陸小曼出身高貴,富有才情,是上流社會的交際名媛。

徐志摩剛認識陸小曼的時候,她還是他朋友王賡的妻子。王賡少年得志,每天忙於公務,早出晚歸,而陸小曼個性張揚,渴望被愛呵護,她希望丈夫能夠多點陪伴,但是丈夫無法滿足。她經常與朋友一起出去吃飯、喝酒、打牌、捧戲子、跳舞、唱戲,生活雖是富足的但她覺得無聊和痛苦。

王賡雖然不能常常在家陪著陸小曼,陸小曼的生活方式仍讓他不滿,他不想妻子出去拋頭露面,這給任性自由的陸小曼很是壓抑,每日更是需要在熱鬧之中才能尋求到內心的慰藉。性格的差異和生活態度的不同漸漸使他們之間充滿著矛盾和摩擦,感情也變得疏遠起來。

直到陸小曼遇到了徐志摩,他們本來心無雜念,只是經常在一起交流分享心情、一起外出欣賞美景、一起唱戲義演,像朋友一樣友好地相處著。

只不過,兩個性情相近的人,在日久的相處中,因為互相欣賞,也因為兩個內心孤獨的靈魂激發了強烈的共鳴,漸漸生出情愫。他們轟轟烈烈地相愛了。

陸小曼說:"這樣的生活一直到無意間認識了志摩,叫他那雙放射神輝的眼睛照徹了我內心的肺腑,認明了我的隱痛,更用真摯的感情勸我不要再在騙人欺己中偷活,不要自己毀滅前程,他那種傾心相向的真情,才使我的生活轉換了方向,而同時也就跌入戀愛了。於是煩惱與痛苦,也跟著一起來。"

在徐志摩的眼中,陸小曼是不慕榮華富貴、是最真最美的柔情女神,有著可愛和單純的靈魂。在陸小曼眼中,徐志摩是真誠的、率真的,他的心是柔軟的,能夠理解她愛護她。

後來徐志摩和陸小曼,雙雙勇敢堅定地站在同一陣線,反對社會,反抗傳統,為了追求理想的愛情,不顧世人的非議。陸家父母對王賡很滿意,對徐陸兩人的事情感到很氣憤,徐家父母也並不贊同他們兩的婚姻,但是徐志摩執意要與陸小曼雙宿雙飛。

在這段感情發展到無法阻止的地步時,王賡主動退讓了,成全了陸小曼和徐志摩。徐志摩和陸小曼很感動,在恩師梁啓超的見證下,他們兩結婚了,日子過得浪漫且愜意。

徐志摩與陸小曼之間的愛情是纏綿的、深情的。他曾經寫下過一首《雪花的快樂》,抒發了他衝破封建束縛,與陸小曼相戀相守的情與愛的真摯情感。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裡瀟灑,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飛揚,飛揚,飛揚,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悽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悵——飛揚,飛揚,飛揚,——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裡娟娟的飛舞,認明了那清幽的住處,等著她來花園裡探望——飛揚,飛揚,飛揚,——啊,她身上有硃砂梅的清香!

那時我憑藉我的身輕,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貼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徐志摩和陸小曼的結合,是靈魂的契合,徐志摩是很愛陸小曼的,對陸小曼很好。為了討好遷就陸小曼,他經常奔波勞碌,在教書與趕稿中努力去掙取生活費以供陸小曼高昂的開銷花費。

只是徐志摩與陸小曼一開始的甜蜜和激情慢慢在生活的壓力下逐漸消失。到了後期,陸小曼體弱多病,又深受鴉片的侵蝕,她變得越發嬌慵和懶惰,似乎不再是一個有靈性的女人。徐志摩雖然有些許無奈但是還是對陸小曼一如既往的好。

徐志摩這一生,愛情是坎坷多變的,而命運對他來說,似乎也並不是很友好。

一九三一年,他邀請陸小曼與之同去參加林徽因在北平協和小禮堂為外國使者舉辦中國建築藝術的演講會,但是陸小曼遲遲不肯答應,他只好匆匆自己動身出發。

在北上的路上,大霧瀰漫,飛機失事,徐志摩結束了他短暫的生命。這個一生都在追求著愛與自由的浪漫主義詩人永遠地離開了世間。

陸小曼悲傷不已,她在致志摩輓聯中說:「多少前塵成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母老;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

徐志摩與陸小曼衝破封建束縛,自由結合,相愛相守,雖然互相傷害過,但是感情還是很深刻的。後來陸小曼為了懷念志摩,用了幾十年時間致力於整理出版徐志摩的遺作。

浪漫詩人徐志摩這三十四年的生命是短暫的,也是很傳奇的。他留下過許多優秀的詩歌和散文,想像力豐富,意境優美,情感真摯,推動了新詩的發展,對當時的文壇有一定的影響力。

他一生都在追求自由,追求浪漫的愛情。為此,他深深地傷害過自己的原配妻子,拋棄為他生子為他照料家庭為他孝敬父母的張幼儀。這段婚姻最大的悲哀可能是在於,徐志摩為了遵從父母的意願和張幼儀結婚,但是後來卻遵從了自己的內心不顧所有要將她拋開。張幼儀成了他從被傳統禁錮到突破傳統束縛的一個犧牲品。

徐志摩對林徽因的感情,催發了他在新詩上的無窮靈感,也激發了他遵循自己內心反抗社會反抗傳統的心情。為了追求林徽因,他不惜一切,甚至傷害了當時的妻子。他痴心執著地追求著林徽因,將自己的情感直白地袒露出來,用詩人的浪漫給自己的愛情蒙上了一層美好的顏色。面對徐志摩熱烈的愛,林徽因最終選擇了和徐志摩稱為好朋友。

後來徐志摩與陸小曼的結合,也是對世俗的一大鬥爭和反抗。愛情本無對錯,只是徐志摩的愛情總是付出了太大的代價了。在恰好的時間遇見了錯誤的人,原本就不該相愛的兩個人卻相愛了,徐志摩和陸小曼要想將這種不合適扭轉成圓滿,實則是太困難的一件事情了。只是感情這事情,很難去磨滅,陸小曼突破重重困難與丈夫離婚,徐志摩也不顧父母反對和世俗的眼光執意與陸小曼結婚。這或許就是徐志摩所追求的:在茫茫人海尋找一個靈魂伴侶。

他活出了最真實的自己,也為自己選擇的愛情與婚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對於愛情,他始終是深情的、是熱烈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始終能夠從他的文字中感受到的美好與浪漫的原因所在。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在夢的輕波裡依洄。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她的溫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甜美是夢裡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她的負心,我的傷悲。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在夢的悲哀裡心碎!

我不知道風是在那一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黯淡是夢裡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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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徐志摩先生在《致梁啓超》一書中寫到:人誰不求庸德?人誰不安現成?人誰不怕艱險?然且有突圍而出者,夫豈得已而然哉?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我嘗奮我靈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熱滿之心血,朗照我深奧之靈府。正如徐志摩先生所著的句子那般,靈魂伴侶是可遇不可求的,哪怕是一對相伴多年的夫妻,都不一定是自己的「靈魂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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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爭取,非特求免兇殘之痛苦,實求良善之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徐志摩走著走著,就散了,回憶都淡了;回頭發現,你不見了,忽然我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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