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訪談 】那時我們都瘋狂 ── 紀念「為無名山增高一米」20周年訪談(一):蒼鑫 & 張彬彬 (轉自公眾號「觀鯉臺」)

2021-01-20 伍拾伍號院子藝術空間


1995年,一群租住在北京「東村」的自由藝術家們,連袂創作了「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不僅成為了中國當代藝術的經典之作,在中國攝影史上更留有濃重的一筆。

當時參與的年輕藝術家們,目前也已成為異彩紛呈的重量級人物:孔布、王世華、蒼鑫、高煬、左小祖咒、馬宗仁、張洹、馬六明、張彬彬、朱冥、段英梅。當然還有照片的拍攝者,一向為人低調的著名攝影家呂楠。

今天,「為無名山增高一米」20周年,觀鯉臺邀請「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的所有原創人員與著名策展人杜曦雲,一起回味那些瘋狂的綻放。

藝術家:蒼鑫

蒼鑫:從20年前的一無所有,到「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等作品逐漸被認可,執著追求藝術的蒼鑫日後成為著名的當代藝術家。對於當年作品的思考,今天或許有所變化,但不變的是對理想的追求和對東村時代的回憶。


藝術家:張彬彬


張彬彬:東村時代的狂野生活,讓她順其自然的走上了藝術之路,自由的生活方式才是她的追求。從「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之前的「界 • 限」,再到19年之後的「界 • 限 2」,張彬彬雖然多年淡出藝術圈,但自己的藝術卻實現了跨越時空的銜接。


那時我們都瘋狂

── 紀念「為無名山增高一米」20周年訪談(一):蒼鑫 & 張彬彬

杜曦雲:當年做「為無名山增高一米」時,你多少歲?你的生活狀況如何?

蒼鑫:當年我28歲,那時候生活很艱難,很不容易。

記得當時要做「為無名山增高一米」,每個人要出200塊錢,請朋友來幫忙租車、吃飯,拍照、攝像等,這200塊錢我全是借的。為了維持生活,平時我要去打工,一周上5天班,用業餘時間來做作品,工作的收入也沒辦法支撐我的創作,還要回家去借錢。

張彬彬:當年我剛剛20出頭,當時的生活狀況比較普通。

杜曦雲:當時的一些人沒有體制裡的工作,但又選擇了留在北京追求夢想,被稱為「盲流藝術家」。你當時是「盲流藝術家」嗎?

蒼鑫:可以這麼說。

張彬彬:確切地講我當時不算藝術家,我只是在東村生活,我是到後期才開始做藝術的,也可能是被他們感染。其實原來的生活是很正常的。到那兒以後,可能在正常人的眼睛裡,我們就不正常了。有點自討苦吃的感覺。本來家庭環境是中等,但是跑到了那兒後,就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了,對我來說,那裡的環境還有各方面的條件都是非常差的。

杜曦雲:當時為什麼選擇來北京?家裡支持你追求這樣的夢想和生活方式嗎?有來自家庭或同齡人的壓力嗎?

蒼鑫:那時候我在河北邯鄲邊打工邊搞創作,那裡整體的人文環境太差了,就幾個哥們朋友一起聊天,基本上沒人認可你。從家庭到社會,只覺得你很多餘,就談的問題關注的問題而言,其實也是好高騖遠,所以我們精神上很痛苦很孤獨,於是就一直想跑到北京來。這邊還是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其實當時我們家人對我很反對,但是沒辦法,因為我12歲就從家出來了,在體校踢足球,很多年一直在外面,我母親就覺得這個孩子管不了,喜歡到處亂跑。當時來自同齡人的壓力還是有,因為他們比較正常,外在環境物質條件比我們好得多。但是我們覺得自己有理想,想去幹點事。當時也不是很確定理想具體是什麼,就是自己愛好藝術,追求自己愛好的東西。我覺得自己的這種性格可能跟從小的家庭經歷有關係吧,1972年,我5歲,我哥10歲,父母離婚了。那個年代如果某個家庭離婚的話,大家就都知道了,而我們家是整個那個廠區第一家離婚的,所以我們從小就受周圍人的歧視,很邊緣,那時候的道德重壓跟現在是截然不同的。可能也正是這些經歷,覺得自己幹這種跟別人不一樣的事是應該的。

張彬彬:我沒有這方面的壓力,但有勸告,因為我當時挺叛逆的,別人不太管我,也管不了我,所以也沒有什麼用。

杜曦雲:當初做「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你想表達什麼?你覺得你們這麼多人想表達的思想是一樣的嗎?

蒼鑫:當時張洹在做行為,他做了一個鐵箱子,想把自己在裡面關12小時,然後扔到野外,他就到處去找地方,去過這妙峰山,後來他做的這個實驗失敗了,因為覺得太危險要出人命,所以就放棄了這個方案。那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一起喝酒聊天,說我們這麼多年在一起,各過各的,是不是大家應該集體創作一個作品,然後大家開始出主意,出了很多方案。有幾個方案印象很深,記得馬六明出了一個方案,租一輛10米長的大卡車,我們在裡面生活一星期,再把車開到戶外去,因為荒郊野外的地方沒有人,所以也不穿衣服,把日常用品都帶上,整個過程都記錄下來。我當時還出了一個方案是在類似於五環六環以外的公路,在地下挖坑,兩邊各住五個人,看著車來回走。「為無名山增高一米」是到戶外去,所以大家還是一致贊同。

我認為每個人對作品的理解都不同,就像「羅生門」,一個世界,每個人談都不一樣。記得當時有一篇文章「東村之裸」,大概是說東村的先鋒意義就是因為不穿衣服,用這種姿態去面對社會,激怒社會,顛覆社會,這是東村語言。對於這個作品,我覺得就是大家一起裸體做一個行為,以紀念我們的東村語言。

所以我理解當時的出發點只有兩個方面:一個就是人定勝天,人為的去增加了一米,這很明顯;另一種就是天人合一,跟自然環境在一起。

張彬彬:我覺得其實當時大家做這個挺單純的,就想集體做一個作品,沒有任何別的想法,反正我是這樣的。這麼多年,大家在一起聚得比較齊,然後說做一個集體的作品,我覺得這個挺有意義的,因為人從散到聚、從聚到散,本身就沒有辦法預測,但是能聚的時候大家還是聚集在一起吧,挺好。

杜曦雲:現在回過頭來看「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你對這個作品的解讀有變化嗎?

蒼鑫:現在看不一樣了,可能有很多種意義在裡面。隨著時代的變遷、語境的變化,一個作品的意義也會有些變化。我現在理解這個作品有悲壯的概念,有某種英雄主義的東西。就像我在稱重的時候覺得有祭品的概念,獻祭的概念挺強,是一種悲劇式的。

張彬彬:沒有,我覺得還是原來的想法。就是大家集體做一個作品,對於我們當時這批人,非常有意義,這是我從始到現在一直堅持的。至於它所謂的藝術高度,那不是我關心的。我們當時是五月份做的作品。1994年張洹做了一個作品「十二平方米」,第二天員警來抓人,我們就從原來那個東村,搬到旁邊的幾個村子裡,就分散了。這之後可能就過了一年或者半年的時間,大家就徹底走了。通過這個作品,大家又重新聚在一起,也是為了紀念東村的存在。

杜曦雲:當年你們做藝術作品時,是不是被周圍的人視為怪物?據說有些人還被當地居民舉報過、被治安人員遣送等,你有過這樣的遭遇嗎?

蒼鑫:我們第一次被查被抓,是因為張洹的一個作品,他當時在廁所裡做一個行為,廁所旁邊有個臭水溝,他身上抹的都是蜂蜜之類的,招蒼蠅,做完以後他裸體從廁所出來,走了二三十米去洗,這個期間村民看到了就報案了。說不知道從哪兒來一幫流氓,裸體在廁所裡面走來走去的,就把我們告派出所了,覺得我們傷風敗俗,他們有一種仇恨。有一次,三個藝術家商量好做行為,第一個張洹做,第二個馬六明做,第三個朱冥做。張洹做完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喝多了,跟當地的巡邏隊起了點糾紛,第二天他們來找張洹,張洹不在,結果到旁邊那個院看到又在做行為了,馬六明男扮女裝裸體,這是色情流氓啊,就把他們全給抓了。抓的人有老外有藝術家也有其他朋友,有公司的讓公司來領,老外大使館來領,後來都走了,就剩馬六明、朱冥沒人領,成了盲流給抓起來了。張洹跑了,我也跑到武漢去了。

張彬彬當時給我們定義就是拍黃片的,因為裸體,尤其是張洹、馬六明老是裸體,所以當時給我們的界定是一批拍黃色錄影帶的人。當地的村民,還有跟我們的鄰居都沒有這種概念,都挺好的,那時除了艱苦一點,沒有別的。後來因為這種作品,是觸碰了員警的底線了,才跟員警有這種對立關係,原來其實也沒有那麼恐怖。那裡就是一個小村子,結果後來吸引了一群人,男女老少、外國人、媒體在那裡聚眾,這種情況很容易界定成非法集會,還有就是裸體,那個年代就會說成是黃色,沒有別的界定,我們說是藝術,但人家不管這個。我畢竟是北京人,在那兒也沒有做什麼東西,所以他們不會抓我,主要是抓在做作品的人,包括馬六明、張洹他們這幾個。

杜曦雲:當年選擇這樣的追求和生活方式時,你覺得自己日後會成功嗎?不成功怎麼辦?那個時期,你的內心痛苦嗎?茫然嗎?想過打退堂鼓嗎?

蒼鑫當時也沒有什麼成功的目標,就覺得這種自由的生活方式是夢寐以求的,這是最重要的。至於以後什麼樣不知道,當時也沒有什麼市場,只有兩家畫廊。一個是紅門,一個是四合苑,基本上90%的畫家都在和這兩個畫廊合作,沒有什麼市場。我跟四合苑有過合作,那是90年代末的事了,以前沒有。當時內心也有過痛苦、茫然,甚至想打退堂鼓,但只是一閃念,不是很強烈。

張彬彬當時選擇這種生活,是因為我在那個年代比較叛逆,我覺得一成不變的生活很沒意思,就想選擇另外一種生活方式,跟我之前的截然不同,所以我就去了那個地方,這也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到了那裡,雖然艱苦,但是內心還是挺滿足的,精神滿足,因為有這些朋友,大家也聊得來,他們做的事情,我也挺感興趣的,所以就一直在一起。

杜曦雲:當年做「為無名山增高一米」時,想過它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嗎?在那個無名的荒涼小山上,幾乎一無所有的你們十幾個人,赤身裸體在做不被絕大多數人理解的「荒誕行為」時,你的感受是什麼?

蒼鑫:當年做「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的時候,有一個法新社的女記者,她去拍了照,第二天就發到法新社去了。一星期以後聽說這張照片對法新社影響非常大,當年獲得世界十大新聞圖片獎,就知道這個作品很重要了。當時做的時候沒有,不知道,也是後來才發現的。我們跑那麼遠,也是因為沒辦法,別的地方做不了,只能跑到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去做。雖然也覺得很荒誕,但覺得刺激,為了感情,為了戰友,為了東村的紀念。

張彬彬:我對這個沒有任何概念,因為我覺得做一個作品,就是想做了就做一個,對於我們那個時期的人是挺有意義的,至於以後有什麼,這跟我沒有什麼太大關係,我對藝術高度沒概念。我覺得這挺自然的,沒有什麼荒誕。而且我在做無名山之前的5月5號,已經做了我的第一件行為作品,也是裸體的,所以對我來說並不荒誕。

杜曦雲:「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經過多長時間才逐漸被人們認可?逐漸獲得認可後,你的感受是什麼?

蒼鑫:四五年以後吧,當時作品賣出去以後也很驚訝,覺得這還能賣?!全是西方人在買,價格三四百美金一張,當年我一個月也就掙七八百塊錢。

張彬彬:第一個發表照片的是一個外國女記者,當時作品出來大家反響都挺不錯的。作品的成功我覺得挺好,但對我而言沒什麼感覺,因為我對名利、藝術高度這些不太關心,跟我的生活不相符。而且當時做完了這個作品,我就去別的地方了,基本上和這裡沒有關係了。

杜曦雲:「為無名山增高一米」的成功,對你日後的生活有明顯影響嗎?

蒼鑫:有,也就是說我們做的行為被認可了,毫無疑問,對東村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鼓勵,我認為對我也是這樣,這個鼓勵非常大。

張彬彬:沒有任何影響,就是通過這個作品大家這樣認識我,認識得很快。我沒參與過作品的出售,這是個人能力問題吧,可能是我沒有辦法去賣,也沒有想過這個事情。因為這些人的生活原來都很艱苦,靠賣作品能生活得很好,我覺得是很好的事情,每一個人都有片子,都可以去做這個事情,那我可以選擇不賣。

杜曦雲:社會上很多人都無法接受當代藝術,你覺得應該怎樣向更年輕的85後、90後介紹當代藝術是什麼?

蒼鑫:我覺得藝術的形式和方法跟整個時代,跟當下整個生活脈搏和生活節奏有很大關係。所以當代藝術基本上可以說是反映了當下人的真正形態,視覺形態,或者是一種視覺的規律。所以我覺得一個好東西或者是震撼的東西,它肯定跟當下整個的文脈有關聯。所以欣賞當代藝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能不能對你有一些振動或啟示,這是最重要的。

張彬彬:當代藝術挺難界定的,因為我們那是一個時代。每個年齡段都有自己的時代,在自己的時代叫當代,我所在的時代已經不叫當代了,叫過去時了,現在進行時叫當代,所以我也沒法告訴他們當代藝術是什麼,因為我跟他們已經完全脫節了,我跟不上他們這個時代了。所以當代的問題,應該找當代的人去說,因為他們最有發言權,雖然他們可能也很懵懂,就像我們當時也很懵懂,也不知道做了這個作品會為以後的路程奠定什麼基礎。但是現在看還是挺有意義的。起碼會留下了一些作品,甭管好壞,反正是留下了。當下的當代還是留給這些年輕人,讓他們自己去摸索他們的當代,我覺得這個挺有意義的。

杜曦雲:您對當代藝術和社會的關係有什麼看法?例如文化傾向、藝術的多元化、是否與社會現象問題關係緊密。

蒼鑫:當代藝術和當下的社會問題之間是緊密相合的。我一直以為當代藝術要麼就是超前這個時代,或者是退後這個時代。所以是用當下的語言來表達,但是絕對不能是當下的東西,要麼引導,或者是往後。當代藝術和當下大多數人的生活有很大的關係,包括兩個方面:內在的心理感受以及外在的社會學問題。

張彬彬:關係是很密切的。我的那個當代,所有做的作品,都跟我們當時的生存環境密不可分,如果沒有這種生存環境,我們不可能做出那種作品,有人可能不理解我們當時做的這個東西,因為他沒有親身感受到我們的生活是什麼。所以,什麼叫當代,就是當代所經歷的這些東西。要通過自己的方式表達出來,記錄下來,以後再看,你覺得那會我的生活是這樣的,當時的想法是這樣的。我現在做的作品,跟以前那個時代的作品就完全不一樣,因為我可能沒有那種感受了。所以我覺得,藝術就在生活裡,生活中好多都是藝術。

杜曦雲:能否介紹「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之後你自己最滿意的自己的作品?

蒼鑫:沒有。如果要選的話就是從此刻開始的下一件。對於荒誕,我覺得中國的整個現實社會就像一個超現實主義作品,所以再製造點荒誕就無可非議了。我個人認為好的藝術有一個特徵,就是你假設一個東西,然後按照自己的邏輯把它推理出來,然後變成真的了,這是好藝術的其中一個元素。

張彬彬:「為無名山增高一米」之前我有一個作品,之後19年過去了,我又做了一個作品。之前的作品叫「界 • 限」,當時在朱冥的屋子裡,我裸體躺在床上,然後來一群人,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他們像參觀遺體一樣,從裡面轉一圈走出來。這個過程中我是靜止的,他們是運動的,他們在做行為、在觀看,看到我會有不同的反應,這是一種很微妙的關係,其中朱冥拿刀在我胸前把自己的手劃開了,血滴在我身上。19年後的作品我叫它「界 • 限 2」,在廣州小洲村的一個禮堂,地上鋪了一半白布一半黑布,我穿一個白袍子,臉上塗白,黑布上有墨,我從黑布走向白布,於是白布上就留下了一趟墨蹟,作品就結束了。這兩個作品能銜接在一起,我自己感覺還是不錯的。

文章轉自公眾號:觀鯉臺 【 guanlita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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