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筆下的紅玫瑰與白玫瑰,明月光亦或者硃砂痣,你還不懂?
是不是每個男人的生命中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一個是紅的,一個是白的,若是娶了紅的,那紅的就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那白的卻依然是窗前明月光,可若是娶了白的,這白的便成了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而那紅的就就成了胸口的一粒硃砂痣。
小編發現自己在與人探討感情話題的時候,很喜歡引用張愛玲的這一段紅玫瑰與白玫瑰,這句好於小編的生活中,可以說是為數不多喜愛的一句話。
仿佛在哪兒都能看到一般,每每看到,直抵心靈,令小編不禁沉思,因為張愛玲在其中的幾個比喻貼切的甚至讓人找不到任何詞可置換。
紅玫瑰,嬌豔,活潑,激情,那是一種充滿張力的美。這樣的女人娶回了家,久而久之的,嬌豔也變得豔俗,活潑就變成了瘋癲,激情也變得危險,那張力的美正像是白牆上的一抹蚊子血,那樣的礙眼。

可若是離開了這樣的女人,那樣的風情,那樣的悸動就怎樣都無法取代了,似是一個終身遺憾,如同硃砂長在胸口,刻骨銘心。
白玫瑰,純潔,淡雅,簡單,那是一種沁人心脾的美。
這樣的女人娶回了家,久而久之的,純潔就也變得愚昧,淡雅就變成了索然,簡單也變得乏味,那沁人心脾的美成了那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那樣的無趣。

可若錯過了這樣的女人,那種聖潔,那種純真就怎樣都沒法忘掉,時時回想起來,都像是窗前那一縷明月的銀光,永遠是心底最遙不可及的純真。
對於這段話的理解,小編想說,男人常常在選擇紅的還是白的,可其實不論怎樣的選擇,在身邊永遠都是蚊子血和飯粘子,離開的卻都成了明月光和硃砂痣。
那是因為在男人的心裡,沒有得到的就是最好的。

這又讓我想起了電影--愛情呼叫轉移,裡面那12個不同類型的女人,當然是誇張了的12種類型,在徐朗看來,這幾乎都是不正常的女人,要麼瘋狂,要麼痴迷,要麼執著,要麼自以為是。
可是故事快到結尾處時,他再回到前妻那裡,發現他曾經最討厭的炸醬麵,在另一個男人心裡竟成了全北京也找不出的味道。
發現這個以前披頭散髮,永遠只穿紫色衣服的女人,挽起髮髻,穿起紅色竟然可以這麼的美。只是,這都與他無關了。於是才明白,原來每一個女人都有這樣絢爛的光芒,這些都只為一個懂她,會珍惜她的男人而綻放。

張愛玲寫這篇文章時候是三十年代。現在的女人早已經沒有那麼分明的性格了吧,更多的是兩者皆有,只是男人們還在為離開的遺憾,並為此令身邊的想要離開。
而那想要離開的女人不是不愛了,只是她也在選擇,是要永遠被這個男人記得,愛著。
還是要永遠將這個男人留在身邊?是這樣的嗎?男人在選,我要紅玫瑰還是白玫瑰,女人也在選,我要做蚊子血還是明月光。她鍾愛一生的男人胡蘭成或許是她的宿命。

小編以為關於張愛玲,她便是一朵白玫瑰,一粒粘在衣服上的飯粘子。他是她的傾城之戀,她卻不過只是他的一爐香,火熄了,灰冷了,沉香屑燒完了。
可她卻是之後諸多人心目中的紅。小編以為,想要幸福,希望每一個男人都能認真地尋找,並珍惜你身邊這個女人那獨特的光芒。
文/香嘉
圖/香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