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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正確的集體記憶!新傳er:微微一笑,什麼是集體記憶?
在6月8日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華春瑩在回答外國記者提問時,提出了「抗疫敘事不能被謊言玷汙,而應留下正確集體記憶。」這句話一出,引起了廣泛的討論。而新傳er聽到這句話,微微一笑。那麼,你知道什麼是集體記憶嗎?今天的新傳理論為大家詳細梳理集體記憶這個知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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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百精:網際網路與集體記憶構建
一、時空虛化與語境再造 記憶起初是一個心理學概念,用以說明個體如何在頭腦中留存和理解往事。1925年,法國社會學者哈布瓦赫(Maurice Halbwachs)將個體記憶放大至社會群體層面進行考察,提出了集體記憶概念:一個特定社會群體之成員共享往事的過程和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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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記憶」理論與青少年理想信念教育淺析
筆者以為,「集體記憶」理論和「同代人分析」法提供了一些新的視角,值得思考這一問題時參考。 一、「集體記憶」理論和「同代人分析」法 「集體記憶」理論源自法國社會年鑑學派,最早由法國社會學家莫裡斯?哈布瓦赫提出。哈布瓦赫是著名社會學家涂爾幹的弟子,在思想上深受涂爾幹影響。涂爾幹曾提出「集體意識」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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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文學的社會記憶建構
正因為如此,民間文學能夠建構社會記憶,成為體現社會記憶的標杆。 「社會記憶」最早為法國社會心理學家莫裡斯·哈布瓦赫所使用。他認為一個人的記憶從來都不是個人的特別定製,而是產生於集體交流的過程中,個人只能在集體的、社會的框架內進行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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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記憶的符號機制初論
1.0 引言 自德國學者揚·阿斯曼(Assmann,1995[1988])在哈布瓦赫「集體記憶」與瓦爾堡「社會記憶」基礎上提出「文化記憶」(kulturelles ged chtnis/cultural memory)以來,有關這個概念的研究已經蓬勃發展了三十餘年,並在眾多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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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記憶」理論的形成和建構
人們當時對「書寫文化」與「記憶文化」加以區分,認為前一種文化藉助文字和文本運作,而後一種則靠記憶和口傳運作。經過兩次學術討論,我們得出結論,文字與記憶不僅不是相對的,而且密切相關。文字不是記憶的對立物,而是記憶的媒介。因此,我們試圖尋找一個能夠涵蓋口傳和書面傳統的概念,最後決定使用「文化記憶」這一概念。藉助這個新的概念,我們有可能從全新的角度對文化概念和記憶概念進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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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繫社會記憶的紀念儀式和身體實踐——讀《社會如何記憶》
康納頓將具有操演性的「紀念儀式」和「身體實踐」視為維繫群體記憶的重要環節,重演性、周期性和形式化的紀念儀式是佔據支配性地位的話語塑造集體自我認同的主要策略;這種策略的完成依賴於身體實踐,包括體外實踐(incorporating practice)和刻寫實踐(inscribing prac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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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裡的面孔牆:個人記憶與集體記憶的雙向構建
集體記憶還是個體記憶 集體記憶(collective memory)又稱群體記憶,由法國社會學家哈布瓦赫首次提出。在論及集體記憶與個體記憶的關係時,哈布瓦赫認為,任何個體記憶都必須依賴於特定的社會框架,不能脫離社會而存在,我們的個體思想將自身置於這些框架內,並匯入到特定的記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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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國慶:記憶的多層性與中華民族共同體認同
心理學家巴特萊特(Frederick C.Bartlett)對記憶的社會決定作用的研究,使人們開始意識到記憶的社會屬性。他提出人們在回憶或重新敘述某一故事時,事實上是在自身的社會文化「心理構圖」之上重新建構這一故事。 在社會學和人類學學界,關註記憶背後的社會文化因素的著名學者首推哈布瓦赫(Maurice Halbw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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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一定是你自己的嗎?也有可能是媒介塑造的
所以,記憶未必就僅僅只是屬於我們自己的,至少集體記憶不是。本期全媒派編譯以色列傳播學者Motti Neiger的新論文,展示媒介對我們理解「集體記憶」這一術語所作的貢獻,試圖釐清媒介是如何塑造集體記憶的。何為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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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融合語境下電視的集體記憶建構
筆者認為,對集體記憶的強力建構,是電視依舊無可取代的比較競爭優勢之一。通過對媒介事件的結構化報導,電視能夠使社會的現在、過去乃至未來通過集體記憶的方式得以有效整合,起到維護社會價值體系、加強社會整體認同的關鍵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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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集體記憶建構集體群像
中國社會科學網訊(記者吳楠)9月6日,南京大學當代中國研究院在線上舉行「當代中國研究:口述歷史、集體記憶與社會認同」論壇。該論壇是中國社會學會2020年學術年會分論壇之一。與會學者以「口述歷史、集體記憶和社會認同」為主題,圍繞口述史、集體記憶與中國工業化的敘事,新技術背景下口述史研究的變遷、個體經驗如何進入「大寫的歷史」等議題,共同探討對中國經驗、中國體驗的理解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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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媒派 | 記憶一定是你自己的嗎?也有可能是媒介塑造的
而在構建集體記憶的過程中,媒介成為重要因素,能夠對日常信息進行採集、理解、編輯、存儲、提取和傳播,久而久之,一種以媒介為主導的關於記憶的機制逐漸形成並發揮重要作用。所以,記憶未必就僅僅只是屬於我們自己的,至少集體記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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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與爭鳴》專稿⑨丨公共事件集體記憶的共時書寫——新媒體...
從「集體記憶「的視角來看,一個民族的重大事件往往會在多種機制的交流、溝通和協商中形成一個集體的共同記憶。此次公共衛生事件中,多個主體對疫情進行分享與表達,對新冠肺炎的集體記憶進行共時書寫,形成新媒體環境下的「數字記憶」與共同記「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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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的記憶與遺忘的歷史
對此,我們應當理解和尊重親歷者痛徹至骨的感受,但這並不等於一個國家和民族可以淡忘甚至失去自己的集體記憶。 集體記憶是20世紀社會學領域一個新興的研究主題。記憶是一種個體的心理感官行為,而對於社會群體或國家而言,人們會記住他們共同的重要經歷或特定事件,這就是集體記憶。在這種記憶中,更為重要的不是發生過什麼歷史事件,而是這些事件對於「我們」的命運所產生的影響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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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倫理學視角看記憶和遺忘
鑑於存在一些有害的遺忘案例,其中在主體無意間做出不當行為之前,沒有充分的理由質疑他們記憶的可靠性,因而我們需要尋找不同的道德責任解釋。在不當行為無法追溯到無知行為的情況下,我們應如何解釋有害遺忘的責任?我們需要拋棄自主性和控制性的條件,並考慮其他替代道德責任意志論解釋的可能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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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失對災難的集體記憶,難免重蹈覆轍
也就是說,十七年前的災難,沒有成為民族的、社會的集體記憶。記憶是學習、前進的基礎,對個人如此,對民族、社會更是如此,喪失對災難的集體記憶,則難免重蹈覆轍。「集體記憶」(Collective Memory)這一概念是法國社會學家哈布瓦奇(Maurice Halbwachs)首先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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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南京大屠殺的集體記憶
原標題:書寫南京大屠殺的集體記憶 但是,關於那場災難的記憶也在戰後進步與發展的敘事下變得不清晰。 因此,李紅濤和黃順銘兩位青年學者萌發了研究南京大屠殺集體記憶的想法,歷時數載,完成了《記憶的紋理:媒介、創傷與南京大屠殺》(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一書,體現出他們的人文情懷和學術志趣。 在書中,作者以不同媒介場景為線索,串聯起官方媒體、線上網絡空間以及地方記憶社群如何通過競爭與合作共同完成記憶的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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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裡奇:口述歷史中的公眾記憶與集體記憶
什麼是公眾記憶? 同個人關於自身經歷的記憶相對應,公眾記憶代表了一個社會對於過去的集體認知。公眾記憶包括符號和故事,它們幫助一個社區根據其記憶中的(或想要記憶的)過去定義和解釋當前的處境。表現形式可以是遊行、聚會、重演和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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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掩埋的巨人 | 集體記憶的是非
作為集體記憶的思考者,石黑一雄獨特之處可能不在於文學家的身份,而在日裔移民的身份。正是與其血液所息息相關的那個民族,將刺刀與槍炮率先指向東亞諸國,讓大地浸沒在鮮血與炮火中,並在事後對歷史表現出奇特的健忘與近視。石黑一雄,一個來自集體失憶民族的作家,竟自覺地思考集體記憶這一主題,就難免引起公眾別樣的關注。然而,這種引人興趣的期待,在一定程度上卻會造成對小說文本的提前閹割。