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認識張敬軒的80後們,誰都沒能免俗不是從《斷點》開始的,而我亦是。但那個時候我並不喜歡這首歌,也不喜歡唱這首歌的張敬軒,總覺太過於俗氣,可能是唱的人太多,聽得太多的緣故。
但是某一天偶然從一首讓我在被窩裡暗自流淚的《披星戴月》重新真正認識張敬軒,再由一首《故園花茶》喜歡上他,此後他便是第一個我想以演唱會為單位來聽歌的歌手。
喜歡軒仔,我想是因為歌曲裡傾注的感情。廣州男孩一個人在香港打拼,臺前的光鮮與幕後的辛酸,大概都唱進了歌裡,於是,「回憶這理想不夠理想,沿途逛世間一趟只有向上」,「吃媽媽一片姜,有爸爸講理想,最初那樣」……這樣的歌詞從他嘴裡唱出來,情感飽滿得仿佛有個小人兒在我心中歌唱,讓我聽見了自己的心聲。
真正俘獲我的少女心的是《騷靈情歌》,這個少年唱情歌,聲音能夠從耳朵裡流進心田。有人說如果要評選一首最能當得起「情歌」之名的情歌,那要數《騷靈情歌》。
《騷靈情歌》,簡單配樂,平淡又不乏激情的唱腔,以溫暖打動內心,軒仔用他的"軒氏情歌"來詮釋屬於他的感情世界。
剛開始很納悶「騷靈」是什麼意思,膚淺的調侃難道是說很悶騷的靈魂的嗎?好像還停適合張敬軒的。其實騷靈就是soul,靈魂樂,該風格起源於上世紀早期風行的黑人福音樂(gospel)。1950年,Ray Charles將福音歌曲和R&B特色結合,將兩種極端混合,從而造就了黑人音樂罕見的情感凝固,亦稱「靈歌」。
「用黑色聲音念著我想你,像黑色詩歌一般多細膩,穿黑西裝抱起你才優美」,歌詞旋律溫柔的讓我好端端的禁不住幻想一段愛戀。
一如米洛的《暗湧》,黃少天和喻文州的愛戀。
「我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有多重,我知道思念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我走過那條巷子,真的。
我願意被你利用,希望你利用得淋漓盡致,榨乾最後一點用處,剩下無用的渣滓,就當是狂歡後的灰燼,繁華盛火,也未有不熄之生。」
這是「暗湧」裡的臺詞,黃少天最開始出場的時候唱的就是《騷靈情歌》,黃少天唱這首歌的樣子我想一定很讓喻文州心動吧,無論是他倆的哪一個。他還說「來問我啊,問我,這是什麼歌,喻文州,來問我,我就吻你,然後告訴你。」
這溫情的歌,好像一如他們努力過,嘗試過,掙扎過,卻遙遙無終的愛啊……情深的同時,又讓人覺得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