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中文系:人才向這裡集結

2020-12-10 搜狐網

  在清華大學最古老的建築之一——大禮堂上,曾懸著一幅匾額,上書「壽與國同」。這是因為清華大學建於辛亥革命發生,即「中華民國」建立的那一年。實際上,清華大學比「中華民國」的壽命長久得多。國號的改變只是改變了它的歷史行程。正如清華大學中文系主任徐葆耕所說,一所富有生命力的大學,可以穿越改朝換代的炮火硝煙,也可以熬過十年「文革」那樣的浩瀚劫難,它可以傲立於偏居西南的困苦之中,也可以超越於商潮繁華之上。教育的生命力不朽,文學的生命力同樣不朽。在建校早年,就有梁啓超、王國維、趙元任、朱自清、聞一多等在中文系任教,如今,在朱自清吟詠過的月下荷塘邊,在聞一多傾聽過的黎明晨鐘裡,又有更多的人才聚集到這兒。

  50年代院系調整,清華文科併入北大。中文系的招生是一個漸變的過程,第一階段從1985年復系後就開始了,主要在本校以二學位的方式招生;第二階段是單獨招收本科生,有可能是學生第一志願報理科,第二、三志願報文科,學校進行調配,從理科生中招文科生,文理兼收;另外還有一種情況是推薦,包括各省的文科推薦生及文藝特長生;第三階段是三年前,正式的文科招生簡章出現,中文系面向社會公開招生,普通的文科學生也可以報考清華大學的中文系。清華大學中文系副主任黃國營介紹說,中文系恢復後,首要的問題就是教師隊伍建設。從前年開始,清華大學中文系每年招收4個專業,包括漢語言文學專業、中外語言文化綜合(實驗)班、編輯學專業以及留學生本科的學歷教育。培養目標和學生結構有了比較大的變化,對教師也提出了相應要求。前些年,中文系培養了一批深受社會歡迎的文理交叉的人才,理工的色彩較濃。現在強調文理滲透,以文為主,中國語言學和中國文學的學科建設成了中文系的主要任務。

  徐葆耕是老清華了,早年畢業於水電系,是理科出身的才子。獲獎的優秀電影《鄰居》,就是他的編劇,目前他正在忙於創作有關西南聯大的電視劇。他還從事「清華學術史」的研究,有不少這方面的專著和論文。徐葆耕講授的「西方文學思潮」在全校享有盛名,是人文素質教育的重點課程,曾獲北京市高等學校優秀課程一等獎。90年代引進的藍棣之和黃國營兩位教授,都是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80年代初「黃埔一期」畢業的研究生,一位師從唐先生,一位師從呂叔湘先生。現任中國現當代文學教授的藍棣之,對現代詩歌很有研究,對中國現代文學的「徵候分析」也頗有新意。黃國營教授則主要從事漢語語言學和語言理論的研究。90年代末,清華中文系已經擁有了一批教授:中國古代文學教授葛兆光(近年他的主要研究方向轉向了中國古代思想史)、孫明君、丁夏;寫作學教授孫殷望;古代漢語教授趙麗明(她的「女書」研究在國內外都有一定影響);計算語言學教授羅振聲(漢語研究和計算機結合是清華中文系的強項)。同時,還有一批很活躍的副教授,如研究東方文學和中國現當代文學的王中忱,研究漢藏語學的王啟龍,研究計算語言學的江銘虎。

  最近一兩年,隨著清華爭創世界一流大學的步伐,人才的集結加快了。最近進入清華中文系的有文學理論教授羅鋼,中國現代文學教授解志熙、副教授曠新年,擔任寫作教學的著名作家格非,原來任職於中華書局的劉石也來到清華大學從事中國古代文學的教學工作。中文系現在已有3名博導11名教授、9名副教授、3名講師,大部分擁有博士學位,師資隊伍已頗為可觀。

  清華大學以博大寬厚的胸懷迎接著過往名師,然而在名望下周身也湧動著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從中華書局調入清華大學的劉石感受最深的。他說:「中華書局是出版界中學術性比較強的出版社,編輯隊伍整齊、學術氛圍濃厚。但出版社主要的任務不是研究而是出版,對於我來說,還是喜歡學校的工作。」劉石在讀博士時學的是文獻學,現在教古典文學,應該說十分內行。但是十幾年前就曾在四川大學留校任教的劉石,卻感受到相當大的壓力。與十多年前相比,他甚至認為以前的任教更為得心應手。這十幾年中國的變化最大,學生的面貌及知識結構也同樣發生了很大變化。離開學校十多年了,初來清華時還不了解學生們的狀況,現在已經好多了。他時時感受到清華大學緊張的氛圍,這是和出版社不同的,儘管出版社也很正規、很嚴格,但在一定程度上還存在外緊內松。學校恰恰相反,看上去並沒有上下班制度,實則非常緊張。學校對教學、科研要求比較高,全國頂尖素質的學生往往令外來的教師有全新的感受,需要付出特別的努力。

  有博士學位、當教授的作家在中國屈指可數,格非是其中之一。他原先在華東師大,因為家裡有三位老人在北京需要照顧,所以才有了調到北京工作的想法。格非很直率地說:「華師大也挺好。我當時想了一下,假如我來北京,就選擇清華。如果調不成,我就索性不調。因為其他高校我也去過,體制和華師大差不多,換不換意義不大。」格非覺得清華大學中文系雖然小,但是系裡的老師如徐葆耕等,到清華大學之前就有過接觸,都是真正做事情的人,不論是做領導還是同事,感覺都很舒服。有一次格非到清華講課,在校園裡看到學生騎自行車非常快,並且幾乎看不到散步的學生。這是他在上海看不到的,因為華師大中文系的課程不是很緊張,相對來說也就鬆散。格非說:「我的個性是喜歡踏踏實實做事情,我喜歡勤奮的學生。所以單憑直感,我就覺得清華的學生不錯。還有老清華的傳統,湧現出的很多人才,使我感覺清華雖然是以工科院校著名,但是人文傳統深厚。綜合這些因素,我選擇了清華。」

  意向一定,格非寫了一封自薦信給徐葆耕。上海的王元化先生還幫他寫了一封推薦信,令他十分感激。後來清華大學中文系很快有答覆,同意他過去,不久華師大也批准調離。如今,格非到清華大學已經半年多了,在這裡的感受和他當初對清華的印象沒有絲毫出入。原來的格非自稱是「一個懶散的人,自由的人」,以為到了清華把課上好就可以了,沒想到系裡每個人都承擔了繁重的教學任務,大家都忘我地工作,幾乎沒日沒夜地忙,唯一的目的就是把這個系搞好,如何更好地引進人才、設置課程,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教學和學術交流,以便為每個學生都提供最大的可能完成學業。格非擔任兩個班的班主任,還帶了兩名研究生和國外研究學者。今年他又承擔了中外文化綜合班的文學經典精讀課、大學四年級的當代文學專題課以及寫作課,「忙得不得了,累得半死,但是老師同學們的相處非常愉快。每次上完課學生都鼓掌,他們能理解你講的內容,尊重你。」格非說,最大的苦惱就是沒有充分的時間寫作。他沒想到這麼忙,耽誤了很多年的長篇也就沒時間再撿起來。不過,系裡對格非的處境也比較理解,答應頂下這半年以後再調整,這麼一說格非就踏實了。他認為教學和寫作互相交替著來,是最好的生活狀態。目前,格

  非也積極投身於如何才能使中文系辦得更有特色的建設中。加州大學和清華合搞了一個課程班,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比較文學教授劉禾來清華講課,格非也參加了。他認為清華的做法非常「大氣」,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全國的高等院校都能參與研究文學問題。包括建立文學資料室,把國外最新的學術方面的成果網羅進來,創辦自己的雜誌,將於10月份請著名作家阿來等前來開講座等一些活動,這樣一個很小的中文系,卻處處洋溢著向上的朝氣,格非就非常喜歡這樣的氛圍,也常常被這種氛圍所感染。

  是金子在哪裡都閃光。目前在清華大學任職的教授,在原單位時自然是業務骨幹,其間的調動都費了不少周折。但是為了網羅人才發展中文系,清華大學求賢若渴。原來任職河南大學的解志熙教授,提到徐葆耕和藍棣之兩下開封禮聘的「故事」仍然十分感動。解志熙說:「我其實是個普通的老師,但是徐老師為網羅人才如此誠懇,我非常感動。現在基本適應了學校的環境,大家的目的很明確,人都比較精幹,氣氛很好。清華大學是個很有希望的地方,既然來了,我就想兢兢業業做些工作。」師資力量對學生無疑有著強大的吸引力,清華大學教師力量的迅速發展,使報考的學生趨之若鶩。單從研究生招生報名情況看,報考人數成倍增加,今年中文系研究生每個專業對外只招兩、三人,但分別都有40來人報考。近兩年不得不提前自定分數線,讓限於指標無法錄取的高分考生在時間上有足夠迴旋餘地,事實上有不少未能進入清華的考生,最後也調劑到很不錯的學校。黃國營說,他們非常感謝學術界和教育界的支持和關心,特別是兄弟院校的支持。根據學校文科發展的思路,教學隊伍要求少而精,不太可能像以前那樣,一個系有上百教師。雖然崗位有限,不可能引進太多人才,他們仍然歡迎有開拓創新精神的年輕教授加盟,共同建設發展清華大學的人文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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