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大紅袍景區崖壁種植著兩株分別是北鬥及北鬥一號。
關於母樹大紅袍無性繁殖出來的茶樹品種很多人各抒己見,有的咬定奇丹才是大紅袍,有些咬定北鬥才是大紅袍,更甚至有人說他們兩個都不是大紅袍。
那北鬥和大紅袍究竟是什麼關係呢?他只是一個「外來入侵者」還是姚月明老師給我們「誤會」的一個烏龍球呢?
今天我們就來八卦一下大紅袍的家長裡短,北鬥究竟是不是大紅袍家族裡的一員呢?
說到北鬥,我們不得不說說北鬥的扦插培育者——姚月明老先生
上世紀90年代姚月明老先生隨葉鳴高和陳書省兩位專家在武夷山進行名樅調查。
姚月明老先生前後三次到北鬥峰上剪枝「北鬥峰大紅袍」進行科研經由無性繁殖,成功培育出「北鬥峰大紅袍」以填補御茶園中沒有大紅袍這一茶樹的遺憾。
後沿用吳覺農老先生最初的「北鬥一號」對這一茶樹進行命名。
這一刻,你是否已經認定北鬥和大紅袍脫不了關係了呢?大紅袍本尊是否也有北鬥的一份呢?
然而2009年的一次茶葉基因鑑定,將北鬥和大紅袍的關係推向輿論的邊緣。
2009年在省茶葉研究院及武夷山茶科所共同監督下取樣九龍窠三棵六株母樹大紅袍枝葉樣比對了奇丹及北鬥的茶樹基因,經過鑑定得出結論:
九龍窠大紅袍母樹2號株、6號株和奇丹,基因組成相同,是同一品種。九龍窠母樹大紅袍和北鬥有遺傳距離,並非同種同物。
這一結論證實了北鬥和大紅袍的親緣關係就像小明和隔壁老王一樣,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那北鬥為什麼會被誤以為是大紅袍呢?
茶人陳馨選節一段原武夷山茶科所所長,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陳德華老先生的文章《「北鬥」並非「大紅袍」》來給大家解惑。
1964年春,省茶葉研究所科技人員謝慶梓等二人持單位介紹信,經當時崇安縣政府辦及綜合農場辦公室同意,經過九龍窠經看守人員確認後,在筆者陪同下,從「大紅袍」母樹上剪取枝條,帶回省茶葉研究所(福安新口)扦插繁育,獲得成功。1985年11月17日,筆者應邀參加福建省茶葉研究所五十周年所慶時,私下向時任培育室主任的黃修巖同學分得五株「大紅袍」茶苗,種植在武夷山茶科所名樅觀察園(位於御茶園)內,彌補了茶科所名樅園沒有武夷巖茶最著名的名樅「大紅袍」之缺憾。20多年來,武夷山無性繁殖的「大紅袍」均由這五株「回娘家」的「大紅袍」繁育而成。1985年從福建省茶科所引種到武夷山茶科所的五株「大紅袍」茶苗,現已長得比人還高,超過2米。「北鬥」是武夷巖茶的新名樅,古代茶書均無記載,在1943年出版的武夷巖茶最全面的論著《武夷茶葉之生產製造及運銷》中亦無記載。因被發現於北鬥峰而得名。因其品性優越,60年代被原崇安茶場場長姚月明先生引種到崇安茶場。福建省茶科所曾於1958年秋,從崇安茶場原企山品種園剪枝引種。武夷山茶科所名樅觀察園為了充實名樅,於1984年2月19日,派科技人員葉以發、應菇仔持崇安茶場場長姚月明先生的手寫條子(同意從茶園中抽挖十株「北鬥」給茶葉研究所)到崇安茶場竹窠茶園移植十一株「北鬥」,種在御茶園的名樅園中,至今已有27年。當今武夷山所推廣種植的「北鬥」均源自崇安茶場和茶科所。
《蔣叔南遊記》中記載:
「如大紅袍,其最上品也,每年所收,天心寺不能滿一斤。天遊觀亦十數兩耳。」
而我們所看到的大紅袍景區摩崖石刻「大紅袍」字為時任縣長吳石仙任內(1941-1944)所題
據說天心寺僧侶為了保護「大紅袍」免受遊人採摘,在九龍窠上先後種植了奇丹、北鬥、雀舌三款茶樹。形成了我們如今看到是三棵六株。
而「大紅袍」三個字也已經成為了武夷巖茶的一個總稱,不再是任何一款單品茶的名稱。
在茶人陳馨看來,無論茶品名稱為何。好喝就是好茶,適合自己的便是最好的大紅袍是也。
喝茶純粹一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親愛的茶友們你們說呢?
北鬥評茶
賞外形:色澤綠褐潤
嗅香氣:濃鬱鮮爽帶木質香
觀湯色:橙黃透亮
品滋味:濃厚回甘,巖韻顯
評葉底:葉底完整、軟亮勻整
歡迎各位茶友提出建議和意見。感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